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明黛,你不老實,滿嘴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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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明黛立馬叉開這個話題。

莫庭川淡淡盯著看了幾秒,邊勾起得意弧度,又轉瞬消失。

包廂門依舊沒有關。

而莫庭川剛剛接電話時又刻意在包廂外的走廊里,離斜對面的那個包廂很近。

正好那個包廂有工作人員進出,莫庭川接電話的聲音就不可避免傳了進去。

談生意的賀堯年聽到莫庭川的聲音,聽莫庭川說他正和岳父岳母還有妻子一起吃飯。

“賀董事長真不打算結婚?老婆孩子熱炕頭你是一點都不心?”

包廂里都是識的合作對象,年紀都比賀堯年大,也就有點資格對賀堯年的私生活指手畫腳一下。

賀堯年放下酒杯,“家里那些小的沒一個撐得起來的,我要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了,賀家不得全了。”

“看你謙虛的,賀家那些小輩在你的帶領下,哪個不比同齡人優秀,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我家那小子一天到晚不著家,公司也不去,沒錢了還要大言不慚跟我要,態度還差得離譜,也不知道當年我求爺爺告生了這麼個玩意兒究竟是為了什麼。”

“比慘?我家的就比堯年小四歲而已,你看堯年現在挑的什麼大梁,我家那小子又干得什麼蠢事,真是生來造孽的,老天爺心報復我。”

“我家閨倒是聽話,我很樂意把介紹給我們賀董事長,可奈何人家鐵樹不開花,我干著急也沒招啊!”

桌上幾人絮絮叨叨各嘮各的煩惱,生意談完就聊這些有的沒的,也是悉了,沒什麼顧慮。

賀堯年往往在這些話題中非常沉默,他本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私生活上更是謹言慎行,誰也別想從他這里聽到半點想聽的八卦。

“你們聊著,我出去一下。”

賀堯年突然起,拿了手機出門。

走廊里,發現明黛幾人正在對面的包廂里。

包廂門開著。

賀堯年口袋,久違的想煙。

其實他煙癮很淡,一個月也不了一

包廂里傳來莫庭川的笑聲。

“是想要個孩子的,不過這得看明黛的。”

明黛沒有說話。

明父說:“你們結婚三年了,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明母附和,“黛黛今年還不錯,要是能要上,那也能趁著年輕好好恢復。”

“到時候我幫你們帶孩子。”明父對于這事非常熱衷,明顯很期待小外孫的到來。

明母笑得微嗔,“親家母都眼盼著呢,還能到你。”

莫庭川手摟住明黛的肩膀,似水。

“只要黛黛樂意,以后住一起帶好了,多熱鬧啊。”

賀堯年看不到明黛的臉,卻能聽到好半天才慢吞吞地嗯一聲。

“那就先試試看嘛。”

賀堯年轉離開。

晚餐結束后,明黛一家三口先離開,莫庭川走在后面佯裝接電話。

他問過道里的工作人員。

“那個包廂里之前有人出來過嗎?”

工作人員不疑有他,微笑回答:“有的,一位年輕的先生。”

莫庭川心滿意足地笑了。

追上明黛幾人。

明父喝了酒,司機已經過來等候了。

“庭川,哪天有時間了帶黛黛回家,想吃什麼提前說,媽給你們做。”

明母挽著丈夫胳膊,笑地沖婿揮手。

目送父母離開,明黛一把扯開莫庭川摟在腰上的手。

“莫庭川,你也就只會耍弄這些卑劣手段了。”

之前莫庭川演戲演到深,想摟明黛的肩膀,被明黛暗暗掐開。

莫庭川不滿,小聲在耳邊威脅。

“你知道心絞痛有多并發癥嗎?”

明黛一下收起了渾所有的刺,忍辱負重陪莫庭川演夫妻深,演對孩子的期待,演對好未來的愿景。

對于明黛的冷嘲熱諷,莫庭川不置可否。

“你爸媽希我們要個孩子,如果你實在沒辦法接別人生的,我們可以……”

“你想什麼呢!”

明黛真想一口唾莫庭川臉上。

“你哪來的臉說出這句話的?”

明黛抬手指著莫庭川。

“別惡心我了,真的,你現在從頭到尾都讓我覺得惡臭熏天。”

明黛轉就走。

莫庭川一把拽住明黛。

“你是故意這麼說的對不對?你明明答應你父母會試試看的。”

明黛被他攥住的手腕像被狗咬了一樣。

“我只是想盡快結束那可笑的話題,我怎麼可能給你這種人生孩子。”

“那你想給誰生?賀堯年嗎?”

這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莫庭川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賀堯年有著這樣大的敵意。

他明知道什麼都不會發生,可他還是無法抑制的擔憂。

他已經在明黛這里沒了任何往昔濾鏡,他能深切的到明黛對他的厭惡。

明明不久前明黛看他時還滿腔意,可這才過去多久,已經徹底放棄他了。

“莫庭川,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明黛力甩開莫庭川的手。

頭也不回上了路邊的出租車。

莫庭川原地崩潰。

秦薇薇的電話這時打了進來。

“庭川,你在哪兒?我肚子不太舒服,你能不能……”

“你怎麼總肚子不舒服?一打電話就肚子不舒服,不舒服你上醫院你找我干什麼?你以前那麼乖最近究竟是怎麼回事!”

莫庭川把所有怒火全都發泄在秦薇薇上。

他像個沒頭蒼蠅一樣無能狂怒,他無法接明黛不再他。

可他曾那樣的不屑一顧。

明黛回賀家后被賀堯年堵在書房里。

確切說剛到家時正好上管家要給賀堯年送咖啡。

“明小姐,你能幫個忙嗎?花匠過來規劃花園,傭人們都在忙,我得出去盯著,你能不能順便給三爺送下咖啡?”

明黛心想多大的事啊,欣然應允。

可進了書房后,就被喝了酒的賀堯年堵在了書房臺的白欄桿上。

“去哪兒了?”

賀堯年距離明黛一米遠,天已暗,照昏暗,明黛只覺得賀堯年很危險。

默默往后靠了靠,欄桿抵在半腰,再靠就得掉下去了。

“沒去哪兒啊。”明黛茫然。

“明黛,你不老實,滿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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