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花灑噴涌出來的水流,在氤氳升騰的白霧中織一道喧嘩的幕簾,陳盞站在水幕中心,溫熱的水澆了的頭發,順著額角落,可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
周京聿已經低哄著將領帶綁在了眼睛上,所有的被無限放大,冰涼的瓷磚猝不及防的上后背,激得倒吸一口涼氣。
可是很快這涼意便被滾燙的驅散,男人的帶著水珠微涼,捕捉到了的瓣,也碾碎了間的那聲細微的驚呼。
頭頂水流不停的沖撞在上,然后分流,沿著繃的線條蜿蜒而下,濺起的水花蒸騰出的熱氣令人頭暈目眩。
陳盞本能抱著他肩膀,也本能的尋求支撐和更深的沉溺,舌被熾熱的纏,每一次吸吮都帶著發狠的力道,呼吸在粘膩中也越發的困難急促。
很快浴室里就響起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口耑息聲,承不住力道而揚起的那一小截脖頸也全部了男人的所有,任他肆意欺負。
掙扎中試圖抓著他的頭發,卻被整個人被翻了個面按住著冰涼的瓷磚上,邊溢出被扌|慘了的嗚咽聲……
后面又被摁在浴缸里洗了次,鏡面被白霧徹底吞噬,只留下朦朧纏的影子,在這方小小天地里,水波漾被撞得一浪一浪漾,里面溢出來的溫水全部灑在早就的瓷磚上。
~~~
陳盞被從浴室里撈出來時,整個人都已經不行了,慘兮兮的窩在被子里。
周京聿安的了被吹干的長發,再回來時,手里多了兩條熱巾,單手把從被子里拖出來。
陳盞苦著臉,可憐的說道:“周先生,別來了吧。”
周京聿被滿足之后,就顯得格外好說話,“不來,剛剛弄疼你了,給你消腫。”
說著起了睡,果然看見膝蓋那兒被足危紅了,是剛剛在浴缸里,姿勢保持的太久,好幾次覺機會都快要被扌出去,又被扯著腰帶回來。
來來回頭,膝蓋上面磨的紅腫也不知道,現在猛地起來,才發現火辣辣的疼,熱巾敷上去后,陳盞不由得嘶一聲。
“很痛?”周京聿張看,“我醫生來看看。”
陳盞趕阻止他打電話的舉,“別別別,我沒事兒。”
周京聿皺眉:“真的?”
連忙點頭,要是把醫生來了,那才是真有事兒。
周京聿很快反應過來是兒家臉皮薄,不好意思說這些,過來就要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傷。
好在只有膝蓋,鎖骨下方集的紅印看著恐怖,但都無傷大雅。
周京聿微微松了口氣,“抱歉,今天是太久沒見你了,下次我會注意分寸。”
陳盞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周京聿跟道歉是因為太久沒見,所以在忄|青|事上這麼發狠的折騰嗎?
臉頰有點熱,也只能干的回一句,“你下次輕點就好了呀。”
周京聿聞言,輕笑了聲,語氣不正經道:“好,下次我好好取悅你,讓你舒服。”
陳盞:“……”
有沒有可能,說的不是這個?
而且剛剛,其實也是舒服的。
但是這種事兒,肯定不會拿出來跟他說,不然他又得生出多奇奇怪怪的招式啊。
陳盞敷了一會膝蓋,周京聿又拿被子把裹得嚴實,自己去落地窗前給醫生打了電話,第二天一早家庭醫生送來了抹膝蓋消腫退紅的藥膏。
也托周京聿的福,陳盞這晚被折騰的疲力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周京聿卻是一早作輕緩的起了床,雖然元旦假期,但由于前一周都在出差,堆積了一堆公事等著他理。
也就只能出這麼半天時間在家陪陳盞,但也是一邊辦公,偶爾去看一眼醒了沒。
陳盞醒來了的時候,手機里進來了一堆消息,沒時間去看,旁邊的位置早空了。
不過之前迷迷糊糊睡了前,也知道周京聿在家。
起床去浴室洗漱,腳剛沾地,渾酸痛猶如火電般襲來,像個剛剛學會走路的殘疾人,手扶著墻,連著嘶嘶哈哈好幾聲。
剛推開浴室的門,腦子里突然閃過昨晚在這里面糾纏的一幕幕,瞬間有種不敢直視這里面。
雖然被打掃過,但仿佛仍舊留有昨晚留下來的痕跡和氣味,著頭皮給自己了牙膏,刷牙。
余不經意間一瞥,看到洗漱臺角落里的黑領帶,昨晚就是這條領帶,系在的臉上,遮住的視線,讓不知道‘天地為何’。
看到這個,陳盞呼吸一。
浴室都打掃過了,這個怎麼還不扔?
陳盞鬼使神差的手拿起了那領帶,準備要扔進垃圾桶的時候,浴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周京聿穿著灰的居家服,臉上帶著高智的無框眼鏡,站在門口,看到陳盞手手里的黑領帶,略帶氣的挑了挑眉。
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
陳盞立馬回過神來,瞬間覺得手里領帶燙手,輕咳了聲,試探的問道:“我說我是想扔了它,你信嗎?”
周京聿邊笑意加深,從手里把領帶拿過去,“別扔,留下來做個紀念,我喜歡。”
甚至還拿出去好好收起來。
陳盞:“!!”
明明那個領帶都不能用了,以為他在開玩笑,沒想到他是認真的。
懷疑周京聿就是故意的,故意在那種事上折騰,沒想到堂堂周先生,居然也有那麼多不為人知的嗜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