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凝固了,蔣遠喬愣愣看著,好半天才出聲。
“就因為我要創業,你就要跟我分手?”
許真張了張,不知道從何說起。
的猶豫,在蔣遠喬看來就是理由。
他握住許真的手,急切地說:“真真,我出來創業也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啊!我們已經做好了完全準備,公司一開起來馬上就能開展業務,明年年初就能有分紅,到時候就能把你喜歡的那套房子買下來。”
“雖然暫時買不了房子,結婚也要推遲,但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把公司干起來,一定能給你富足的生活。”
許真嘆氣,回手,“在你說要創業之前,我就想好了要分手,跟你有沒有錢,買不買房子無關。”
“為什麼?我們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分手?”蔣遠喬苦惱地抓著頭發,“你是不是怪我最近太忙冷落你了,真真,我是真的太忙了,不是故意忽略你的。”
“跟這些都無關。”許真搖頭,“遠喬,我們不合適,分手對我們都好。”
“哪里不合適?我們認識三年,往一年一直好好的,怎麼就不合適了?”蔣遠喬激起來。
“你就是怪我辭職創業,從一開始你就不看好我,我不是三歲小孩,辭職創業是經過深思慮過的,你怎麼就不能支持我呢?”
他苦惱不已,再次抓住許真的手,不住搖頭。
“真真,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給我點時間,我會向你證明,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不要在這個時候離開我!”
蔣遠喬埋頭在手上,無助得像個孩子。
許真手背覺到了。
他哭了。
許真的心一下子了。
但咬了咬牙,用力出手,說道:“我們暫時不要聯系了,你冷靜下來,好好考慮一下。”
許真抓起包,倉皇離開,到目如烈日般落在肩頭,但一點都不敢回頭,快步跑出了門。
提出分手后,許真也正式轉了全職,全職需要坐班,每天早出晚歸讓自己忙碌起來。
也刻意不再關注蔣遠喬,但他仍然會給發來各種行程,以及新公司的況。
新公司很快就籌備得七七八八,蔣遠喬每天忙得像陀螺,常常加班到深夜,下了班還要在外應酬,即使周末也時常早出晚歸地陪客戶打高爾夫或者喝酒。
轉眼又是幾個月,兩人一直沒再見過面,也沒通過電話,蔣遠喬仍然時不時發來消息,但許真都沒回過。
慢慢的,蔣遠喬發來的日常越來越,許真想,這樣也好,也許再過段時間,就能徹底分開了。
沒過多久,就迎來了油市場上漲期,加上合伙人各自有資源,蔣遠喬他們接連開了好幾個大單,傭金相當厚。
蔣遠喬士氣高漲,破例給許真打來了電話。
“真真,我們兩個單的傭金就夠付明年一年的辦公室租金了,這樣下去,今年年底就會有第一筆分紅。”
“到時候,我們就買房子結婚,好不好?”
許真嘆氣:“你能有好的發展,我是真的替你高興,但分手,我也不是說說而已。遠喬,我們分手吧,真的!”
可蔣遠喬就像聽不懂似的,低落地說:“這麼久了,你還在生氣啊!真真,我已經賺到錢了,已經證明我并不是意氣用事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我再說一次,分手,跟你賺不賺錢沒有關系,是我們不合適在一起了。”
許真索把話說。
“遠喬,我不是任何人的工,從你讓我去求江懷瑾的那次開始,我們之間就不可能了。”
蔣遠喬沉默了,許真掛斷電話。
這次之后,蔣遠喬徹底撤出了許真的生活,只是從他的朋友圈里得知,他們公司開始招兵買馬擴充團隊。
其實這是非常冒險的行為,畢竟這樣一來運營本太高,他們只是一個毫無基的新公司。
連許真這個外行都能看出來的缺陷,不知蔣遠喬和他的合伙人為什麼都執意擴張。
蔣遠喬的朋友圈彰顯的都是春風得意,就算許真替他到危機,也已經沒有資格再提醒。
許真屏蔽了蔣遠喬的朋友圈,一頭扎進工作。
再遇江懷瑾之后,也沒必要再躲,或許可以考慮跟國聯系,不知道媽媽會不會責怪。
這天,許真突然接到田中太太的電話。
“許老師,蔣桑的公司出了問題,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