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創總部。
盛明熙與季川等一眾保鏢,浩浩走進大樓。
工作人員紛紛出詫異之。
“快看!是小盛總和季副總!季副總回來了!”
“我天!真的是季副總,不是說他離開我們盛創了嗎?”
“是不是去擴展其他業務了?”
“也有可能,覺季副總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好像氣場更強了。”
“哎?怎麼那麼多保鏢呀。”
保鏢們留在一層站崗。
盛明熙季川以及寧霜進電梯,前往總裁辦。
進辦公室后。
三人停下腳步。
盛明熙看著季川:“好了,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季凌音知道我之前在江城了,也知道這兩年我跟在你邊。”季川說:“昨天派了自己的心腹來江城,我擔心一怒之下狗急跳墻,對你不利。”
“所以在得到消息之后就立刻趕了過來,因為太心急,剛剛見你沒事,我有些激,就……就沒了分寸,抱歉。”
說完他有點臉紅。
兩人相識這麼久,第一次如此親的。
上的香氣,似乎侵他的肺腑,久久難忘。
盛明熙輕咳了聲,淡定道:“你說季凌音的心腹昨天就到了,可我沒覺到有人跟蹤我。”
“我現在也不清楚他們究竟想做什麼,只是猜測,所以擔心……”想了想,季川又說:“也許是因為你昨天和秦宴在一起,他們沒敢手。”
寧霜道:“所以他們是想趁秦宴不在的時候手?那我們今天不會被跟蹤了吧?”
季川:“有可能。”
此時,手機收到消息,他看了一眼,是手下發來的。
【六,剛剛季凌音的人也在小盛總所在的商場里,還好我們到的及時。】
看著消息,季川臉一沉,手指驟然收。
見狀,寧霜立刻問:“怎麼了?”
同時腦袋探過去,去看他手機,看到消息容后,臉驟變:“季凌音的人剛剛也在商場里!我們真被跟蹤了!”
季川抬眸,看向盛明熙,目深沉堅定:“我會解決的,讓他們全部消失。”
盛明熙著細白的手指,季凌音竟敢打的主意。
寧霜看向季川:“就你帶的那幾個人也不夠啊。”
季川說:“不他們幾個。”
其他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他一定要徹底解決掉季凌音的人,不能讓明熙到一一毫的傷害。
與此同時,會所里。
秦宴正跟傅淮州裴煜二人談事。
一個陌生號碼打來電話,IP來自京都。
頓了幾秒,他按了接聽:“喂。”
“秦宴,是我季凌音。”電話里,季凌音輕的聲音傳來,然后又快速道:“你先別掛斷,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說,關于盛明熙的。”
秦宴沒說話,但也沒掛斷。
見他沒掛電話,季凌音像是松了一口氣,繼續說:“我那個堂弟季蕭禮這些年一直和盛明熙在一起,回京都之前,他就在盛創科技。”
“所以呢?”秦宴語氣淡漠,像是早就知道此事。
季凌音微怔了下,又道:“你早就知道嗎?”
秦宴沒回應,像是默認。
季凌音仍沒想季蕭禮突然回京都會與秦宴有關,只以為他并不清楚那二人之間的事,于是又道:“我說的在一起,不是簡單的在一起工作,是他們二人關系匪淺。”
“你若是不信的話,就看看這個。”說著季凌音發來一條短信。
秦宴把手機從耳邊拿走,點開消息。
是一張照片,背景是商場,季川抱住了盛明熙。
旁邊有寧霜和幾個保鏢。
秦宴盯著照片,眸深了深,一言不發。
見他臉不對,裴煜著脖子,看了一眼他手機,當即嚇了一跳,差點一句臥槽口而出。
看他那夸張的神,傅淮州疑問:“怎麼了?”
裴煜閉口不言,他哪敢說。
季凌音再次開口:“秦宴,我不敢你的人,只是放出了一些假消息,季蕭禮就坐不住了,不顧一切的拋下京都所有事務,趕往江城找盛明熙。”
“如果他們二人之間真的沒什麼,季蕭禮何至于如此,他顯然在乎盛明熙,在乎的要命。因為盛明熙照顧他十年,二人之間的意……可想而知。”
不想再聽下去,秦宴驟然掛斷電話。
而后站起來:“我先走了。”
說完大步走出包廂。
傅淮州一臉疑,問裴煜:“怎麼回事,你看見什麼了?”
雖然秦宴已經出去,裴煜還是不敢大聲說:“秦宴收到一張照片,照片里盛明熙和姓季的那小子抱在一起。”
傅淮州:“……”!
“覺天要塌了啊。”裴煜喃喃,頓了下,又說:“哦對了,旁邊還有你家寧霜。”
傅淮州擰眉,立即起,追了出去。
“哎,等等我!”裴煜立馬跟上。
盛創,辦公室里。
三人已經坐下說話。
盛明熙手機再次響起,是秦宴打來電話。
立刻接聽:“喂,秦宴。”
“明熙,你在哪?”秦宴問,平靜的聲音里聽不出任何緒。
“我在總部,怎麼了?”
“不是說去逛商場麼。”
“已經回來了。”盛明熙說:“你忙完了?”
“嗯。”秦宴回應:“忙完了,現在去找你,等我。”
“哦,好。”
通話結束。
寧霜立即問:“是秦宴要過來嗎?”
季川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覺得秦宴這人黏人的過分。
“嗯。”盛明熙點了下頭:“他說忙完了。”
“這麼快?”寧霜猜測道:“他不會是也聽到什麼消息了吧。”
“不知道,他沒說。”
盛明熙剛放下手機,寧霜的手機又響起來,是傅淮州,隨即接聽:“喂,你們忙完了?”
“你在哪?”傅淮州問:“和明熙在一起嗎?”
“在一起呢,在辦公室里。”
“季蕭禮是不是也在?”
寧霜略顯詫異:“你怎麼知道?”
“有人給秦宴發了一張和季蕭禮抱在一起的照片,秦宴就直接走了,你讓他們倆有個心理準備吧。”
傅淮州倒不覺得盛明熙與季川之間有什麼,但哪個男人看到自己的人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的照片都會不了。
何況秦宴那個占有超強的大醋壇子。
“啊?”寧霜大驚。
“看樣子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但是……秦宴肯定會不高興。”傅淮州又道。
“不是。”寧霜說:“就那麼兩三秒而已,應該還好吧。”
秦宴不至于發火吧?
抬眸,盛明熙和季川疑的目正看著。
傅淮州:“不過也不用太擔心,秦宴吃醋歸吃醋,但會有自己的判斷力。”
寧霜:“是季凌音,要對明熙不利,反正都是誤會。”
“季凌音?”傅淮州了然:“看來剛剛給秦宴打電話發照片的人是。”
“給秦宴打電話?那肯定是搞得鬼。”寧霜氣憤不已。
傅淮州輕聲說:“你在那等我,我馬上就到。”
寧霜:“你也來了?”
“嗯,在路上。”
等掛了電話,盛明熙立即問:“是傅淮州嗎?他說了什麼?”
寧霜看看,又看看季川:“傅淮州說……秦宴是看到你們兩個抱在一起的照片,才離開的,而且是季凌音發給秦宴的。”
聞言,二人臉皆變。
季川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了季凌音的目的,本不敢明熙,承擔不起秦宴怒的后果。
要的是秦宴誤會,誤會他與明熙之間有什麼。
然后借秦宴的手,對付他。
他上當了。
“我靠!這季凌音真夠險的。”看著二人,寧霜道:“秦宴他應該不能誤會……你們吧?”
頓了頓,又對季川說:“你要不要先躲一下?免得再挨揍……”
季川神淡然:“不用。”
盛明熙的聲音同時響起:“他不會誤會,他又不傻。”
不過生氣吃醋是肯定的。
“你們兩個先走吧,一會兒我和秦宴說清楚就行了。”看向季川:“京都還那麼多事等你理,你不宜離開太久。”
季川不走,他不放心,擔心自己走了秦宴會對明熙發火。
“我來和他解釋,他要想發火,就沖我來。”
盛明熙:“……他不會發火的。”
秦宴從不會對發火。
寧霜道:“傅淮州說讓我在這等他。”
也不走,不放心。
十幾分鐘后,秦宴到了。
高大的影帶著強大的氣場走進辦公室,冷冽的目在季川上停留了幾秒,而后轉向盛明熙。
盛明熙是有些擔心他對季川手的,立刻上前:“秦宴,商場的事是季凌音故意搞鬼。”
秦宴手臂勾住的腰,將攬進懷里:“我知道。”
盛明熙仰著小臉,疑問:“那你干嘛匆匆跑過來?”
“突然想你了。”
“……”
秦宴摟著,凌厲的目突然看向季川:“我是該說你蠢,還是沒腦子?”
季川一時沉默。
看來秦宴并沒有誤會,看穿了季凌音的把戲。
“再有下一次,我就打斷你的!”秦宴冷冷警告。
他知道季川可能是關心則,但不是他明熙的理由,如果不是看在他陪在明熙邊兩年,他現在就打斷這死小子的!
季川明白,他指的是自己抱了明熙。
畢竟二人已經復合,秦宴是明熙名正言順的男朋友,是他逾矩了。
“抱歉。”他輕聲開口。
而后站起來,看著秦宴懷里的盛明熙:“我先回京都了。”
盛明熙道:“路上小心。”
“嗯。”季川出去。
寧霜覺到自己有些多余,秦宴這緒穩定的,也就放心了,于是起:“我也先走了。”
說完快步跑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二人。
盛明熙看著面前的男人,了,卻言又止。
見狀,秦宴問:“想說什麼?”
“我以為你會……對季川手。” 結果還算平靜。
“看到照片那一刻,我是非常想打斷他的。”
“……”
想到那張照片,秦宴心中的醋意再次瘋狂翻涌,注視片刻,驟然低頭噙住的,吻洶涌而炙熱。
盛明熙閉上眼,乖乖回應。
這種況下,還是順著這醋壇子一些比較好。
過了會兒,秦宴突然把抱起來。
盛明熙掛在他上,一驚:“你做什麼?”
秦宴灼灼的目看著,嗓音低啞:“寶貝,我好像還沒去過你辦公室里的休息室。”
有種不太好的預,盛明熙連忙道:“我休息室不好,沒什麼好去的。”
“是麼。”秦宴勾,似笑非笑:“我看看是哪不好。”
說完抱著,轉過去。
休息室不算太大,但干凈整潔,且有一張床。
盛明熙盯著男人,直接道:“你不許在這來。”
“嗯。”秦宴上應著,卻把放在了床上,高大的軀下來,吻著耳尖:“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