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思妳 微醺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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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思妳 微醺狀態

在淋浴下洗了一遍, 蘇依蠻全程腳沒沾地,被謝叛抱著,耷拉在他兩側。浴室壁很涼, 他的膛很暖, 夾在冰火兩重天裏,心口起伏得厲害。

原本還能聽見花灑的聲音, 後來被另一種聲音淹沒, 噼啪噼啪地響個不行。

就敏, 又喝了點兒酒,微醺狀態下跟他,舒爽得要飄起來。總統套房裏不擔心會被人聽見,不需要遮掩自己的聲音,嗯嗯啊啊嗚嗚哼哼個不停。

謝叛問:“剛姓張的那個混蛋你哪了?”

紅著眼睛搖頭。

你手了嗎?”

“沒有。”

了嗎?”

“沒有。”

謝叛略略放心,決定暫時放過姓張的那雙髒手。

蘇依蠻的全都被謝叛吻了一遍,他最喜歡吻的還是, 一邊幢一邊跟接吻。蘇依蠻也喜歡跟他接吻,舌頭一吞一吐, 嘗到的都是他裏清新的薄荷香。

浴室裏解決了一次, 兩個人反應都大。尤其是謝叛, 蘇依蠻乖得讓他想弄死, 最後沒忍住悶哼出聲。

蘇依蠻喜歡他的聲音,又爺們又捧住他的臉,在餘韻中跟他接了個長長的吻。

謝叛扯了條浴巾給幹,浴巾扔洗手臺, 把人放上面,分開兩條

蘇依蠻兩條手臂往後撐著,看見他在面前半跪了下去。猝然得像攤泥, 手死死地住浴巾一角。

快哭了,求饒一樣地搖頭:“謝叛,你不要這樣……”

不管怎麽說都沒能讓他停止,搞得最後狼狽。

噠噠往下淌水。

謝叛毫不在意地了把臉,還當著的面要嘗。

蘇依蠻把他的手拿下來,打開水龍頭給他洗幹淨。臊得整個都是的,完全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

謝叛把人抱起來,走一步親一親:“寶寶,看來你很喜歡我給你。”

“……”

“很多水。”

“謝叛!”上手把他的捂住,但還是能聽見他的聲音從手底下傳出來。

“以後每天都給你,好不好?”

“……”

後來又有兩次,安全套扔得到都是。

筋疲力盡地睡下,蘇依蠻睡得很香,微醺的狀態讓放下了一部分焦慮,什麽都不用想,只需要知道此刻正跟謝叛在一起,謝叛在摟著睡覺,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

但醒來後要面對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回憶起昨晚自己那麽主得那麽投,還特別配合,謝叛讓分開就分,拍一下轉過跪著就跪……

簡直想在床上挖個,把自己埋進去算了。

不過還好謝叛不在房裏,飛速地穿好服,打算撤時謝叛推門從外面回來。

謝叛見一副要跑的樣子,笑了聲抱臂靠在門邊:“要走了?”

“我……我去上班。”裝出一副很不在意的渣樣兒,想了句話出來,“你昨晚服務得好的。就像你說的,嫖資我在月底會統一結給你的。”

謝叛淡嗤,朝走了走,說:“那我等著。”

蘇依蠻耳朵發燙,繞過他打開門。

又聽見他在後面說:“有需要的話隨時找我,我可以隨時給你。”

“…………”

蘇依蠻走後不久,謝叛接了個電話。

武甸說:“要搞姓張的還真是有點兒難度,他平時工作特別謹慎,連個話柄都不給人留。”

謝叛點了煙,了一口,“從他私生活下手,去找被他侵害過的。”

武甸:“好,明白。”

-

那天之後不久,傳來張局被查的消息。

公司裏駐的審計局工作人員立馬撤了,員工們松了口氣,總算不用再伺候大爺一樣伺候他們了。

蘇依蠻有幾次去食堂吃飯時聽見有人閑聊,說起了張局落馬的一些幕。姓張的在工作上一向嚴謹,倒是找不出來什麽錯。上面之所以查他,是掌握了他私生活混、跟多名搞婚外,還曾經強迫過幾個年輕陪睡的證據。

不管怎麽t樣,公司躲過一樁危機總是好事,各項工作重新進正軌。

老劇院進拆除程序,周邊拉起了安全圍欄,推車機、裝載機、高空作業車浩浩停了一排。

蘇依蠻戴了安全帽去現場監工,進行技指導和協調。同時負責解決一些突發問題。忙到差不多回公司,經過咖啡廳時,看見臨窗的休憩區坐著兩個人,大喇喇橫搭著煙的是謝叛,坐他旁邊椅子裏凹著S線著半個飽滿脯跟他說話的是新來的那位建築師,陳婧玫。

或許是對關于謝叛的事太敏,總覺得陳婧玫看謝叛的眼神裏有喜歡。

沒看多久,趁著兩人還沒有發現自己,扭頭走了。

回辦公室關上門,把近期收集到的場地數據整理到一起。臨近下班時有人敲門,沒等說什麽那人就推門而

陳婧玫以一副命令的口吻沖說:“蘇依蠻,麻煩你把京郊度假區場地的測量數據還有地質勘探報告全都發我,發得越詳細越好。”

蘇依蠻從電腦前擡起頭:“你要這些幹什麽?”

陳婧玫對于的質疑到不滿,秀眉皺起:“我是該項目的建築師,你說我要這些幹嘛?”

“我才是這個項目的總建築師,”蘇依蠻沒從椅子裏挪位,就這麽坐著跟人對話,“我不是你的助理,請你擺正自己的位置。這麽想要數據的話你自己去勘測。”

陳婧玫本意是想來給個下馬威,畢竟看起來就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誰知道人不可貌相,表面弱的人,實質上還能裝腔作勢的。

“你行多久了?”陳婧玫抱起胳膊。

“怎麽?”

“看你年紀還小,應該是剛行吧?你想沒想過如果沒有謝總的話,你能在這個年紀就能拿到這麽大的項目,還能坐上總建築師的位置嗎?”

“不知道欸,你既然這麽好奇的話那你就去問謝總好了,問問他為什麽要在那麽多方案裏偏偏選中了我的方案,是不是他認為政府格外重視的京郊度假區這個項目很簡單很無關要,隨便給誰都行,就算我真是個草包把項目搞砸了也沒關系,他可以當是在玩票,損失多錢和信譽都無所謂。”

陳婧玫發現自己說不過了幾下。

蘇依蠻又說:“我既然敢接這個項目,就一定會把它做好。”

“是嗎?”陳婧玫故作隨意地笑了笑,漂亮的笑容似淬了毒,“那就看看你能在這裏待多久嘍。”

勉強維持住了面,但心裏窩著火。從蘇依蠻辦公室一出來,陳婧玫跑茶水區灌了兩大杯冰水。

打算走時耳尖地聽見隔壁有人在說話,其中一個是謝叛的發小冉威,還剛好在說到

“公司新來的那位建築師材也太辣了,叛哥,你要是看不上的話,兄弟我就下手了。”

冉威打從陳婧玫進公司來的第一天就盯上了,雖然那人年齡比他大了幾歲,他又沒有姐弟節,可人一旦到這程度上,年齡這玩意兒也就算個屁了。

謝叛看他一眼,覺得他:“你泡妞就泡妞,問我幹什麽,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對興趣了?”

“不是,我就隨口一說,這裏畢竟是你的公司,畢竟是你公司裏的人。”

“你只要別把主意打到阿蠻頭上,其人隨便你泡,哪怕你一天泡八個,把全公司除了阿蠻以外的人都泡你的後宮,老子都沒意見。”

“叛哥,我就服你。咱們兄弟裏,只有你一個人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冉威想不通,“依蠻真有這麽好?”

“不然老子能惦記到現在?”

“那是哪兒好?”

“哪兒都好。”謝叛白他一眼,喝了水把一次紙杯癟扔進旁邊垃圾桶裏,從臺邊起朝外走,“沒有地方不好。”

冉威看著他背影嘖嘖了幾聲,追上去:“晚上跟哥幾個一起去長安街喝酒,別忘了啊。”

陳婧玫制造了個偶遇的機會。冉威本來就對有意思,眼一拋,小嗓子再一甜,不管說什麽冉威就都聽了,當下答應請一起去俱樂部。

冉威讓順便把同部門的蘇依蠻上,陳婧玫答應得好,換上心準備好的高定,頂著一張化了濃妝無懈可擊的臉出現在俱樂部,被問起時就假裝忘了,後面再跟一句:“依蠻最近可忙了,不讓我隨便去辦公室找。”

敷衍完冉威,跑到謝叛邊看他打臺球。冉威算看明白自己是被當跳板了,走到外面給蘇依蠻打電話。

蘇依蠻在公司加班,有太多事要做,沒心出去玩。冉威拿出另一個理由,讓幫忙過來送份資料,必須得親自送,別人不行。

冉威大小也是個經理,蘇依蠻不能不聽。到了俱樂部報名字,警衛還真請進去了,告訴路該怎麽走,那些人都在哪一層。

蘇依蠻坐電梯上去,進了包廂,裏面煙酒和香水味泛濫,人來得不,一水兒全是年輕的俊男一眼就注意到臺球區那邊的謝叛,沒辦法,他帥得太突出了,再來一百一千個人,還是能一眼就找到他。

謝叛沒看見,離得遠,又是側對著。不過想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謝叛邊正站著個,腰細大,長貌,要啥有啥,他才沒工夫再理別人。

陳婧玫看著謝叛的眼睛裏冒著崇拜的星星,每當謝叛打了把好球,最先鼓掌歡呼的那個肯定是就知道自己今天來著了,打臺球時的謝叛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他簡簡單單斜坐在球臺邊時很迷人,往球桿撞頭上抹巧時很迷人,懶叼著煙俯擊球時更是能把智障。

臺球也會打,偶爾會兩手給在場的男人看看,更是要給謝叛看,讓謝叛知道不是個花架子,私下裏的也算得上多才多藝,帶出來玩保準不會丟人。

蘇依蠻站門口看了半天。冉威把酒放下,朝走過來:“依蠻,你來啦。”

“這是你要的資料。”

蘇依蠻把東西給他,轉要走。

冉威心道不好,趕追上去:“著什麽急啊,留下來玩會兒唄。”

“不了。”

心裏不痛快,甚至連理由都懶得想。冉威不能讓走,不然他今天就好心辦壞事了,謝叛要知道可饒不了他。

一路追出去,冉威攔住沒讓人走:“你別生氣啊,謝叛跟陳婧玫就是打兩把臺球,別的啥事兒都沒幹。他是喜歡你的,不可能會跟別的搞。”

如果真的清清白白,冉威就不會特意解釋了。蘇依蠻心裏堵得慌,好在沒表現出來,神還能保持住冷漠:“謝叛隨便跟誰搞都跟我沒有關系。”

冉威一口氣噎在嚨口,不吐不快:“依蠻,你以前跟謝叛的明明很好,何必走到這一步呢。”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而已。”

“可不管過去多久,謝叛都是喜歡你的。”

“他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我,他會跟我在一起只是因為他跟你們打了一個賭。”

“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樣。”冉威再也忍不住了,不吐不快,“如果謝叛當初完全是因為一個賭才會追你,那以他那種格,他是不是應該跟你談個兩三天就把你甩了,再跟我們大家炫耀說他把你玩得團團轉,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你給泡到手了?可事實呢,他跟我們炫耀過嗎,有一次跟你提過分手嗎?”

蘇依蠻沒說話。

“他跟你在一起後就沒想過跟你分開。而且他還想跟你一起去讀京大。你知道沒遇到你之前,他想讀的大學是瀚弗嗎?為了你,他輕易就把他從小到大的志願給改了,就因為不想跟你分開,他想到了大學以後也還能天天見到你。”

蘇依蠻還是什麽都沒說。

“你跟他之間,是你把他甩了。”冉威替鐵哥們不值,“你走的這五年,他每天都過得不好。”

蘇依蠻不想表現出對謝叛一半點的關心,但還是忍不住問:“他怎麽了?”

“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他為什麽放著家裏幾代人給他鋪好的遠大前程不要,偏偏要選擇從商。”

對于這件事謝叛從來沒有說過,但冉威看得門兒清。

“他是為了你。如果從政,他跟你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回去查查你爸當年為什麽會舉家跑到國。”

“我爸?跟我爸有什麽關系?”

“你不知道嗎?你爸和你爺爺的公司當年到了一樁案子,他們差點兒就要坐牢了。”

蘇依蠻呆滯很久,僵地問:“你說真的?”

“事t發生很久了,但你要查的話應該還能查到。總之因為你父親那邊的原因,你的政審百分之百通過不了,不管謝叛怎麽作,他都娶不了你。所以他幹脆換了條路,了一個拘束比較的商人。”

冉威把謝叛這些年的苦衷看在眼裏,他不吐不快:“可就算從商,謝叛能把你娶回家的幾率也還是很小,大概也就只有個1%。可你知道嗎,他願意為了這1%,付出100%的努力做一場豪賭。如果你還認為他不你的話,就實在是太冤枉他了。除了他以外,我看不出來還有誰能像他這樣不顧一切地你。到能把自己璀璨的前程都給扔了,就為了換一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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