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到底想干什麼!”顧硯深沖上前給了倪慕青一拳,打得他頭偏向一側。
“哈哈哈,”倪慕青抹了把角的冷笑起來,戾的眼睛盯著顧硯深,“外界說的真沒錯啊,你們顧家的關系可真是混,小叔也要惦記侄媳婦麼?”
“顧家的事也是你能管的?”顧硯深想再給他一拳。
“既然都這麼了,加上我也不算多吧?”
“神經病!”顧硯深又補了一拳,狠狠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告訴你,不是你能惦記的人!”
“是麼,那拭目以待。”
倪慕青撂下這句話,和沈晚檸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轉下了樓。
沈晚檸莫名覺得他不喜歡自己,但他喜歡和顧硯深搶東西。
真是神經病!
“你是怎麼被他纏上的?”謝子行問。
“檢,他是骨科大夫。”
謝子行輕嗤了一聲,他覺那次檢倪慕青故意坐在檢中心都是他一手策劃好的,矛頭可能是沈晚檸,也可能是顧硯深。
“行了,現在隨便一個人都知道我們顧家關系復雜了,顧董還不出去?”謝子行坐在沈晚檸床邊發話了,他這個作,意味著他才是這個房間的男主人。
“沈晚檸,你最好考慮好,不要找一個我的平價替代品。”顧硯深離開。
沈晚檸覺得好笑,那三年前他把當什麼?
沈的平價替代品?
便宜又好用。
可笑。
只許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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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顧硯深辭掉了倪慕青的家庭醫生的工作換了別的骨科醫生,經過一個多月的悉心調理,沈晚檸恢復得差不多。
今天是重返崗位的第一天。
早餐過后,門口兩輛車等在那里,顧硯深站在左邊邁赫旁邊,謝子行站在右邊保時捷旁邊。
謝子行半開著玩笑:“公主請上車。”
顧硯深說:“擔心那個倪慕青又出現,我開車送你上班。”
沈晚檸看了看對面的兩個男人,猶豫一下小跑著到了謝子行邊,謝子行放肆地笑著給了顧硯深一個得意的笑容。
“沈小姐是因為我的車上次被托撞壞了,所以有顧忌麼?”顧硯深故意提起上次的托事件。
那次他護著沈晚檸,自己進了ICU而沈晚檸毫發無損。
沈晚檸拉著保時捷車門的手猶豫了下,想到了上次顧硯深傷得有多嚴重,半晌,還是上了謝子行的車:“我們走吧。”
“行嘞。”謝子行坐到駕駛位,角勾起,“我剛剛真害怕你會心。”
“不會的。”沈晚檸著窗外說。
外面,顧硯深的背影寬厚高大,但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頹廢的覺。
車子駛離,不再看。
到了SELLEN公司,謝子行心地給送到樓上。
“行了,放心吧,我們SELLEN也算是門森嚴,那個倪慕青再厲害也不可能闖進來的。”
“那我回去了,有事電話聯系。”
謝子行離開,沈晚檸獨自進了辦公室,辦公室門剛一關上,沈晚檸覺一陣涼風刮過后背,接著一把尖刀子就抵在了沈晚檸的脖子上!
“你……”沈晚檸看到了旁邊的倪慕青,沒想到這人竟然真的有本事溜進的辦公室,的手向口袋找手機,倪慕青卻先一步拿走了口袋里的手機!
“沈小姐這是休養好了?”倪慕青天生冷面,刀尖之下竟有幾分戾。
沈晚檸嚇得后背發汗:“你想干什麼?”
倪慕青用刀背抵著的臉,讓的臉朝向自己,他上下端詳著:“就是這樣一張臉麼,是好看的。”
“我是真的沒想到,顧硯深那麼冷漠一個人,好像什麼都不關心不在意一樣,竟然也會那麼在乎你!”他想起了自己在顧家別墅看到的,顧硯深那麼在意!
果然是沖著顧硯深來的!
“我不知道你和顧硯深有什麼恩怨,但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毫沒有關系了,你有事的話我可以給他打電話。”沈晚檸聲音都在發。
倪慕青卻大笑起來:“沒關系了麼?你知不知道你是……他的肋!”
沈晚檸子劇烈地抖了一下,因為面前的男人像是地獄的鬼一樣讓人害怕!
但下一秒,什麼花香的味道,濃烈好聞,只呼吸一次就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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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檸人呢?顧硯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早上沒搶到,你就搶晚上的是不是!”
顧氏集團還在開會,謝子行突然闖進來,開會的高層面面相覷。
“謝子行,你是瘋了是不是,我保安趕你出去。”
“出去行,沈晚檸我也要帶走!”謝子行抬就要去他辦公室。
顧硯深突然意識到什麼:“你什麼意思?晚檸不見了?”
高層滿座,但顧硯深毫沒有避諱,他焦急,沈晚檸的安危勝過這些冰冷枯燥的文件。
謝子行看他不像是在說謊:“糟了!會不會是……”
顧硯深心領神會,丟下了會議室的一眾高層就走,讓助理搜查沈晚檸的手機地址。
查到的是在SELLEN!
“不可能!SELLEN我哪里都找了,本沒找到!”
“肯定是把手機留在那里了,再找倪慕青的手機定位!”
此時兩個水火不容的男人為了同一個目的坐在一輛車上,面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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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綁架后的任務就是陪你在這里坐著?”
SELLEN公司樓下的停車場,一輛黑的新能源汽車,車寬敞明亮,甚至連小冰箱里隨便都能拿出飲料和西餐。
像是在車里度假的。
但因為倪慕青坐在旁邊,沈晚檸一點兒也不舒適。
“不然呢?以為我想把你賣到金三角還是東南亞?”
沈晚檸并不理他,拿了一罐可樂打開喝,嘭的一聲,氣泡冒出來灑了一手。
沈晚檸有些煩躁地甩了甩手,倪慕青拿了張紙巾給。
“謝了。”沈晚檸說。
“真。”倪慕青手指放到邊,輕輕地了一下。
沈晚檸:“……”
剛剛遞紙巾的時候兩人的手好像不小心了一下,他是說手嗎。
“也。”似乎察覺到沈晚檸在想什麼,倪慕青又說了一句。
今天穿的短,所以剛剛自己昏迷了被抱下樓的時候,他到自己大了?
“死變態。”沈晚檸罵了一句,喝口飲料。
“有什麼?你也被顧硯深過了吧?我和顧硯深長得那麼像,你把我當他就行了。”
沈晚檸并不想較這個,敏銳地捕捉到:“你也覺得和顧硯深長得像?因為什麼?你們同父異母還是同母異父?”
倪慕青大笑起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給顧硯深打了電話。
“你還敢打電話過來!”顧硯深急躁狠厲的聲音傳遍整個車廂。
“為什麼不敢?別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乎的人得聲音真好聽,你再晚來一步,可就要在我下多委屈一會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