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別墅,今天沈晚檸加班到很晚才回來,廚房還有還熱好的晚餐,不知道是謝子行代的還是顧硯深代的。
但什麼都不想吃。
回了房間,謝子行正在打游戲,看到回來,馬上關掉了游戲:“今天怎麼這麼晚?工作遇到難題了?”
“嗯,上午顧氏開會,下午還去了趟派出所,上次制造車禍的果然只是競爭對手,現在有的人真可怕,為了這點小事就要害人!”
謝子行敏銳地捕捉到:“上午去了顧氏?看來顧氏是你今天心不大好的原因?”
“沒有心不好,我心好得很呢。”沈晚檸走過來,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子行,親我好不好?”
謝子行微微一愣,但很快托住了的頭,臉湊近,沈晚檸卻在他幾乎要上自己的時候捂住了他的:“子行,我想去外面有月的地方。”
謝子行眸有了些意味不明的神。
他不是傻子,他明白沈晚檸說的大概是二樓窗臺,顧硯深房間門口,所以是打算做給顧硯深看的?
但他也沒猶豫:“行。”
他抱住沈晚檸的雙托住,抱著一路出了房間,站在了二樓的窗臺邊。
他清晰地看到顧硯深的房間門是開著的。
“戲臺子已經搭好了,看戲的就位了麼?”他直白地問。
被他看出來,沈晚檸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子行,我……”
“果然,我這次回國就是被你利用的,行,也算是我占你的便宜。”謝子行說完捧起沈晚檸的臉親下去,瓣,沈晚檸哼哼嚶嚶。
上半被迫后仰,看起來拒還迎似的,故意打碎了旁邊的花瓶。
“啪——”一聲,聲音清脆,顧硯深剛剛洗漱完,聞聲出來查看,就看到這麼刺眼的一幕。
男深擁吻,吻到頭腦缺氧失手打碎花瓶。
他的拳頭攥,名不正言不順地問:“你們在干什麼?”
謝子行并沒有放開沈晚檸,他睜眼分給顧硯深一個“看不出來我們在接吻嗎”的眼神。
顧硯深怒氣更盛,飛快上前直接把沈晚檸扯了過來!
“干什麼!”沈晚檸口紅親花了,白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而的紅暈是因為別的男人!
顧硯深嫉妒得要發瘋了!
“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在做什麼!”顧硯深怒氣沖沖地攥著沈晚檸的手腕,臉很難看。
謝子行卻笑了,曖昧地抹了把角,手把沈晚檸的手扯回來,他將整個人攬懷里,笑得極壞:“我懂顧董事長的意思,讓我們回屋自己,沒問題啊,名正言順未婚夫妻。”
“你!”顧硯深名不正言不順,但他氣勢毫不弱,“沈晚檸,你選,和他走還是和我?”
“哈哈哈,”沈晚檸像是聽到笑話一樣大笑出來,“聽說前幾天顧董事長做了個手,是腦子也壞掉了嗎?有和您走這個選項嗎?我們什麼關系?”
句句嗆人,顧硯深眉頭鎖:“沈晚檸,你病床上主親我的時候不是真心的是不是!”
沒人注意到謝子行臉一變,沈晚檸了顧硯深的額頭,一副嘲諷的表:“顧董,您發燒燒糊涂了吧,您住院的時候我都沒去,看來你可真是惦記我呢,發燒的時候腦子也是我。”
沈晚檸纖長的手指從他的額頭一路下到臉頰,微微勾:“可是我一點都不惦記你呢,我要回去和我的未婚夫上床了,希顧董以后幻想我,別讓我未婚夫誤會。”
“沈、晚、檸。”顧硯深咬得后槽牙疼,但謝子行抱著沈晚檸的腰回了房間,兩人都沒留給他一個眼神!
回房間后,謝子行揚揚得意地問:“爽了嗎?看到顧硯深臉跟豬肝似的。”
“這算什麼,比起他傷害我的,九牛一而已。”
“行,有出息了。”謝子行深欣,他收拾好上床,忽然問了一句,“聽起來,住院的時候你還主親他了?主的唄?”
沈晚檸心里咯噔一下,覺自己像是背上了什麼黑記錄一樣:“當然不是,他住院的時候早就發燒燒糊涂了,你怎麼還相信他?”
謝子行只是笑笑,躺在床上打游戲,沒再說什麼。
夜深人靜的十一點多,沈晚檸剛睡著,那邊謝子行也收了手機準備睡下,忽然一通電話進來,把沈晚檸都吵醒了。
謝子行飛快地接了:“什麼事?嗯?工廠失火?什麼況?安保沒做到位嗎!”
他飛快翻下床,里代著事,手上麻利地換著服。
“怎麼回事?工廠出事了?”沈晚檸是睡著被吵醒的,睜開眼還一臉蒙。
“我去看看,你先睡。”謝子行安了就飛快地出了門,沈晚檸躺下繼續睡。
半夢半醒之間,似乎覺臺有什麼靜,但困得睜不開眼,突然,一個強烈的震,猛地驚醒!
瞪大眼睛看向臺,就看到顧硯深走了進來!
“你,你怎麼進來的!”
顧家每個房間都設有臺,臺之間的隙并不寬,很容易就能爬過去。
但顧硯深不想承認自己是爬墻過來的。
他大步過來,飛快地掀起沈晚檸的被子,先扯的領口看了看,又拉開的擺看。
“你干什麼!臭流氓!”沈晚檸話剛出口,突然意識到顧硯深的目的——他想看看自己上有沒有和謝子行的曖昧痕跡!
沈晚檸氣得扇了顧硯深一掌:“顧硯深你王八蛋!”
這一掌下手狠,顧硯深頭被打向另一側,角很快滲出,但他只是笑了一下:“沈晚檸,剛剛你睡這里,謝子行睡那張床是不是?”
“你有病啊,我們夫妻之間的事為什麼要告訴你!”沈晚檸一腳把他踹下自己的床,裹被子瞪著他。
“所以,剛剛你們演戲只是為了讓我嫉妒是不是?那很好,你目的達到了,我真的要嫉妒瘋了!”
“我看你是真瘋了,”沈晚檸抓起床頭的鬧鐘、紙巾和所有一切可以砸的東西砸向他,“出去!出去!這是我和謝子行的夫妻房間,待會兒他就要回來了!”
“你真以為他今晚還會回來麼?”
“什麼意思?”沈晚檸才注意到,明明謝子行剛走,顧硯深怎麼能這麼準確地翻臺進來?
難道……
“沈晚檸,”顧硯深靠近,巨大的影籠罩下來,迫極強,“今晚沒人能救得了你了,要不要說實話,嗯?病房那天你主親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