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門合上,車外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原本掛在江懷瑾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他滿眼不屑,鼻翼地瞥了一眼車窗外的人。
車平緩地行駛在雪后的長街上,車胎碾過積雪發出呀呀的聲響,江懷瑾一言不發閉目養神,車安靜異常。
許真不聲地挪到車門邊,幾乎在車門上。
“掛在門上你也下不去。”江懷瑾突然出聲。
許真倉皇轉頭,正撞進江懷瑾幽深的眸子里,他垂眸斜睨著,目深得似乎要將吸進去。
驟然間,江懷瑾傾靠了上來,將頭靠在許真肩上。
許真僵住,他滾燙的呼吸噴在耳畔,又熱又,一都不敢。
半晌,江懷瑾歪過頭,吻上的下頜,然后上的角,轉瞬,就扣著的后腦轉過的頭。
車上還有人!
許真大驚,下意識抬手推他,同時張地看向前排的司機和劉紀,但肩膀被江懷瑾扣住,彈不得。
江懷瑾毫不在意的抵抗,毫不猶豫將撲倒,覆上的。
辛辣清冽的氣息剎那間涌許真的鼻息,江懷瑾帶著酒香和煙草味的舌尖勢不可擋。
他強壯又用力,許真的任何掙扎都被輕易化解。
車子飛快駛出高架橋進一片大學城,過年,深夜,街上昏暗安靜。
江懷瑾突然將許真抱起來坐在他上,眼神渙散地掃了一眼車窗外,啞聲命令:“下去!”
在劉紀的示意下,車子很快停在了一空曠的天停車場,兩人迅速下車。
許真明白過來江懷瑾要做什麼,慘白著臉,驚惶地搖頭,“江懷瑾,求你,不要在這里!”
而江懷瑾一手著的下激烈地吻,一手胡地撕扯的牛仔,許真劇烈掙扎,一時間本不能得手。
但江懷瑾已經沒了耐心,直接扯開自己的西拉鏈,抓著許真的手探進去,紅著眼可憐兮兮地求。
“真真,那倆丑八怪給我下了藥……”
這場飯局是一群位高權重的老胚攢的,那些姑娘也是他們的,玩慣了什麼都敢干,他反至極。
別說讓他,就算是坐在他邊,他都嫌惡。
但那些人偏偏好折扣,強龍不住地頭蛇,江懷瑾到了人家的地頭上不得不跟著逢場作戲。
在意識到中招之后,江懷瑾就立刻通知劉紀來接,沒想到劉紀早有準備,把許真一起帶過來了。
江懷瑾那樣冷靜自持,但看到許真的瞬間,他幾乎要失控了。
他不是不想要,而是只想要。
這場事的最后,許真昏睡過去,做了長長的夢,只走在迷霧里,不知名的藤蔓追著,纏著,一直奔跑著,卻怎麼也擺不了。
等驚醒時,刺眼的已經灑了滿室,的視線逐漸清晰,意識也隨之恢復,霎時間,就到酸痛和無力從各部位襲來,不自覺低嗚了一聲。
“真真?”江懷瑾驚喜地湊過來,“你終于醒了!”
他一手握住的手,一手捋了捋額上的頭發,低頭親了一下。
“對不起,我昨天失控了,差點傷了你和寶寶。”
他溫繾綣地看著,許真卻倏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聽到的。
“你說什麼!”
江懷瑾假裝沒看見的慌,又親了一口。
“你懷孕了,我們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