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秒,寧霜晃晃悠悠站起來:“那行。”
一邁步,差點兒摔倒。
傅淮州連忙扶住:“小心。”
“沒事,走吧。”
傅淮州沒走,蹲下子,回頭看著。
“上來,我背你。”
寧霜愣了愣,沒說話。
傅淮州把拉到自己后,直接背上,抬步往外走。
出了酒吧,走過一條街便是小區大門口。
門口保安是個年輕人,認識這位業主,見帶著醉意,被一個男人背著回來,立即警惕的問:“你是誰?和這位小姐什麼關系?”
傅淮州側目看一眼肩膀上半夢半醒的小臉,面不改道:“我是老公。”
保安顯然不信:“這位小姐明明是單。”
傅淮州眸深了深,氣場強大:“你怎麼知道是單?”
保安被他強大冷冽的氣勢所震懾,立即解釋:“這位小姐是業主,出來進去都是一個人,我從未見過你。”
傅淮州:“我們新婚。”
本著為業主安全考慮的態度,保安又問:“你有什麼證據?”
傅淮州轉頭,輕聲道:“夫人,告訴他,我是不是你老公?”
寧霜抬起頭,迷迷糊糊開口:“老公?”
什麼老公?
傅淮州再次看向保安:“聽清楚了?把門打開。”
猶豫片刻,保安開了門。
傅淮州背著人進去,又對保安道:“你很盡職,回頭我會向業反映,給你獎勵。”
保安:“這是我應該做的。”
進了小區,傅淮州右轉,然后小聲問:“你家在哪棟?”
寧霜抬手一指前方:“3棟,606。”
傅淮州走過去,單元門需要輸指紋才能進,他再次開口:“輸指紋。”
寧霜抬手,按指紋。
單元門打開,二人進去。
片刻后,終于抵達房門前,房門也是指紋解鎖,寧霜再次按指紋。
傅淮州單手托著,打開門,走進去。
這是一套大平層,暖系奢華風,在門口換了鞋,他繼續往里走,把背上的人放在沙發上。
寧霜手臂勾著他的脖子,不放手。
傅淮州轉頭看,輕笑:“寧霜,到家了。”
頓了頓,寧霜緩緩松開手。
他轉過,語氣關切:“有沒有不舒服?”
寧霜搖搖頭,忽然又摟上他的脖子。
傅淮州愣了下,呼吸一滯:“怎麼了?”
“傅淮州。”輕聲開口:“要不要談個?”
“這是……表白嗎?”他低笑:“但這話是不是應該我來……” 說字沒有出口。
寧霜吻上了他的,有些笨拙。
猝不及防,傅淮州眸驟變,幾秒鐘后,修長的手指扣住的后腦勺,反守為攻。
寧霜倒在沙發上,他隨之下來,吻越來越深。
氣息越發炙熱,在即將失去理智的時刻,傅淮州突然頓住,抬起頭深呼吸。
寧霜急促呼吸著,迷離的眸染上一抹茫然,似乎在疑他怎麼忽然停下來。
為什麼不繼續了?
傅淮州深眸看著,好一會兒才讓自己冷靜下來,輕聲說:“現在不行。”
寧霜嗓音低啞:“為什麼?”
“你現在不清醒,我不能趁人之危。”他勾了勾,修長好看的手著的臉:“等你清醒了,我們再繼續。”
“現在,你先睡覺。”
寧霜看了他一會兒:“你不會是……不行吧?”
傅淮州:“……”
寧霜一副失落的模樣:“唉,好可惜,看著行的。”
傅淮州角了:“行不行,等你明天清醒了,再好好會。”
他起,把抱起來,放到臥室的大床上。
寧霜拉住他的手:“你去哪?”
“我去客房。”
“為什麼不在這?”
“你確定要我睡這里?”
“確定啊,反正你不行,又不能做什麼。”
傅淮州:“……”
他是不是該證明一下?
“睡不睡?”寧霜又問。
傅淮州深吸一口氣:“你先睡,我去洗個澡。”
“哦,那你去吧。”寧霜放開他的手。
看片刻,傅淮州起出去,前往客房,沖涼水澡。
等他洗完,再次回到臥室時,寧霜已經睡著,還自己換了條淡紫真吊帶睡。
領口一片白皙。
傅淮州立即退出去,關了門。
翌日,上午。
過紗簾照進房間,灑下一片輝。
寧霜了發沉的額頭,緩緩睜開眼睛,頭頂的水晶吊燈映眼簾。
這是的臥室。
幾秒鐘后,記憶回籠,昨晚與傅淮州的所有畫面在腦海中清晰的回放著,睜大雙眼,臉變了又變!
居然問傅淮州要不要談個?
主吻了他!
傅淮州停下的時候,還憾的問他是不是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
要瘋了!
等等!
又想到什麼,寧霜脊背一僵,緩慢地轉頭,見邊空無一人,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傅淮州不在。
頓了頓,視線又向門口,猜測,他應該也不在家吧?
應該回去了吧?
想著,起下了床,做賊似的輕手輕腳走到門口,小心翼翼打開門,出腦袋往外看。
然后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道帥氣的影,同時向看過來。
男人勾一笑:“醒了。”
寧霜:“……”
如遭雷擊!
努力保持著鎮定,走出去,故作疑:“傅淮州,你怎麼在我家?”
傅淮州挑眉:“你這是……斷片了?”
寧霜撓了撓頭:“昨晚喝太多了,想不起來了,是你送我回家的麼?”
“嗯。”傅淮州說:“是我抱你回來的。”
“抱?” 明明是背著。
“是啊。”傅淮州起,走到面前:“一點都不記得了?”
寧霜干笑了聲:“是沒什麼印象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傅淮州漆黑的眸子注視著,沒說話。
被他看的心虛,寧霜輕咳了聲:“那個,你吃早飯了嗎?我給你點外賣……”
傅淮州還是不說話,只看著。
“怎、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心虛的問。
“寧霜。”傅淮州開口:“你心虛了,你分明都記得。”
寧霜:“……我真不記得。”
傅淮州上前一步,帥臉近:“所以你打算睡了我,不負責?”
寧霜一愣,立馬反駁:“誰睡你了!我本沒有!”
傅淮州:“你不是不記得?”
寧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