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珩沒有說話。
白清然那個人,真是給臉不要臉,和白朵兒的關系清清白白,卻一直懷疑他出軌。
本來是想勉為其難的看在白清然那麼優秀的份上,也為了孩子,和從歸就好。
白清然卻不知道好歹,要和他死犟到底,獨自跟別的男人一起就餐。
顧珩深吸一口氣,語氣嚴厲,“你要是想媽媽,你自己給打電話。”
“那好吧。”芊芊低下了頭,擺弄著手里的草莓熊,不開心。
司機啟汽車。
顧珩靠在車的座位上,閉目養神。
不管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將白朵兒從牢里救出來,這是他答應過自己的好兄弟的事,要照顧好白朵兒。
他不能食言。
……
吃完飯后,裴時琰與白清然走出餐廳。
太暴曬。
裴時琰從助理手中取過一把黑遮傘,為白清然撐著,“是不是因為前夫的事生氣了?我剛剛看你沒有吃幾口飯。”
白清然嘆他的細心,略略含笑,“我沒有生氣,現在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值得我生氣,除非……我在意的人。”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拿得起放得下,不和往事糾纏的人,值得被溫以待。”
白清然睨了他一眼,“你喜歡就好。”
裴時琰為白清然執傘,慢慢朝著停車場那邊走去。
兩人上車之后。
裴時琰單手打方向盤,把汽車倒出來,了一眼白清然沉靜的側臉,“我送你回工作室,晚上我再過來接你?”
白清然目落在車窗上,外頭的風景明如畫。
“不用麻煩,我自己回去就行,之前在香港中獎了一輛汽車,送到了很多天,一直被我放在了商業街的車庫里,正好可以開一開。”
“對了,晚上你想吃什麼,我去酒店看看和琪琪,給你們做飯吃?”
裴時琰到寵若驚,眼中泛起明亮的笑意,“那好呀,隨便做,你做的我都喜歡。不過,你還沒有嘗過我的手藝吧?”
“……”
白清然詫異,旋即轉頭,看著他致立的側,“堂堂的裴總,還會做飯呀,了不起。”
裴時琰聽著這話怎麼覺不對勁呢。
不行,他得好好和白清然掰扯一下。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懂煙火一樣,做飯,我是從小就會。”
白清然不太相信,挑了挑眉,淡淡的笑了一下,“所以我說裴先生了不起。”
“你不相信?”裴時琰邊仔細留意著前方的路況,邊說:“那我晚上給你一手怎麼樣?”
和白清然相的覺,溫馨愜意,這大概就是一個人,就只想看見笑吧!
想著,他不由地勾。
他相信,白清然遲早有一天,會很快的接納他。
他想和結婚,走過今后的余生慷慨。
這樣想著,裴時琰薄勾起一抹清淡的笑容,瞄了一眼白清然,又收回視線,繼續開車。
把白清然送到工作室,裴時琰打開車門,手放在車門上,笑著看著白清然下來,“外頭太熱了,趕進去吧,晚上我過來接你,一起回酒店看。”
“好,我等你。”白清然說完正要轉,一陣風吹過,將兩側的長發吹得起起伏伏。
一抹若有似無的茉莉花香,飄裴時琰的鼻子里。
撥著他心中的火。
他手,一把將白清雅扯進懷里。
白清然猝不及防的頭撞在裴時琰結實有力的膛,腳下不穩又是一晃。
裴時琰把錮在懷里,低頭吻一吻的額頭,“清然,我舍不得你,不答應做我的未婚妻,我就是這樣的患得患失。”
他的口吻帶著而熾熱,噴灑在的耳后。
濺起麻麻的,不習慣的往后了,“阿琰,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也一定不會讓你患得患失,這一程的路走的不容易。我也知道只有你在默默陪著我。”
裴時琰寵溺的刮一刮的鼻梁,“傻瓜,只要你愿意,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一直等你。”
說著,他在的臉頰上淺啄了一下,視線往上掃去,又在額頭上落一下蜻蜓點水的吻,把手里的黑傘柄到的手里。
他輕聲細語的說,“快進去吧,這里太太大,”
白清然:“……”
這人還真是奇怪,明明是他非要拉,搞得跟難舍難分的一樣。
不過……
白清然的視線過去。
看在裴時琰那麼關心自己,心中像灌了一樣甜。
小跑著走進工作室,開始忙手頭上的工作。
中午,設計服圖稿的時候,有個細節不太懂,便打電話給師父請教。
“師父,我只有一件事要請教你,你當年不是給王設計了一條加冕時穿的晚禮服,不知道那個稿件還在不在?我想在基礎上改良國風,加上刺繡,和盤扣。”
“那都是九幾年的事,你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調資料,編輯這個文件發給你。”
“好的麻煩了師父。”
剛掛了電話,接著手機響了。
拿過查看,是自己的高中老師打來的。
也就是看中的天賦,教編程的那個老師。
接通后,用肩膀和耳朵夾著手機,設計書里的圖稿,“你好,王老師。”
“哎呀,你終于接通了!”
對方的語氣有點急切。
忙問:“怎麼了?您一直在找我?”
“是啊,小白,聽說你最近不是缺錢嗎?我發現一個臨時的工作,比較難,但獎金特別高,高達300萬,容也很適合你,我接下這個任務,咱們兩人一起干,費用對半分,怎麼樣?”
“好啊,老師,您把詳細的況發給我,我看看能不能勝任。如果能,我只要一點三千塊的生活費的錢就好,剩下的全都給老師拿。如果不能我也會幫著老師一起理這個案子。”
以前缺錢,找過老師,雖然沒有更賺錢的活,但老師要把自己的錢借給應急,沒要。
因為他知道老師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也很需要用到錢。
后來漸漸收到了裴時琰的幫忙,已經不缺錢了,加上顧家的離婚費和白家的資產,躋了有錢人,更不再為了錢財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