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思妳 醉得渾身輕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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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思妳 醉得渾輕飄

柳瑾在外頭等著, 一副想窺破的樣子。見蘇依蠻從會議室裏出來,八卦兮兮地問:“跟謝總在裏頭幹什麽呢?”

“親呢。”蘇依蠻玩笑,“你想看嗎, 我把他過來當面給你一個。”

“……”柳瑾不跟逗了, 扭頭四看看,確定沒人, 低聲說:“剛那的, 就是陳婧玫的那個人, 還真是有點兒來頭,得過建築界的好幾個大獎了。黃教授特地把聘過來,會不會是想讓給你個下馬威啊?”

“八是。”

“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了,謝叛很明顯就是要維護定了你。你看他剛才,八風不地坐在那兒,隨便幾句話就把陳婧玫的臉給說黑了,簡直不要太酷好嗎。”

蘇依蠻沉默不語。

“他一直都是這樣嗎?”柳瑾問, “高中的時候就這麽拽?”

蘇依蠻回憶了下,給出了肯定的答複:“我懷疑他從出生開始就這麽拽了, 一直都一副日天日地從來不把誰放在眼裏的樣子。可能是骨子裏帶的, 沒轍。”

柳瑾笑:“那你十八歲的時候跟十九歲的他談, 爽的吧?”

“……還行。”否認不了。

“那跟他上床, ”柳瑾拉長了尾音,“是不是更爽?”

“……”

蘇依蠻臉上頓時紅了一片,燒得兩只耳朵也紅,張了好幾次都說不出什麽來。

柳瑾笑著拍了拍的肩膀:“不用說了, 我懂得,肯定爽翻天了。”

“…………”

下班後并沒有留在公司加班,被柳瑾帶去附近的一家西餐廳吃飯。

柳瑾上了歐嘯天和賀晨, 以給蘇依蠻過生日的名義。今天早上剛醒不久茹珍就打來了電話,拜托柳瑾幫忙給蘇依蠻過一下生日,不要讓阿蠻覺得沒有朋友。

“你爸你媽都很疼你。”柳瑾往杯子裏倒酒,第一杯先給蘇依蠻,“什麽事都替你考慮得特別周到,生怕我們這幾個朋友會忘記你的生日。”

蘇依蠻明白爸爸媽媽是怕會過得不開心,怕會再做出幾年前那樣的事。

把杯子拿起來,很烈的伏特加,沒皺眉就往嚨裏灌了半杯。

賀晨擔心這麽喝對胃不好,換了杯口順的果酒給:“你喝這個吧。”

蘇依蠻嘗了口,太甜了,不喜歡,喝完還是繼續喝伏特加,一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牛排。吃不慣西餐,都五年了也還是吃不慣,這事兒沒跟任何人說過,所以柳瑾不知道,桌上的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們給安排了一桌價值不菲的生日晚餐,必須得給面子地吃完。

西餐吃了,蛋糕也吃了,大家又一起去了附近的酒吧接著嗨。柳瑾和歐嘯天喝得微醺,摟著抱著去了舞池隨著燥烈的舞曲瘋狂地搖頭蹦迪。

蘇依蠻在卡座裏繼續喝酒,賀晨陪坐著,聊些他最近的工作和生活。蘇依蠻聽得不專心,腦子走了神,但看不出來在敷衍,偶爾會附和地點點頭,真正在想著的其實是謝叛。

還是很想在生日的時候,能聽見他說一聲生日快樂。可惜兩個人認識這麽久,他連一次都沒有跟說過。

手機響起來,鈴聲是謎謠樂團的《蝴蝶》,男歌手在用磁的聲音唱著“飛進煙圈做你的蝴蝶,反正每個甜都驚險”。

沒怎麽看清電顯就把電話接通:“喂。”

“你在哪?”

聲音比男主唱更好聽,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好聽,讓蘇依蠻瞬間坐直了,心口的小鹿撞。

不自覺地用手捂在心髒的位置:“在公司呢,怎麽了?”

那邊的人淡諷似的笑了聲,應該是點了煙,聽見了打火機齒的聲音,很有可能是送的那個有些廉價的打火機,他用到現在都沒扔。

“在公司跟別的男人喝酒呢是吧?”他說。

蘇依蠻起,想在昏暗的線下、錯混的人群裏找到他。沒有,哪兒都沒有他,問:“你在哪兒?”

“你待的‘公司’門口,”謝叛吐了口煙,結往下一滾,有一點細碎蠱人的聲音,“給你五分鐘時間,如果你不出來找我,我就過去再把那個姓賀的打一頓。”

電話掛斷,蘇依蠻心裏罵了他一句混蛋,急匆匆收拾了包往外走,給賀晨留下一句:“你跟柳瑾他們說一聲,我有事先走了。”

跑出酒吧,一眼看到門口停著輛通全黑的阿斯頓馬丁。

謝叛喜歡車,各種豪車信手拈來,每套房子的地下車庫裏都停得數不過來。可不管是什麽車,都一律只有黑這一個,別的花裏胡哨的沒有,他不喜歡,嫌掉價。

蘇依蠻走過去,謝叛斜靠在車頭煙,煙霧混,他側過臉看,輕飄飄撂過來的一眼都他媽帶勁到不行,讓蘇依蠻的心跳更了。

也是服了,不管過去多久,只要看見謝叛,就有種春心萌,暈乎乎陷覺。

不過他這人也是真討厭,剛走過去,就見他沖著酒吧的方向擡擡下,明知故問:“這是公司?”

:“我出來喝杯酒,怎麽了嗎?”

“有空跟人喝酒,沒空跟我吃飯?”

“你說吃飯就吃飯啊,你是我什麽人嗎,我為什麽一定要聽你的。”

就是不能給他好臉,就是每句話都要帶刺。可也是奇了,謝叛喜歡這樣,上刺越多,謝叛越覺得可,怎麽看都可說什麽都可,可到想幹。

才明白不管是清純的、溫的,還是火辣的、暴躁的,他都喜歡。他喜歡的是蘇依蠻這個人,而不是這種格、這種類型的人。

他就只蘇依蠻一個。

“行,你說什麽都對。”t謝叛拉著人到了副駕駛,打開車門把人塞進去,再輕車路地躬系安全帶,“既然跟人喝過酒了,那就給我個面子,陪我一會兒。”

車門關上,他從另一邊繞過來,坐上駕駛室發車子離開:“乖,帶你去個地方。”

他最近越來越會說話了。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去的是他在郊外的一私人別墅,這邊離市區遠,到的管控,房子蓋得隨心所,占地面積一眼不到頭,說是城堡也不為過。車子從進院門開了二十分鐘才停到一地下車庫,往外看,麻麻全是已經絕版了的頂級豪車。

怪不得每次見他開的車都不一樣,就這實力,確實天天換都開不完。

拽到沒邊了。

跟謝叛在一起的時間越久,蘇依蠻越能覺到人類的參差。原本連認識他的機會都不會有,可是偏偏在中考的時候多考了幾分,掛車尾坐上了通往尚安高中的末班車。

從那個時候開始,命運的齒就在轉,讓一切有了質的變化。

謝叛帶著坐電梯到別墅頂層,那裏竟然設計了全玻璃天頂,仰頭看,能看見星子圍繞著月亮鋪滿了視野,人像置于宇宙星河裏。

上來沒多久,四面八方燃起了煙火。煙火極致絢爛,燒得整個天空都是,一朵蓋著一朵幾乎把黑夜點燃白天。

蘇依蠻站在全玻璃天頂下,不管朝哪個方向看都能看見瘋了的煙花。好像世界在重生,又好像世界在毀滅,星河把億萬顆星辰傾倒在了人間。

不解地去看謝叛:“你安排的?”

“不然?”

“搞這個幹什麽?”

“你喜歡看。”

他記得高中有一年的除夕,他帶了幾個人去郊外看煙花表演,裏面就數蘇依蠻看得認真,倆大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天空,角有淺淺的笑,變幻的影淺淺一層撒在幹淨的眸子裏。

其實那天去了不,但只有蘇依蠻得讓他記憶深刻。不是夠漂亮,而是眼睛裏的東西太讓人著迷。

這世界上多麗的皮囊,全都比不上

“蘇依蠻,”他站在面前,記憶裏是第一次對說,也確實是第一次對說:“生日快樂。”

蘇依蠻心口輕微地起伏,眼眸一點點潤。

突然覺得,的生日圓滿了。

在二十三歲這年。

不清楚謝叛到底砸了多錢,彩煙花盛放個沒完沒了,因為有玻璃頂的存在,噪音并不大,送過來的只有煙花驚人的麗。

蘇依蠻原本在沙發裏坐著,後來不知道怎麽,莫名其妙地坐在了謝叛上。以兩條岔開,跪M型的姿勢,騎坐在他腰間。

沙發旁是個矮桌,上面放了兩瓶紅酒,一瓶空了,另一瓶剩了一半,歪倒在桌上,瓶口淅淅瀝瀝往下流著紅

謝叛靠在沙發裏,一只手在上作粘稠著。親了半天才緩過一點兒神,回憶起剛才兩個人原本在好好地看著煙花喝著小酒,偶或說一兩句話。

謝叛說:“阿蠻,我們認識這麽久,為什麽在此之前,我連一次生日快樂都沒有跟你說過?”

低垂著眼睛,在酒的作用下開口:“我跟你同學三年,你從來都不關心我的生日是幾號。你第一次親我那次,其實那天是我的十八歲生日,你也不知道。”

謝叛看了很長一會兒。

像是反應過來什麽,他淡諷自嘲:“原來我是個這麽混蛋的人。”

蘇依蠻沒說話。

今天晚上喝得太多太雜,越來越,慢慢地就進了謝叛懷裏,再接著就被他撈過去坐在了他上。

然後就開始接吻。

恍惚像是十八歲那年,坐在他上跟他接吻。

但不是的,早已經不是了。

錯開兩人的臉,手放在他肩膀推了推:“把我放開。”

謝叛的眼眸裏似浸了酒,迷、濃深。他不滿意這時候被打斷,手在的腰上了一把,嗓音很啞:“寶寶。”

蘇依蠻被這兩個字得渾

他的眼神毫不清白地落在臉上,引導著:“你不想要我?”

“不想。”蘇依蠻抵抗著和心理的雙重囂,說假話。

“真不想?”謝叛一只手開始解襯衫上的扣子,從上往下,解到最後一顆然後轉移陣地。

蘇依蠻聽到了一聲清脆的皮帶暗扣被摁開的聲音。

搭在他肩上的一只手被他握住,往下帶。到,渾騰地一下發燙,別過臉只敢看地上一小片紅酒漬。

被迫用手包裹,還跟以前一樣,他的資本從來都夠狂夠足,不然也不會每次都把搞得仙浴死。

“寶寶,”他的耳朵上下輕掃,故意勾引,“你知道的,我件條件還不錯。”

蘇依蠻咬住下知道,當然知道,雖然沒有過其他男人做對比但就是知道,謝叛全世界最了不起。

謝叛的手扯開了擺,游走。捉住帶子兩端略一用力,松了箍著上半的桎梏。

覺到他的手指是怎麽把玩,他拇指指腹上一層薄薄的繭過了哪裏。手背上肯定鼓著幾條青筋,每一條都極盡

腦子裏很,又暈,早就沒有思考的餘地,只有被驅使的份兒,在謝叛重新吻住時,閉了眼睛沒有推拒。

上每一骨頭都好像被他化了。

本來就醉著,這種時候的意志力最弱。那就這樣吧,畢竟真的,再怎麽藏也還是想他。

那就盡樂,想要什麽就要,再也不要抑。

的手漸漸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在漫天煙花的映襯下,在酒的驅使下,突然很想知道,也很想問:“謝叛,除了我以外,你有沒有往過其人?”

“沒有。”他答得幹脆,也坦

“真的?”

“真的。”

“從兒園到現在為止,”兩眼迷離地說,“就我一個?”

謝叛很輕地笑了聲,“嗯”了聲:“就你一個。”

他的視線往下,眼神發熱。蘇依蠻很白,很會長,全長在該長的地方。本發育得就不賴,那年夏天跟他在一起後又被他開發了下,二次發育得更人了。

他眼睛看著,手沒閑著。

另一手控住後腦,他吻上去,輾轉間啞聲告訴:“寶寶,我的初初吻初頁,全都是你。”

蘇依蠻醉得渾輕飄。

沙發旁邊掉的東西越來越多,外穿的T恤,子,穿的兩件,最後是撕開的一片包裝袋。

謝叛的呼吸發重,眼尾燒紅。他看著眼睛,極盡地問:“想我了嗎?”

不回答。覺到被主導。嗓子裏掉出一聲,很

聽見他又說:“我很想你。”

快想瘋了。

他的話進

米且長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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