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騙財騙色的薄庭堯,太沒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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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棲走出警察局的大門,就看到了臺階邊打電話的姜浩明,他轉過,看到阮棲,沒說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剛才謝謝你。”阮棲走到他跟前,平和表示謝。

“你臉上的傷,還是得去看看。”

阮棲看著姜浩明臉上有傷,可姜浩明搖了搖頭,“回去點藥就行。”

“你現在一個人,以后這種況,應該會很常遇到……”姜浩明意有所指地說。

阮棲聽出了他的意思,這是知道跟薄庭堯分了,所以在暗示什麼吧!

“以后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找我,能幫的,我都會幫你的。”姜浩明也挑白了說。

“謝謝,不過就不……”

“阮棲,我喜歡你,我是想幫你,不想看到你被那些人欺辱。”姜浩明打斷了阮棲的話,直接表明態度。

阮棲愣了一下,隨后就笑了,“我會注意的,不過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我并不喜歡你。”

也回得很明白,姜浩明沒氣餒,只說:“我知道,不過以后,你要是改變想法了,可以找我。”

這時,陸白走了出來,邊跟著一位律師,陸白看了眼姜浩明,沒什麼好臉

,我們走吧!”

阮棲沒對姜浩明說什麼不好聽的話,畢竟他剛幫了,不管他出于什麼目的,也做不出惡言相向。

和陸白坐徐真真的車走了,回去的路上,阮棲見陸白臉上有傷,又怕他剛好的手,會傷到。

“你要不要,你那手剛好,現在又打了架,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陸白極不在意,“上次就是被薄庭堯弄錯位,當晚按回去,什麼事都沒有,剛才打起來,還特別帶勁。”

死了,去吃飯吧!”

都快九點了,三人還沒吃飯,沒回夜宴坊,去了一家還過得去的菜館。

包廂里,菜很快就上來了,三人一邊吃,一邊聊。

徐真真問阮棲:“姜浩明這次救你是巧合嗎?不會是一直盯著你的向吧?”

阮棲語氣懶懶的,“應該是湊巧到,不過他剛才跟我說,喜歡我,讓我有什麼事可以找他。”

徐真真吃驚,“他還真是對你有意思啊……”

陸白一聽,夾菜的作都停住了,輕嗤,“有我,得到找他。”

話一落,四道目瞟向他,陸白察覺剛才的話有惹人嫌疑的意思,忙解釋。

“以我們的,需要你去求別人嗎?”說完,還往上一拍。

“你放心,以后哥罩你。”

兩人互翻了個白眼,陸白氣不過,“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我告訴你,雖然我比不上那個薄庭堯的勢力,但是在圈子里,也是有點地位的。”

“這次,我要通過那幾個敗類,告訴所有人,你背后有我陸家,誰敢打你主意,就是跟我陸家做對。”

徐真真認同,“陸白皮的辦法倒是不錯。”

阮棲夾了青菜,放在碗里,“陸白,這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畢竟陸家,現在是陸易做主。”

“他是他,我是我,能帶來什麼麻煩,這事包在我上。”陸白拍了拍口。

阮棲這次,倒是沒有拒絕陸白的好意。

因為很清楚,像這種落魄的千金小姐,要是沒有靠山,麻煩會不斷來的。

吃飯的途中,陸白出去接電話了,徐真真私下問

,你跟薄庭堯真的斷了?”

徐真真也看到了薄庭堯帶人出席宴會的消息,但一直都沒有問好友,畢竟好友爸還沒出來。

“嗯,我親自跟他說的。”阮棲臉堅決。

徐真真見狀,問到個關鍵的問題,“那叔叔的事,怎麼辦?”

阮棲現在也就是在煩這點,“我正在想辦法,我想看看秦太太那邊,能不能幫上點忙,實在不行,我就再想別的辦法。”

徐真真安,“叔叔沒干的事,上頭也不敢扣罪名,你不用擔心。”

阮棲也正是這樣想,而且薄庭堯也說過了,要是爸爸干了犯法的事,他也沒辦法幫上忙。

所以就賭一下正義。

爸爸沒干的事,不可能安在他的頭上。

說完,自個的事,阮棲問到徐真真,知道,徐家最近在為徐真真夫婿,打算聯姻。

“真真,你爸媽說要給你找夫家,現在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徐真真一臉愁容,靠在椅子背后,嘆道。

“他們把目標放在蔣家,但對方應該是看不起徐家,所以也不知道下一個又是誰。”

阮棲皺眉,蔣博?

徐真真嘆息一聲,“阮阮,阮叔往后不會在婚姻上你嫁給你不喜歡的人,所以,以后要找個自個喜歡的,和喜歡你的人。”

阮棲其實對以后的事,并沒有任何計劃,現在只想爸爸平安出來。

三人吃完飯后,阮棲回了阮家,陶敏自從知道阮棲和薄庭堯分開了,心頭就擔心阮棲的安危,還有阮健民能不能出來。

所以每天晚上,只要阮棲沒回來,就一定會等人回來。

阮棲一進屋,陶敏就說。

“棲棲,回來了,我燉了湯。”

阮棲剛吃完飯,很飽,聲細語地說。

“敏姨,先放冰箱,明天早上喝。”

陶敏點頭,觀察著的表,又不敢一直追著問阮健民的事,擔心力。

阮棲看得出的意思,于是說:“敏姨,我過幾天主持秦太太的公司周年慶,到時我求一下秦太太,看有沒有別的辦法,你別擔心爸爸的事。”

陶敏點頭,“好,我知道了。”

阮棲說完,就上樓去休息。

陶敏心頭埋怨著薄庭堯,半道甩手,騙騙財的男人,太沒品了。

頂級富豪也會做這種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陶敏暗罵著薄庭堯,而被罵的薄庭堯應酬完回到公館,是看哪兒都不順眼。

躺在床上,都覺床上的被子味道都不對,忙喊來管家,讓他們換床單被套。

換完床單后,覺更不對味了,又讓把換下來的被套換上去。

折騰到半夜,才躺下,躺下后,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后起來倒酒喝。

他拿著酒杯,站在窗口邊,看著窗外幽黑的夜景,心空虛到無安放。

隨后,他拿起手機,翻開了微信,點開了阮棲的號,寫了一句話發過去。

彈出一句話:你不是的好友,請先加為好友。

他是被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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