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從小就沒有爸爸,是媽媽一個人拉扯我和弟弟長大,在去年我大學還沒畢業時,媽媽和弟弟同時查出了重病,因為家里沒什麼錢就與一個人放棄治療,所以我就盡量早工資高的工作......”
“兩個人同時查出了重病?!”白清然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扶住許悠悠,張地問:“嚴重嗎?需要多錢才能治療?”
許悠悠點頭,眼淚流的越來越兇了:“我弟弟已經進了病房在等待合適的機會做化療,媽媽就負責在家洗做飯往醫院送……”
“這麼嚴重啊?為什麼不早和我說?我好給你帶薪放假啊!”
“因為我怕……錯過這個高福利的工作,就再也找不到這種了!我真的很需要錢……”
白清然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的肩膀,安說:“傻妹子,不會的,如果你們真有困難,我會和老板說明況,幫你申請帶薪假期,好好陪伴家人!”
發生這件事也有錯,對于自己的三個員工沒有做過背調,若是知道有個店員生活這麼困難,一定會為捐款,或者借錢給救急!
“我知道了,謝謝你白姐。”許悠悠吸了吸鼻子,又連忙把口袋里的支票拿出,問:
“對了,這是那個蒙面人給的50的支票,白姐你看,在不報警的況下能查到什麼信息嗎?”
隨后又將神人找的事全部說了出來,一字不落的說給了白清然聽。
“......”
白清然接過支票看了一眼,臉瞬間變得蒼白。
能用支票的家庭證明都是富豪,但其它的富豪里,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想不到是誰要對付。
唯一能想到的卻只有顧家和白家。
又看了看手中的支票,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筆跡自然不是顧珩和前公婆的,他們字跡見過,剩下唯一值得懷疑的是白墨和白朵兒......
“我會想辦法找人調查,你別害怕,明天我們演一出戲應付那個神人,讓你先離危險再說。”
“演戲?要怎麼演呢?”
許悠悠眨了眨眼,不太理解話中的含義。
“沒錯。明天找個蔽的場所,你假裝對我讓我重傷,你去差,然后讓那個人出狐貍尾,到時候就可以讓警察來捉賊了!”白清然說道。
“哦哦,好的白姐!我聽你指揮。”許悠悠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問:“那要讓你什麼傷呢?”
“這個我先想想……”
是用假匕首合適,還是推倒昏迷合適?要做一個萬全的措施。
白清然思索著,又說道:“你也不要再想這些事了,今晚好好睡個覺,從現在開始,我放你假。你就好好在家負擔起照顧媽媽和弟弟的責任,還有治療費不要擔心,我全部幫你出,讓你的媽媽也去安心住院吧。”
“這怎麼行?白姐你自己都在打兩份工,賺錢很辛苦的,我媽和我弟的治療費,分別要二十幾萬呢!我不能拿你的錢。”
許悠悠搖頭。
白清然笑了笑,“這些事聽我的,我來理,你只管去照顧媽媽和弟弟吧。”
許悠悠猶豫了一會,便點點頭。
本也很苦惱,一沒錢二沒人,只能按照店長的辦法了。
“嗯,謝謝你白姐。”
“不要客氣。你沒有為了錢誤歧途,更沒有傷害人的想法,說明你善良人好,我也愿意幫助你。”說著,就先發了二十萬的轉賬過去。
“這個錢,你先拿一點安排媽媽和弟弟一起住院治療,后續的醫療費,你把賬單給我,我直接幫你付到醫院里,這樣更方便一點。”
“好,謝謝……謝謝你白姐。這個錢,我一定會還的。”
“沒關系,你快回去休息吧。有什麼我們再電話聯系啊……”
白清然微笑著和道別。
許悠悠打開家門,目送離開時的眼淚更是猶如決堤般傾瀉。
白姐真是太善良、太仗義了......
一邊著眼淚一邊向屋走去。
白清然在往回走的路上,又拿起包里的支票仔細的看了又看,突然想到一件事。
這種秀氣的字很像是寫的。
還有,當初離婚那天,白朵兒私下對說的話,以及中途發短信來挑釁……
對方因為喜歡顧珩,所以會嫉妒嫁到顧家的,現在可能又會因為母親對自己的好,讓妹妹的嫉妒……
那,如果真是白朵兒在對付自己,那該怎麼反擊呢?是大家的團寵,如果讓到懲罰,爸爸媽媽會心疼嗎?
想了想,決定還是要為自己著想,追究這個責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
白清然決定今天晚上,就要親自出馬,先從顧珩那出發,利用他間接去氣氣這個人!
說走就走,立馬坐上出租車,往顧家奔去。
這中途又從京東下單,買了幾個明天將要用上的東西……
“太太?!”劉媽見門外的是白清然,便高興地招呼。
“太太您回來了?快進屋……”
招呼完,又連忙跑進書房,朝著男人恭敬地說道:“先生,先生……太太回家了!”
書房,正在和加班的員工視頻通訊的男人聞言,不勾起了角。
他就知道,這人遲早會主來找他的!
只不過,他沒想到是在臨近深夜的時候,難道是急切地想要和他再續前緣……
想著,顧珩的心中涌起了一難以抑制的愉悅。
他收斂神,退出通話視頻。
隨即,他沉穩而冷淡地吩咐道:“嗯,過來。”
“好嘞!”劉媽答應一聲,退出了書房。
此刻的心是非常激的,每天就盼著太太回來呢,若是太太和先生和好,那麼,小姐就不用讓帶了。
就要解放了,只打掃衛生和偶爾做做飯就好,不用整天跟著氣的小姐來回跑了,最近一個月可把的老腰累壞了……
白清然走進書房之后,一眼就瞧見了那個坐在書桌后的偉岸影,那是個非常英俊的男人。
這個曾經喜歡并且想和他好好過日子的男人。可惜,現在都不在乎他了,只想為自己討公道。
“這麼晚,你還在忙?”聲問道。
聽到人關懷的聲音,顧珩制心的竊喜,立馬抬頭,開始擺起了譜。
“嗯,都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我來和你談談......”白清然站在那一不,淡淡地看著他。
顧珩挑眉,靠在椅背上,雙手環,問:“你想談什麼?”
“我和我爸媽的關系好了,明天我們一起帶著芊芊回白家去吃頓飯吧。”
顧珩聞言,頓時皺起了眉。
原本想著回來是求自己的,或者服的,現在看來并不是那麼回事。
這個人還真是讓他無言以對。
“你現在想到找我幫忙了?之前離婚為什麼不想一想我同不同意。”
“當初……不也是你同意離婚的嘛?”
顧珩被噎的半死,這人還理直氣壯。
白清然不再理他,而是緩步走到沙發前,將手提包往上一放,然后癱坐在沙發上。
“既然我們曾經是一家人,那我就陪你忙完工作,一起休息吧,怎麼樣?這下你能答應我們一家三口去白家吃飯嗎?”
這時,男人發現走路的作有點不對勁,便不由地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前天不小心扭了腳,有點痛。”
“扭到腳了?!”顧珩猛地起,走到旁, 蹲下子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