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思妳 別忍
極其明顯的存在。
瞬間就被點燃, 皮轟轟燃燒。
蘇依蠻的下往上擡,修長雪白的脖頸裏滿是汗。齒關咬著,死死忍著不肯出聲。
眼前的世界好像變了一方汪洋大海, 漂浮在海面上, 時而上浮時而下墜,海浪沖擊礁石的聲音伴著煙花盛放聲噼啪在響, 一刻也不間斷。
可就是不出聲, 咬到牙快碎了也不出聲, 像個啞。
謝叛發現了不對勁,扶正的臉,拇指開的:“出來,別忍著。”
就不。
謝叛發狠:“出來!”
煙花一朵接一朵將天空裝點得不勝收。
蘇依蠻的五髒六腑都好像不是自己的,整個靈魂都被謝叛玩弄在鼓掌之中,他讓怎麽飄就怎麽飄。
毫不費力地,讓輕易就上了岸。
想起今天柳瑾問的, 跟謝叛是不是很爽。
答案是肯定的。不是偶爾,也不是經常, 而是每次。
久久地陷在餘韻裏。眼前突然失重, 背摔進了沙發, 男人的氣息極其深重地侵襲。像是終于沖破了什麽封印一般, 的終于被撬開,嚨裏掉出來的聲音又又可憐。
跟幾年前一樣好聽。
謝叛聽得尾椎骨在麻,摟著滿足地喟嘆口氣,沒停, 仍保持著一樣的頻率,溫地低頭親脖子,癡迷般地一聲聲:“阿蠻。”
他的呼吸愈重:“阿蠻, 你是我的。”
蘇依蠻好似呼吸不到新鮮空氣,缺了氧。同時又是滿足的。不需要空氣,只需要謝叛。
謝叛吻的耳朵和臉頰,嘗到一點淡淡的鹹味,是眼睛裏又在往下掉淚。
他吻掉的眼淚t,聲問:“疼嗎。”
蘇依蠻不說,跟以前一樣不說。只是以前謝叛沒發現有不對勁,現在他知道了。
“寶寶,”他這麽上了癮,聲哄,說了許多許多話,是過去的他絕對不會說的。之前蘇依蠻想聽的,他全說了,多麻都說,每一句都讓心馳漾。
他哄得太溫,讓蘇依蠻一點點沉迷,徹底地信任,當雨急風大,這艘小船快要傾翻時,終于小小聲地說了出來。
沒在撒,但比撒更,更讓人想把命都給。
謝叛就真的會顧慮。溫到不可思議,讓沉浸在無盡的迷醉裏,從頭到腳,從裏到外,從到心,沒有地方不在淪陷。
後來第二次後,嘗試著說累,說不想了,謝叛也真的沒再強迫來第三次。
雖然他還遠遠沒有發洩夠。
蘇依蠻忘了是怎麽被謝叛抱下樓,進了浴室清理,只記得再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上午,躺在謝叛的臥室床上,頭枕著他的臂彎,正被他摟在懷裏。低頭看看,好幾被啜吸出來的曖昧紅痕。
要起來,謝叛略一用力把人攏進懷裏,手指發,按著後腦在額上親了親,跟說了兩個字:“早安。”
蘇依蠻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擡起眼睛看他:“放開,我要去上班。”
睡了一覺就恢複了冷漠,好像昨晚那個摟著他,在他下聲嚶嚀的孩并不是一樣。
謝叛無奈嘆口氣:“你可以不這麽早去。”
他把扔床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摁掉鬧鐘:“就算曠工也沒人敢說你什麽。”
還是說:“我要去上班。”
謝叛把人放開,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作幅度太大,瞬間覺到上的疼痛,緩了幾秒才掀被子。
剛掀一半就蓋回去,肩膀以下躲著,拿漂亮的含惱的眼睛看他。謝叛笑了聲,當面下床,清楚地看見男人姣好的材,肩寬腰窄,腹部整齊壘著八塊輕薄,再往下……
趕在鼻流下來前把臉撇到一邊,閉上眼睛清除不幹淨的念頭。
很快又回憶起來,昨晚前兩次跟之前在車裏一樣,他上襯衫沒,後來進了浴室終于下來。兩個人在浴缸裏有一次,終于忍不住用兩只細細的手臂摟住他。
在那個時候,手到了他後背的幾條疤痕。
後來又留心看了看。是真的疤痕,一共三道,傷口經過長時間的療愈仍然留下了難以恢複的疤。看不出來是怎麽傷的,能看出來的是當初的傷肯定很重。
嘗試著問過,謝叛沒說疤是怎麽來的,只說些別的讓人意迷的話打對疤痕的注意力。漸漸地實在是太激烈,裏的都要碎了,就忘了那茬兒,被迫專心致志地投到跟他的糾纏裏。
能清楚記得五年前跟他分開時,他後背沒有任何疤痕。
所以到底是怎麽來的?除了胃病以外,他究竟有多事瞞著,不肯讓知道。
謝叛再回來時已經穿戴整齊,黑襯衫和剪裁合的西,俊朗之外有勾人的氣質。手裏拿著昨天穿過來的服。全都已經洗好烘幹,帶了清淡的順劑的香味,跟他上的味道很像。
蘇依蠻把服接過來,坐被子裏窸窸窣窣地穿。偏偏帶子扣不好,兩只手背得酸痛也沒能功掛上。
謝叛朝傾,兩只手繞過後背輕車路地給扣好,完事兒還用手托了下,似是要托出重量來。
“吃什麽長大的?”他故意著通紅的耳朵說,“材這麽好,還給不給別的人活路了?”
不管怎麽樣,聽見這種話心裏總是開心的,尤其誇的還是喜歡的人。
本質上不是個多麽自信的人,讀書時喜歡坐角落,走路喜歡靠邊走,有什麽活都不願意參加。看見長得漂亮的孩會羨慕,看見喜歡的男生會自卑。
認為自己很難擁有好。
但是跟謝叛在一起後,他經常會誇。
時不時就會說:“蘇依蠻,你怎麽這麽可。”,“蘇依蠻,你個子剛剛好,材很正。”,“蘇依蠻,你眼睛這麽漂亮不要命了?”,“蘇依蠻,你聲音這麽甜,想要我的命啊?”
仔細想想,對自的自信就是始于跟謝叛往之後。
即使兩個人的家庭條件天差地別,謝叛依然養出了的自信。他用不厭其煩的贊,讓知道了原來自己是個很漂亮的人,值得擁有一個與相配的同等好的人。
但還是有前提的。
那個人不能是像謝叛這樣,有著比高出太多的門第,怎麽蹦都夠不到。
“想什麽呢?”謝叛見出神,在鼻子上刮了一記。
“沒什麽。”
蘇依蠻把剩下的服穿好,下床時說:“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所以才……不好意思啊謝總。”
“……”
合著是想穿了服就不認了。
謝叛沒讓人走,攔了一把將人拽回來:“什麽意思?”
“都是年人了,有這麽難理解嗎?”蘇依蠻不看他眼睛,“昨天我們就是一次意外的酒後……。”
謝叛氣極反笑:“喝醉了就能睡我?”
蘇依蠻豁出去了,擡起頭:“你不爽嗎?”
“……”
“……”
兩個人全都愣了幾秒,謝叛先做出反應,他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笑哼:“我爽的。你爽嗎?”
蘇依蠻不說,只是燙著臉在手機上作了幾下,給他微信裏轉了61.67元。
目前這個賬戶裏的所有資産。
“你把錢收一下吧,”真的要走了,繞過謝叛出了門,“當是我嫖你。”
謝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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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算算,蘇依蠻來志得集團還不滿一個月,工資沒掙著一分,先花出去了六千多塊。
這是什麽虧本買賣?
喝酒誤事,真是一點不假。
去公司路上,蘇依蠻先進了一家藥店買了盒創可,去洗手間對著鏡子在脖子裏了好幾個。
胳膊上也了兩個,上更是有,尤其是的桃花胎記那裏,遮都不好遮。
上沒地方謝叛不喜歡咬,昨晚兩個人又都喝了酒,更瘋,搞得沒輕沒重的。記得自己也咬了他,在疼得不了以及爽得不了的時候。
希他能有點兒自覺,出門的時候把他脖子裏幾個咬痕給遮了。
先回住換了條長。再去公司,十點有會,抱著筆記本過去。
一進會議室,最前方主位上坐著那位爺,雖然沒什麽表現,但就是讓人覺得今天的他比以往都更要不可一世。
會議室裏的人原本在看謝叛,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扭過頭堂而皇之地來看,目齊齊聚集在蓋彌彰的脖子裏,確認後心領神會地抿笑,互相換著類似于“我就知道”的眼神。
蘇依蠻沒來由心虛,等往前走得近些,看清楚謝叛大喇喇著脖子裏的幾個細小齒痕,臉上騰地一下熱了。
全是咬的,靠近他耳朵的地方那個最輕,只微微發著紅。往下一些那個比較重,都快咬出了。最讓人浮想聯翩的是他結上那個,能記得是昨晚到最激烈的那個點時,發著抖在他脖子裏咬的,謝叛因為這個舉差點沒把腰折斷。
他明知道自己脖子裏是什麽樣兒,會被人瞧出怎樣的景,也還是要著,甚至為了讓人看得更清楚,故意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好讓接近鎖骨的那個吻痕也給人看見。
壞到沒邊了!
蘇依蠻敢怒不敢言地找地方坐下,沒兩秒鐘聽見他:“蘇依蠻。”
站起來,以面對甲方的恭敬姿態看他。
“你過來。”謝叛無限慵懶地朝側椅子一撇頭,“坐我邊。”
蘇依蠻沒什麽可說的,即使知道他是不懷好意,也還是要照甲方爸爸的意思走過去。
一場會開得心猿意馬,到中間需要上去做報告,調整了下狀態,深呼吸口氣讓自己振作起來。
打算起時,手機咚地震一聲。
趁著還有時間,點開看。
一條是系統提示轉賬已退還,另一條是謝叛發過來的微信:
【包月嫖吧,嫖資月底統一結。】
蘇依蠻:“…………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