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外面的靜,秦宴目深邃,語調清冷:“什麼人?”
辦公室門打開,人漂亮的影走進來,視線落在秦宴上,同時看了一眼他對面的盛明熙,眸底深藏著寒意。
盛明熙同樣看著對方,并未察覺眼底的異樣緒。
只是覺人有些眼,似乎在哪里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
目短暫的匯后,人視線重新看向秦宴,微笑開口:“秦總,您好,我是書部新來的書,我陳……”
“我讓你進來了麼?”秦宴打斷。
聞言,人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出去!”秦宴冷冷道:“讓林深進來。”
“秦總,是我做錯了什麼嗎?”人略顯困,是最近新來書部的書,進新興集團的目的,便是接近京都這位太子爺。
奈何秦宴不經常在,進集團后始終沒能見到他,今天下午終于聽其他同事說太子爺來了,立馬就過來了。
雖然知道這位太子爺沒那麼容易接近,但還是沒預料到,秦宴會如此冰冷,話都沒說完,就要被趕出去。
人對自己的值材,一向自信,慕的男人不計其數。
從沒有哪個男人對如此冷漠,無法理解。
秦宴沒耐心給答疑解,語氣里滿是警告:“出去!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人臉白了幾分,沒敢再多逗留,頷首退了出去。
辦公室門關閉。
盛明熙視線轉向面前的男人,悠悠道:“秦總的新書漂亮,聲音也好聽。”
“是麼?”秦宴說:“我怎麼沒看出來。”
“可能秦總看得不夠仔細。”說完盛明熙抿了口茶。
“不,在我眼里,小盛總最好看,舉世無雙。”
“咳咳……”盛明熙被嗆了一口,差點把茶水噴出來。
秦宴勾:“寶貝,別這麼激。”
很快平復下來,盛明熙放下茶盞,沒說話。
這家伙說起話來,越來越溜了。
秦宴拿起茶壺,又給添了一盞茶,同時道:“我是第一次見,也是最后一次。”
什麼意思,很顯然。
盛明熙沒發表任何意見,站了起來,微笑道:“秦總,我沒別的事了,就不打擾您了。”
秦宴挑眉:“這就要走?”
“想說的已經說完了,我也該回去了,研發部的人還在等我。”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沒去參加會議?”
想了想,盛明熙說:“避免我尷尬?”
秦宴起,走到面前,注視著:“的確是怕你不自在。”
盛明熙勾一笑:“多謝秦總諒。”
“就口頭謝?沒什麼表示麼?”
盛明熙臉一變,眼中含著警惕,立即道:“一會兒林深來了,你不許來,我走了。”
說完立馬轉,腳步匆匆地往外走。
看著人的背影,秦宴輕笑了下,在剛剛坐過的位置坐下,拿起剛剛用過的那只茶盞,輕抿了口茶水。
過了一會兒,林深在外面敲門:“秦總,是我。”
“進來。”秦宴回應。
辦公室門打開。
林深走進來:“秦總,您找我。”
秦宴往后面沙發背靠了靠,凌厲的視線看過去:“書部現在什麼人都招了?”
林深微怔了下,很快反應過來太子爺指的是誰,應該是剛剛給他傳話的那個書,他小心開口:“是冒犯了秦總麼?我一會兒便去罰。”
那個書是他招聘進來的沒錯,但面試的時候沒什麼問題。
怎麼就得罪太子爺了!
真能給他找事!
秦宴眸深沉,冷冷道:“以后不用來了。”
林深立即點頭:“是。”
出了辦公室,林深直奔書部。
“陳羽佳,你以后不用來了。”
聞言,陳羽佳一臉不可置信:“林總,為什麼?”
“你剛剛做了什麼?”林深質問。
“我只是去見了秦總……”
“你有什麼資格見秦總?”林深冷冷道:“自不量力。”
陳羽佳一時沉默,眼底滿是不甘心,之前信誓旦旦向爸爸保證,一定能拿下秦宴,讓盛明熙失去靠山。
以報爸爸被趕出盛創之仇。
如今才只見了秦宴一面,就要走人,那藏份回國,為進新興所做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抱歉林總,是我僭越了,我保證以后不會……”
“沒有以后了。”林深打斷,沒有任何余地:“你被解雇了,現在立刻走人。”
陳羽佳被趕出新興。
抱著自己的東西走出大樓,回到車上,越想越氣憤。
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只說了一句話而已,為什麼讓秦宴那樣反?
竟然直接讓離開新興!
或者是在離開辦公室之后,盛明熙那個賤人故意挑唆的?
對,一定是這樣。
盛明熙好不容易勾搭上這位京圈太子爺,怎麼能允許他邊出現其漂亮人。
所以讓秦宴把自己趕走,這樣就一個敵了。
此時,手機響起,朋友帶來另一個消息。
京都季家新任掌權人季蕭禮,是盛創曾經的季副總,季川。
他的堂姐季凌音,為了對付季蕭禮,正在調查他過去十年間藏在哪里,用的什麼份。
以及這期間陪在他邊的人是誰。
似乎是想要找到他的肋。
看著消息,陳羽佳震驚良久,姓季的那個小子,居然是季家新任掌權人?
盛明熙居然又多一個強大的靠山。
但轉念一想,又笑了,季蕭禮剛回到季家,能不能坐穩掌權人的位置還不一定,算什麼靠山。
何況他那個堂姐季凌音還沒放棄對付他。
甚至在找他的把柄和肋。
那不就是盛明熙麼。
季蕭禮藏在江城這十年里,和盛明熙走得最近,明明是豪門小爺卻跑去給盛明熙當副總,說不定二人早有一。
想到此,陳羽佳笑起來。
必須要把這個消息,傳遞給那個季凌音。
借刀殺人,豈不比自己手更好。
當天晚上。
京都,私人別墅里。
保鏢進書房,快步走到季凌音面前:“大小姐,有消息了,季蕭禮過去這十年一直藏在江城。”
聞言,季凌音不擰眉:“江城?”
如今最厭惡的,就是江城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