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收假
蔣嶼山帶著葉菁回了京城,陳盞也進了學習忙碌時期,要比賽還要期末考。
許安安這人在靠譜事兒上面還是嚴格,回了學校就跟不知道和周京聿的事兒一樣。
只有兩人私底下的時候,才撥開陳盞的圍巾,一臉幸災樂禍的嘖嘖嘖,“昨晚累慘了吧。”
以前許安安不跟開黃腔,是覺得陳盞這人看起來就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乖模樣,唯恐說出來玷污了乖的耳朵。
現在想起來,什麼周京聿頂著牙印參加會議,飯局,當時還開玩笑周京聿沒想到私底下這麼重,拿印子是好閨閨咬的。
太歲爺頭上土,簡直佩服的要給陳盞五投地磕一個,讓出個教程。
陳盞趕將圍巾圍好,將的香包全塞手里,討好道:“別說了好不好。”
哪有討論這種事兒的啊。
許安安笑得猥瑣,“看來周京聿真是重的啊,那張臉完全看不出來。”
陳盞:“……”
許安安:“不過還是要做好措施哦,小說里那些帶球跑,母憑子貴的橋段咱們不學。”
看出來許安安是真想給陳盞當親媽,比徐婧士還要替心。
——
一月中旬
陳盞參加了比賽,當天巧合的事,演講評委中真的有一位來自法蘭西島的外教評委老師。
最后打分時,還特意問了關于那個單詞的意思。
陳盞如實說了有一位男朋友,之前在法國待了好幾年,知道當地風俗,建議改換了單詞。
評委老師笑道:“我想你的那位朋友應該常住在圖爾,因為你發音更偏向正統的都蘭口音,它聽起來跟黎口音不一樣。”
陳盞也是落落大方的解釋,“不是,他常住在黎,但他喜歡圖爾俱樂部舉辦的足球比賽,幾乎每周都去。”
教室里只有老師和參賽者,不怕這些被外人聽了去。
其實對足球比賽并不了解,只知道國足天天被迫,至于法國足球,也是那天之后去查了資料才知道。
他們全程用法語流,評委老師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欣賞表,最后也是這位外教老師給陳盞打了最高分。
陳盞也因此獲得了當天演講比賽的一等獎。
賽后捧著獎杯,迫不及待的就給周京聿發了照片,跟他分這件事兒。
陳盞舉著電話,高興道:“謝謝你呀周先生,要不是你幫我改了演講稿,可能今天就要倒大霉了。”
“能幫到陳小姐,我很榮幸。”周京聿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含笑散漫,“拿獎了,不知道我能不能邀請你共進晚餐?”
陳盞撓了撓脖子,“明天可以嗎,明天我還有一場筆譯,今晚約了宿舍的人聚餐。”
男人的語氣很惋惜,“那就只能等明晚陳小姐翻我牌子了。”
陳盞:“……”
有時候懷疑周京聿是不是被誰魂穿了,總學些勾欄做派。
第二天筆譯過后,周京聿臨時有個會,就派了車子過來接。
來人是陳盞認識的景府司機,走之前跟許安安說了聲,晚上可能回不來,如果徐婧士電話查崗查到那里,記得幫忙圓謊。
許安安知道這事兒是瞞著家里的,要是讓那位嚴厲的徐士知道,都怕陳盞的小不保。
做了一個放心手勢。
正巧被舒蘇看到,“你們倆這是打什麼啞迷呢?”
沈棠月:“這兩人最近很神。”
舒蘇:“可惡,背著我們有小。”
陳盞那一個眼神四看,就是不看倆。
許安安聰明的岔開話題,“那什麼,我爸這周又給我發零花錢了,我想去吃那家日料,我請客,你們去不去?”
許氏這幾天中標了好幾個項目,許父一高興,大手一揮又給許安安漲了一倍零花錢,最近豪橫的很。
沈棠月和舒蘇立馬被吸引注意力。
“大小姐,求帶。”
“奴才愿意跟著大小姐去蹭吃蹭喝。”
許安安給陳盞使了個眼,拿著包就溜了。
陳盞讓司機停在了學校后門,那里僻靜,沒人。
上了車,司機關上車門。
以為是回景府,沒想到卻上了高架橋。
陳盞疑問了句:“這是去哪兒?”
司機說道:“周先生說,讓我送你去公司。”
陳盞有些詫異,給周京聿發消息,對方沒回,應該是還在開會。
榕投集團在新區這邊,高樓大廈應接不暇。
司機將車停在門口,張青已經在下面等著了。
陳盞背著書包下車,一陣寒風吹來,了脖子上的那條灰紫圍巾,喊道:“張書。”
張青:“陳小姐,周先生會議還沒結束,他讓我先下來接你。”
陳盞聽周京聿還在忙,“麻煩你了。”
張青笑道:“陳小姐,你可別跟我客氣。”
這會快到下班時間,榕投集團部一樓大廳里這會有不等著打卡下班的員工。
張青是周京聿邊的第一書,又帶著個眼生的小姑娘進公司,自然避免不了引起諸多人好奇的視線。
“張書邊的小生是誰啊,他朋友嗎?”
“沒看見那恭敬的態度,怎麼可能是朋友。”
“難道是周總?”
“早就聽說周總邊有個大學生,今天算是見著了,確實漂亮。”
“年紀看起來小的。”
“說兩句,看看張書那態度就知道,這姑娘可不簡單。”
*
陳盞下意識的將圍巾往上提了提,遮住下半張臉,直到張青刷卡進總裁辦的電梯,合上電梯門,才阻隔了那些人的視線。
蹙眉猶豫的說道:“我這麼直接來公司,合適嗎?”
張青卻道:“周先生沒說,那自然就是合適的。”
末了又解釋道:“公司里的員工碎,說的話你別放心上,待會我去打聲招呼,免得他們傳。”
周京聿還在開會,張青直接把帶到了辦公室,“陳小姐,你先在這里等等,除了我之前誰敲門你都不用理。”
點頭說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