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秦宴試探地輕喊:“真的睡著了?”
人呼吸均勻,卷翹的長睫沒一下,看起來真的睡著了。
秦宴沒再折騰,在額頭上留下一個晚安吻,抱著睡去。
此時的時間是凌晨五點。
盛明熙做了一個夢。
夢里季川再次回來江城,有事找,二人在盛創見面。
話還沒說幾句,秦宴突然闖進的辦公室,冰山般的臉盯著與季川質問。
“你們在做什麼?”
盛明熙立刻道:“季川找我有事。”
“又有事?”秦宴走過來,站在季川面前,氣場強勢:“你事多啊。”
季川沒說話。
盛明熙又道:“秦宴,季川找我說工作的事,你不要鬧了。”
“我鬧?”秦宴視線轉向,笑了聲:“寶貝,你是不是忘了,他已經不是盛創的人了?還有什麼工作可聊?”
季川開口:“我找明熙聊合作的。”
“合作也不行。”秦宴冷冷道:“滾出去!”
季川沒。
秦宴沉聲威脅:“怎麼?季家的位置坐穩了?”
盛明熙神一,連忙讓季川離開:“季川,你先出去吧,我暫時沒有開展新業務的打算。”
季川看著秦宴,還是沒。
盛明熙:“出去,聽話。”
頓了片刻,季川轉出去。
辦公室門關閉,看向秦宴:“你干嘛總針對季川?”
“我就是不想看見他,更不想看見他出現在你邊。”說完秦宴忽然抓住手臂,把拉進辦公室的休息室,按在門上。
“寶貝,以后不許再見他了。”
說完便吻下來。
同時解的服。
盛明熙驚慌:“不行!秦宴!你這個混球!”
大概是夢境太真實了,甚至驚地喊了出來。
秦宴還沒睡著,聽到靜,睜開了眼睛。
然后看見懷里的人,眼睛依舊閉著,小臉滿是氣憤。
這是……睡夢中還在罵他。
他出手指,輕的臉頰,低聲問:“夢見什麼了?”
人只是蹙著眉,小臉更氣憤,突然了下,咬住他的手指,力道不算重,但也有點疼。
秦宴沒收手,任由咬著,手指著齒間的溫熱。
過了會兒,松口,腦袋往他懷里鉆,小貓似的。
秦宴低笑了聲,抱著,繼續睡。
明天要問一問,到底夢見什麼了。
夢里,秦宴在休息室做了,還不是在床上。
盛明熙氣得咬他肩膀。
最后在他懷里。
……
黑夜酒吧。
休息室的大床上。
宿醉的寧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想要去洗手間,結果剛一,便覺到自己腰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著。
猛地清醒過來,轉頭看向自己側,昏暗的線中,一張極其好看的俊臉映眼簾。
昨晚的記憶隨之而來。
兩人在包廂里喝酒,喝到很晚,又醉了。
傅淮州說送回家,說不回,去休息室睡,然后就拉著他來了休息室。
之后……
之后忘了!
記憶到此結束。
咽了咽唾沫,被子里的手去自己上的服,服還在,整整齊齊。
沒什麼不適,應該什麼都沒發生,兩人只是睡在了一張床上。
小心翼翼握住傅淮州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輕輕拿開,然后掀開被子,輕輕起。
接著后傳來男人的聲音:“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寧霜嚇了一跳,驟然回頭:“我、吵醒你了?”
傅淮州坐起來,被子至腰間,他上沒穿服,完的材驟然展現,寬肩窄腰,八塊腹看起來特別有勁兒。
寧霜從上看到下,聽見他說:“不是,本來睡得就不沉。”頓了下,又道:“要嗎?”
“啊?”視線回到他臉上。
傅淮州看著:“反正昨晚好久了。”
寧霜瞳孔一震:“……什麼?”
傅淮州勾,握住的手,放在自己腹上:“不是說很喜歡腹麼。”
寧霜:“……”
原來是腹。
嚇一跳。
確實很喜歡男人有腹。
這手,非常好。
不過,他為什麼沒穿服?
想著,便問出來:“你怎麼沒穿服?”
傅淮州眉梢一挑:“你不記得?”
寧霜把手回來,輕咳了聲:“我好像是斷片了,忘了。”
“又忘了?”傅淮州靠近:“這麼容易斷片呢。”
“這次是真的!”
“哦,那上次是假的。”
寧霜:“……”
“你的。”傅淮州說:“你一進門,就非要我的服,不同意都不行。”
寧霜愣住,轉而開口:“不可能!”
就算垂涎他,也應該……不可能這麼做吧?
不可能吧?
但是,想到上次自己主吻傅淮州,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又不認。”傅淮州近距離看著:“寧霜,你是又不想負責嗎?”
“不是。”寧霜心虛道:“我是真的忘了,但你放心,我肯定會負責的。”
“怎麼負責?”
想了想,突然反應過來什麼,道:“等等,我們現在不是男朋友麼?朋友一下男朋友服怎麼了?那你昨晚還親我呢。”
忽然理直氣壯起來。
傅淮州挑眉,笑了聲:“你說的也對。”
“所以別太在意,繼續睡吧。”說完,寧霜就要下床。
傅淮州拉住:“你去哪?”
“洗手間……”
傅淮州松手。
寧霜轉下了床,前往洗手間,順手把門鎖了。
傅淮州靠在床頭,回憶起昨晚。
兩人其實都有些醉了,但他比寧霜清醒。
在兩人不知道是第幾次接吻時,不小心撞翻了調酒臺上的酒杯,酒水灑到他后背上。
不過寧霜并不知道,突然說困了,他說送回家,卻不走,拉著他進休息室,指下這張大床,一本正經地說:“今晚我們就睡這。”
他看著,問:“你確定?”
點頭:“嗯,你睡左邊,我睡右邊。”
傅淮州:“……”
他很是疑,這次醉了,怎麼這麼正經。
后來兩人就一左一右躺下了,上被酒水打,穿著不舒服,他自己掉的,本想著順便一下邊人。
結果睡著了……
看都沒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