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賬,盛明熙自己都心虛。
看見秦宴氣笑,就更虛了。
他突然一個翻過來,盛明熙一驚:“你干什麼!”
“忽然覺得待在郵上也不錯,不然我們就不下去了,多待一段時間,就我們兩個,每天做。”
“……”
“或許單獨待一段時間,你就能回憶起我的好,回憶起我們曾經的甜了。”
“……”
“你說好不好?”
盛明熙繼續推他:“你別發瘋了。”
“我是瘋了,想你想瘋的。”說著,秦宴就要低頭吻下來。
覺到他的變化,盛明熙雙手抵著他,忙道:“等等!”
“等不了。”
“三個月。”盛明熙突然說:“先試著和好三個月,如果我們還能回到曾經,那就……再考慮結婚。”
秦宴微微擰眉:“為什麼是三個月?”
如今,他最討厭三個月這個時間段。
“因為……我要確定,自己可以釋懷,哪怕你依舊瞞我,也不在乎。”
靜靜看幾秒,秦宴答應:“好。”
頓了下,他又說:“那三個月的事,我會告訴你,但還需要一些時間。”
盛明熙突然注意到他肩膀,上面有咬的牙印,立即轉移視線,看著他的臉:“你還不起來。”
秦宴笑了下,放開,聲說:“不?去吃飯吧。”
昨晚力消耗應該大的。
盛明熙往被子里了,顯然不想起:“不,你去吃吧,我想再躺會兒。”
畢竟很久沒有這麼高強度的運了。
好累,全都酸無力。
還有點疼。
看這無力的模樣,秦宴的頭:“那你躺會兒,我把吃的拿進來。”
“不用了,我起來之后自己去吃。”想到昨晚的事,盛明熙又道:“對了,昨晚的事你查了嗎?那酒怎麼回事?是針對我,還是其他人也中招了?”
“傅淮州已經把人抓住了,一會兒我下去親自問。”
“是不是一個服務生?”
“是。”
“果然。”
“你先躺著,一會兒回來跟你說。”
“嗯。”
秦宴起穿好服,出了房間。
盛明熙窩在被子里,想著接下來的三個月,心中五味雜陳。
對于秦宴曾經的消失,瞞,仍心有芥,無法釋懷。
不僅僅是那三個月他究竟去做了什麼,而是這件事本,讓覺得,好像從未真正走進他的世界。
對他的一切并沒有那麼了解。
他們看似很親近,卻又好像隔著兩個世界。
還有,也無法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像從前那樣,熱烈的去喜歡他。
秦宴是個占有很強,且敏的人,如果覺不到熱烈的,大概心里也不會好。
那樣的話,對于二人來說,算不算互相折磨?
空曠的貨艙。
著服務生制服的男人跪在地上,雙手被綁在后,微微抖。
傅淮州和裴煜站在一側,盯著他。
此時貨艙門打開,秦宴高大的影走進來,帶著強大的迫。
傅淮州不出一張愧疚之,畢竟是他組織的生日宴,出了這種事,還是針對盛明熙的,秦宴若是歸罪他,也無可厚非。
萬幸的是,盛明熙沒被其他人欺負了。
否則事就大了。
江城得翻了天。
秦宴走到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前,沉聲問:“誰指使你的?”
男人聲音抖:“沒人指使,是我……一時見起,秦總,我錯了,您饒了我吧。”
昨晚盛明熙和秦宴在一起,他不敢去拍照,如實告知了沈思晚。
沈思晚拿他家人威脅他,若他敢出賣,他的家人就會發生意外。
“見起意?”秦宴驟然抬腳,踩在他小上。
男人悶哼,痛到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你覺得我傻?”秦宴腳下繼續用力,冷冷開口:“說實話。”
“我真的只是見起意……”
秦宴臉更沉。
男人咬著牙,疼到幾乎昏厥,始終沒有出賣沈思晚。
傅淮州想彌補失誤,隨即上前:“秦宴,給我吧,我讓他說出來,你回去陪明熙。”
秦宴看他一眼:“盡快讓他代。”
“好,你放心。”
他沒再繼續耽誤功夫,心里還想著自家寶貝。
盛明熙沒躺太久,趁著秦宴出去,艱難地把服穿上了。
真的好累。
兩年過去,這男人力一點沒弱,還更強了。
服剛穿好不一會兒,秦宴回來了,手里推著餐車,車上是食。
兩份海鮮意面、油蘑菇湯,還有燒牛肋排,以及一些其它配菜。
見已經穿好服坐在床邊,秦宴挑眉:“這麼快起來了。”
盛明熙淡定的應了聲:“嗯。”
又問:“查到了嗎?怎麼回事?”
“他不肯說,傅淮州正在問,你先過來吃東西。”
秦宴把餐車推到臺,把食放在臺的餐桌上,餐順便擺好。
雖然已經到中午,但臺上方有遮擋,曬不到餐桌,并且很涼快。
盛明熙站起來,走過去,坐下。
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
不過,秦宴還是在略顯僵的作中看出端倪:“不舒服嗎?”
盛敏熙作一僵,沒理他,喝了一口蘑菇湯。
這還用問?
自己做了多久心里沒數?
秦宴也意識到自己多余問,輕聲說:“一會兒吃完飯再躺會兒。”
“我想回去了。”盛明熙道:“總部還有事。”
“怎麼?還想去工作?”
盛明熙拿起叉子,眸底閃過一抹凌厲的,幽幽道:“有些事該理了。”
董事會那兩個老家伙,已經忍很久了。
最近已經掌握了二人的把柄,一天都不想再等。
“那也不急于這一天。”秦宴說:“明天再說。”
盛明熙看著他:“你最近不是也忙的麼。”
秦宴一雙眸,含脈脈:“那些都沒你重要。”
“……”
盛明熙低頭,安靜吃東西。
手機收到消息,秦宴垂眸看了一眼,是傅淮州發來的。
男人代了,讓他給盛明熙下藥的人是沈思晚。
要讓盛明熙艷照滿城,敗名裂。
傅淮州說這件事給他理。
秦宴同意。
注意到他的作,盛明熙問:“誰的消息,傅淮州嗎?”
“嗯。”秦宴看向:“指使那男人給你下藥的是沈思晚。”
盛明熙著叉子的手指收:“原來是。”
“傅淮州會理,你不用管了。”
“傅淮州理?”
“在他的宴會上發生這種事,他應該比較愧疚,就讓他理吧。”頓了下,秦宴深眸看著又問:“你昨晚……是不是懷疑過我?在泳池邊的時候。”
盛明熙:“……沒有。”
笑了下:“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下午,郵靠岸。
人們各自離去。
寧霜把盛明熙拉到一邊,小聲問:“你昨晚怎麼和秦宴一起消失了?”
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壞笑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干柴烈火去了?”
盛明熙小聲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回頭跟你說。”
離開碼頭后。
秦宴讓裴煜送寧霜回去。
他自己則拉著盛明熙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車在藥店前停下,秦宴解開安全帶:“我去買點東西。”
盛明熙看了眼外面的藥店,面不太自然:“記得買急的……”
“急?”頓了兩秒,秦宴才反應過來指什麼。
是以為他要去買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