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已經不適合再跟蔣遠喬在一起了。
撇開自己和江懷瑾的關系,就蔣遠喬在明知江懷瑾對有企圖的況下,仍然讓去求人這點來說,他們這段就已經走到了終點。
向江懷瑾妥協,求他幫蔣遠喬困,是作為朋友最后能為他做的事。
但蔣遠喬才剛過了一劫,公司的麻煩也還沒徹底了結,這個時候再提分手,無疑是雪上加霜。
兩人相了這麼久,蔣遠喬對也好,不應該落井下石。
許真決定,等蔣遠喬完全困,等他重新好起來了再提分手的事。
也算是他們同患難了一場。
蔣遠喬去了歐洲,拜訪客戶理船只事故,又去了一趟埃及,一個月后回到東京時,船只事故的麻煩已經解決了大半。
江懷瑾遵守了承諾,在事故理中給了蔣遠喬極大的幫助,不僅解決了燃眉之急,又讓蔣遠喬在公司高層那里掙足了臉面。
困境逆襲,蔣遠喬了力挽狂瀾的功臣,因禍得福,他的事業突然風生水起。
也是因為這個,蔣遠喬忙了起來,開始整月整月的出差,連許真想見個面好好說個分手的機會都沒有。
也在視頻通話中晦提起過,但每次都被蔣遠喬岔過去,就這樣一晃迎來了的春天。
春夏界的時候,蔣遠喬他們公司周年慶,邀請了員工家眷參加。
蔣遠喬終于回到東京,約許真出去吃飯,順便還要帶去買參加周年慶的禮服。
許真應約,蔣遠喬現在春風得意,正是提分手的好時機。
準備在吃飯的時候提,蔣遠喬卻先帶到了一家婚紗店。
“寶寶,我找人咨詢過了,這家店的婚紗都是最新款式,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不喜歡他們還可以定制。”蔣遠喬神采奕奕地拉著的手。
許真不好當著導購的面拒絕他,那太掃他面子了,只說:“現在挑婚紗太早了。”
“不早的。”蔣遠喬興致,“先把婚紗挑好,萬一不合適無論定制還是修改,都是需要時間的。”
導購也在旁邊一個勁兒的勸挑選試穿,許真被架住,只得同意把蔣遠喬挑的幾款婚紗拿去試穿。
一連試了三件蔣遠喬都不滿意,穿上第四件的時候,許真又累又煩,特別是背后的拉鏈一直拉不上來心里就更加煩躁。
“麻煩進來幫我拉下拉鏈。”許真沖著外面喊了一聲。
簾子被拉開,有人進來了。
“這個拉鏈太了,幫我拉一下。”許真低頭整理,沒注意進來的人。
來人似乎遲疑了一下,隨即手過來。
一雙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
很顯然,是只男人的手。
許真猛地抱住轉過來。
以為是蔣遠喬,卻不想竟是江懷瑾站在面前。
“你怎麼進來的?出去!”
許真抱住自己左右看,試圖找機會出去。
可江懷瑾高壯,把堵得嚴嚴實實,他渾冷氣,面無表地盯著,一步一步將到角落。
“你……”許真不自覺地抖,示弱,“哥哥……唔。”
話沒說出口,江懷瑾就一把將按在墻上,一只手掐住的下,低頭吻下來。
這吻又兇又急,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許真只覺雙又痛又麻,呼吸被奪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