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堯又生氣了,“你跟他見面了,連名字都沒套出來?”
這質疑,阮棲沒放在心上,而是在他一旁坐下,皺著眉頭說:“我套他的信息時,他左言右顧,一直提你,他是沖你來的吧?”
薄庭堯手上的水杯擱在桌子上,“以后你的份賣給他了,阮氏制藥就是我跟他掌控,他自然要沖我來。”
阮棲思索之下,問道:“覺你們認識,那你應該很了解他吧?”
薄庭堯目淡淡地盯著,見轉移話題的能力強的,也沒穿,只說:“就那樣吧!”
“他林宗易,青宗投資集團就是他的,這個投資公司,其實就是他們把黑錢洗白的一種途徑。”
阮棲聽到青宗集團,想起前一陣子這個集團在金融界出圈的,原來他就是背后的老板。
阮棲突然就沉默了,如果阮氏制藥以后落進他的手里,那麼會有更多人被殘害,突然就不想賣給他了。
可是爸爸這邊怎麼辦?
阮棲覺得很難做選擇。
阮棲一臉的糾結,薄庭堯都看在眼里,也看穿了的想法,說:“別想那麼多,阮氏制藥在我手里,他想翻天也是不可能的。”
阮棲抬眼看向他,說:“有些事防不勝防,你跟他是同東,他要是點手腳,你也會牽聯。”
阮棲想,得把手中的份再轉一些給薄庭堯,他占的比重大,自然能過林宗易。
但這個想法,并沒有立馬跟薄庭堯提,得等待后邊的況。
薄庭堯見沒有再問出話了,則是說:“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阮棲回過神,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該怎麼說呢?
告訴他,并不想欠他過多的人?
可剛剛是他救了,如果不是他,估計就被得簽了那份協議。
抿著,清靈靈的杏眸盯著他看。
“你是怕欠我的?”薄庭堯像能讀懂人心似的,一出口就說中了的心事。
阮棲見被看穿,索也不再瞞,“我就是覺得,既然我沒打算接你,就不能一直麻煩你。”
薄庭堯的臉又不好了,但現在他是在追,不能表現得很生氣,于是說:“最后還不是要我出面。”
阮棲點頭,“所以謝謝!”
薄庭堯輕嗤一笑,“不必,我說過,要追你,你的安全什麼的,我自然要管,所以不用說謝。”
阮棲被他這麼一說,倒顯得尷尬了,現在變了,占他的便宜了。
不過想起以前,他占了那麼多便宜,占一次,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
夜漸濃,兩人坐著,誰都沒開口了,氣氛變得抑。
“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阮棲抬眼,見薄庭堯是一直盯著,心跳得有點快。
以前當他人的時候,還真沒有過心跳的很快時候。
或許是因為占了他的便宜吧!
“你打算什麼時候接我?”突然,薄庭堯問了一句。
阮棲:“……”
這才追了幾天啊……就想著上位?
“不知道。”說。
薄庭堯沉沉地看著,就在阮棲覺得,他可能會發怒時,看見他站起了。
“送我。”
阮棲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要送的話,不由輕笑出聲,平常他進出自如,從沒要求過送,現在竟然提出要送?
但想著今晚他幫了,送就送吧!
站起,“走吧!”
薄庭堯也只是隨口提的,沒想會答應,可是看著往前走時,角往上勾,長邁開,跟上去。
在門口準備下臺階時,薄庭堯停住,轉頭看,“就送到這兒吧!”
大晚上,薄庭堯是不可能讓一人送出去,這點紳士態度,他還是有的。
阮棲停住后,卻不見他走,正要開口說慢走時,卻被薄庭堯低下頭,快速地在上印了個吻。
他的速度很快,似乎擔心排斥,蜻蜓點水般掠過,但是他的氣息,卻久久彌漫在了阮棲的鼻間。
他的味道很特別,雪松的味道,跟他人一樣冷冽。
這讓想到了當他人時,他特別喜歡逮著吻,一吻起來就不放,然后滿都是他的味道。
想到這些事,的突然往上沖,臉燒了起來。
薄庭堯一直盯著,見沒有生氣,才放心說:“一個晚安吻。”
阮棲清醒過來,心想,幸好是燈不太亮,所以他沒看到臉上的紅。
“慢走。”說完,轉就走。
薄庭堯看著的背影,角勾了勾,第一次沒生氣,之后就可以增加些時長了。
阮棲并不清楚薄庭堯心里的盤算,腦海里只是剛才想到的畫面,一邊拍打著臉。
怎麼會想這些呢?
真的是瘋了。
阮棲回到臥室后,臉還在燒,躺在床上,目沒有焦距地著天花板,心漸漸平靜下來。
現在不能因為薄庭堯的干擾,就了心緒,現在最重要的是爸爸出來的事。
真的要把份賣給林宗易?
要不要把這事告訴爸爸?
……
在等待阮健民出來的期間,阮棲全心都投到工作上,同時,薄庭堯幾乎每天都會跟發信息,聊一些有的沒的,甚至還會來接下班。
阮棲現在并不想高調,而且周啟平常也過來電臺。
周啟自從上次災區回來后,腳傷其間,看了幾次,所以覺得腳傷好了后,得好好謝一下他。
打算請他吃個飯。
災區那邊的工作都幾乎結束了,臺里的同事全都撤了回來。
他們的回歸,臺里舉辦了盛大的接風宴,接風宴上,明優悅到了表彰。
阮棲從災區那邊回來后,臺里派了明優悅過去,應該是明優悅主申請過去的。
明優悅自從上次陷害阮棲后,就調離了原先的節目組,負組其他邊角的外景節目。
明優悅可能是為了彌補工作中的失誤,在災區做得十分賣力,哪里有危險就往哪里鉆,拍到了許多珍貴的場景。
阮棲也被請上臺,得了個獎,和明優悅同排而站,明優悅笑著說。
“我會回到那個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