“就知道你這小白眼狼指不上。”
江懷瑾沒注意到緒低落,或者說不在意。
他走過來,從背后抱住,高的鼻梁緩緩磨蹭著的側臉,氣息越來越濃,手也越來越不規矩。
許真摁住他的手,偏頭側過,不冷不熱地說:“規矩點,菩薩要怪罪的。”
“看不出來,你還迷信。”
江懷瑾橫行霸道慣了,說不定還覺得刺激。
不管不顧地追上來親。
許真再躲,“我爸也在這里。”
江懷瑾這次停住了,起垂落的長發勾到耳后,道歉:“抱歉。”
他松開,整整襯領子,又變矜貴清冷的貴公子。
“后面惠源大師有一場講經,去不去聽?”
左右無事,許真答應了。
下著雨,除了他們,后堂只來了一對放暑假出來游玩的大學生。
四人排一排盤坐在團上,那兩名大學生很快就堅持不住逃走了,許真也聽德昏昏睡,倒是江懷瑾,一直坐姿直,目虔誠。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信佛。
一場經講下來,天已經黑,許真的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反觀江懷瑾,他只是跺了跺腳,仍是一片清風朗月的模樣。
江懷瑾來扶,幾乎是掛在他上,回到客房都還沒緩過勁來。
兩人并排坐在簡陋的床邊,江懷瑾把許真一雙放在膝蓋上,不輕不重地替按。
許真吱哇,不停地喊你輕點,生理的眼淚直往外飆。
江懷瑾輕笑,“以后再敢跟我犟,就罰你來聽經。”
“你是故意的。”
許真有一雙含桃花眼,紅著眼眶委屈的時候,猶如勾人的春水漾。
江懷瑾結滾了滾,眸已變,念流淌,忍不住低下頭。
“江懷瑾,你要發瘋也看看地方。”許真推開他,從他上跳下來。
結果還麻著,差點摔倒,被江懷瑾眼疾手快撈了回來。
“又狗咬呂賓,要沒我,你站都站不住。”
許真不服氣地甩他的手,“你神通廣大,我還不是在雨安被人欺負。”
“這事過不去了是吧!”江懷瑾黑臉,“我又沒在你上安天眼,知道你什麼時候一聲不吭就跑了。”
他沒好氣地許真的額頭,咬牙切齒。
“你提醒的好,等回去,我馬上就讓人把你看管起來,再敢跑,給你打斷。”
“你……你敢!”許真怒瞪著他。
“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個無惡不作,心狠手辣的人,我什麼不敢!”
“你……你……”許真氣得說不出話來。
知道,江懷瑾真能干出這事來。
所以眼一紅,憋出淚花,半真半假的委屈,把他往外推。
“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半怒半嗔,盡顯小人態,這招使在江懷瑾上百試不爽。
這次也一樣,江懷瑾臉上浮出一抹笑意,手將人摟進懷里,低頭就要吻。
這人泰迪附了麼?
許真是真生氣,劇烈掙扎,“你發瘋!”
江懷瑾拿,“再犟,親暈你。”
許真敢怒不敢言。
“鬧這麼久,肚子不?”江懷瑾擰了一把的臉。
這一說,許真的肚子就了一聲,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