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深深注視片刻:“能,當然能。”
說完松開的下頜。
自己的人自己寵,不肯承認真實目的,他不。
反正心里那點小九九,也瞞不過他。
盛明熙往后靠了靠,看向前方。
二人沒再說話,車安靜下來。
回到別墅,進臥室。
盛明熙了下懶腰,故作困倦的模樣,轉頭對邊的人說:“我先去洗澡了。”
秦宴順勢攬住細腰:“我幫你。”
盛明熙一僵,連忙道:“不用。”
“今天在總部忙一天,晚上又去酒吧玩,不累麼?”
“我不……” 累字還沒說出口,盛明熙立即打住,差點中了這家伙的圈套,要說不累,秦宴今晚絕不會放過。
于是立馬改口:“累是累,但不至于洗澡還要幫忙。”
轉過,雙手抵在他膛上,推搡他出去:“你去隔壁洗吧,洗完回來睡覺。”
秦宴捉住的雙手,漆黑的眸里著狡黠:“力氣大啊,看來是不累。”
盛明熙:“……不是,我累了。”
“那還是我幫你吧。”說完,秦宴直接把扛起來,大步往浴室走去。
盛明熙趴在他肩膀上,小拳頭垂他后背:“我不要!我要自己洗!你放我下來!秦宴!”
進了浴室。
秦宴把人放在了寬大的盥洗臺上,盛明熙坐在上面,一雙眸瞪著他:“我明天早上有會,你別來。”
折騰太久,明天早上肯定起不來。
秦宴修長的手指,去解上的扣子:“嗯,不來,就單純的洗澡。”
盛明熙挑眉:“你覺得我傻?”
傻子都不會信,他能單純的洗澡。
秦宴笑了下:“不傻,我家寶寶聰明的很。”
“我是認真的,明天真的有會。”
“寶貝,我也是認真的。” 最后一顆扣子解完,又去拉半的拉鏈。
要不是太了解他,看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盛明熙就信了。
但知道這家伙有多腹黑,多狡猾,他或許不會直奔主題,但一定會故意變著法地撥,撥到不了。
主開口。
捉住男人的手:“來這一套,我才不信。”
秦宴看著,勾了勾,說:“一次,就一次,我保證。”
盛明熙抿未語,一次倒是可以考慮。
秦宴低下頭,親吻著的臉頰:“寶貝,與其猶豫,不如速戰速決。”
盛明熙終于開口:“就一次。”
“好。”
浴室里水聲響起,伴隨著急促地呼吸,破碎地聲音。
許久才歸于平靜。
秦宴這次說話算話,一次之后沒再來,洗干凈后,把人抱出浴室,輕地放在床上。
盛明熙白皙的臉著紅,姿態慵懶的拉過深被子蓋在上:“我要睡了。”
秦宴掀開被子上床,順勢把抱進懷里:“睡吧。”
‘黑夜’酒吧里。
寧霜今天高興,一不小心把自己喝多了,漂亮的眸子里滿是醉意。
見要繼續喝,傅淮州連忙攔住:“別喝了,你已經醉了。”
“沒事。”寧霜手托著下,腦袋靠過來,笑嘻嘻道:“告訴你一個。”
看著致緋紅的小臉,一張一合的紅,傅淮州呼吸略有些發沉,聲音低啞:“什麼?”
“我……”寧霜手指指著自己:“千杯不醉。”
傅淮州笑了下,帥氣的臉湊過去,更近距離地注視著:“真的麼?”
兩人的臉距離不到幾厘米,甚至可以覺到彼此溫熱的呼吸。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寧霜咽了咽唾沫,輕聲回:“真的。”
“可我怎麼看你像是醉了?”
“那是你的錯覺。”寧霜笑著,忽然出手,去他廓分明的臉:“傅淮州,你怎麼這麼帥呢。”
著掌心的溫熱,傅淮州微怔了下,轉而笑道:“是麼?那和你請的那幾個帥哥比,怎麼樣?”
“當然是你更帥了,你比他們更有張力。”
傅淮州挑眉:“張力?”
他知道什麼意思,卻故意問。
寧霜勾著,眉眼彎彎:“就是看起來……很行。”
旁邊站著兩名服務生,下都快驚掉了。
“老板是在調戲傅麼?要不要過去提醒一下?”
雖然老板好,喜歡看帥哥,但一向只欣賞,從不來,這會兒居然對著京都這位傅手腳,還語言調戲!
要不是醉了,應該干不出來這事。
“應該不用吧?”另一人說:“我看傅高興的。”
“不是!我是擔心老板酒醒了后悔,怪我們不攔著點。”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可關鍵醉了,我們提醒也沒用啊?”
“那提醒傅?”
“也行,你去。”
“我不行,你去。”
“我不去。”
頓了片刻,男人又道:“傅和老板彼此有好,應該也沒什麼。”
“那要不,就別打擾他們了。”
最后二人決定默默轉,只當沒看見。
傅淮州笑了聲,把人的手,從自己臉上拿開:“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再被撥下去,他就不想做人了。
寧霜挑了挑眉:“你想跟姐姐回家?”
傅淮州:“……”
比他小好幾歲,還稱上姐姐了。
他勾著角,語調勾人:“是啊,可以嗎?”
“不。”寧霜雖然醉了,但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立即搖頭:“我不回去,我還要繼續喝酒。”
說著拿起酒又喝。
傅淮州不又笑,果然只是上功夫,一真格的就慫了。
開始認識的時候,還以為這寧二小姐玩得很花,后來盛明熙悄悄告訴他,寧霜從沒談過,看起來像海王,實則寡王一個。
“已經凌晨一點了,明天再喝。”傅淮州拿走手里的酒,問:“你家是不是在附近?”
寧霜看向門口方向:“出門左轉,再左轉,進小區,再右轉就到了。”
“好。”傅淮州站起來:“那走吧,回家。”
寧霜仰著小臉,看著他:“姐姐是不會隨便帶人回家的。”
傅淮州彎腰:“放心,把你送回去,哥哥就走。”
人迷離的眸里閃過猶豫。
傅淮州:“怎麼了,不信任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