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上去坐坐的。”
明黛樂呵呵地直點頭。
賀堯年帶明黛坐了專屬電梯,一路直接抵達董事長辦公室樓層。
出了電梯后明黛又想起件事。
問邊上的賀堯年。
“三叔,星瓊在哪個樓層啊?”
既然來了,也想順便見見。
“你是來找的?”
賀堯年語氣聽不出緒,但問明黛時的眼神微微半瞇,有點危險。
“不是。”
明黛否認,“我就是順便問問嘛。”
“應該不在,和星簡一起外出了。”
“他們兩個工作也是一起的呀?”
明黛以為各有自己管理的區域。
“你先說說你來找我什麼事。”
賀堯年推開辦公室門,知道明黛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送咖啡呀。”
明黛裝傻。
賀堯年不揭穿。
關了門指指沙發,“先坐。”
賀堯年問,“想喝什麼?我這里也有咖啡,你要不要試試?”
問完,又想起明黛的狀況。
“你還是喝茶吧。”
明黛沒意見,踩著高跟步伐輕盈坐在了賀堯年的皮沙發上。
看到賀堯年親自給倒茶,想到來意,明黛又急忙起。
“三叔,我自己來吧。”
“坐著。”
賀堯年不讓。
明黛只好又坐下。
賀堯年端了茶過來遞給明黛,順勢在邊坐下。
“出去逛街了?”
看到明黛手里剛還提著購袋。
明黛兩手端著茶乖巧的很,“謝謝三叔。”
說:“和朋友吃了個飯。”
賀堯年點頭,好奇,“怎麼想起來我這里了?”
“當然是……”
明黛喝口茶,杏眼滴溜溜狡黠轉。
放下茶杯,從購袋里拿出手表,獻殷勤的雙手遞到賀堯年面前。
“三叔,我這兩天也淘了個寶貝,很漂亮,也適合你。”
明黛打開盒子,手表在賀堯年面前一覽無余。
賀堯年深邃眼眸閃過驚訝,突然笑出聲來,俊臉生如畫。
他從盒子里直接拿出手表,修長手指小心托著表。
明黛偵探一樣打量賀堯年表,小心翼翼,又萬分期待。
“三叔,你喜歡嗎?”
賀堯年嚨滾,低垂的眼睫了好幾下,可見緒明顯。
指腹輕表盤,抬頭和明黛對視。
“這是回禮?”
知道明黛肯定已經猜出項鏈價格。
“這表你從哪里買來的?”
明黛搖頭,“不是買的,是我拍的。”
賀堯年意味深長,“這表不便宜。”
“三叔這樣的份,便宜的哪能戴得出去呢。”
明黛眼珠子轉來轉去,一看就不是真送禮這麼簡單。
賀堯年低頭又仔細盯著手表打量片刻。
想了想,直接戴上了。
明黛盯著賀堯年那修長手指表鏈扣在他結實手腕上,心臟不知為何砰砰跳得異常劇烈。
長脖子往跟前湊了湊。
“鏈子剛好,都不用再調了。”
明黛為禮的合適到興,莫名滿足。
賀堯年很高興,語調輕揚,“嗯,確實剛好。”
一抬頭,看到明黛興沖沖的大眼睛。
今天大約是心好,頭發扎得俏皮,子穿得艷麗,神態像個小姑娘,脖子上那串項鏈熠熠生輝。
賀堯年無法自控地想到那個夜晚。
那晚的明黛和現在的區別很大。
那晚熱嫵,此刻卻天真無邪。
“你不是沒有上班沒有工作嗎?哪來的錢?”
賀堯年呼吸有些急促,視線自明黛漂亮眼睛往下掃,像是到了某種蠱,很快停在飽滿紅上。
念這東西對事業強人的賀堯年來講沒太大力,可就因為曾經和明黛發生過關系,和大腦都記住了那時的快樂忘我,以至于每每在面對明黛時,他整個人總會異常的沖一些。
比如此刻,他想親。
察覺到賀堯年好像在慢慢靠近自己。
他的眼神也深的可怕。
明黛一下警醒,往后撤,先前出去的脖子彈簧一樣彈了回去。
舉止稽。
曖昧氣氛瞬間消散。
賀堯年:“……”
明黛掩飾地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茶,一杯水很快見底。
賀堯年別開視線不聲調整呼吸。
見喝完了還咬著茶杯,賀堯年無奈。
起打算直接接一壺過來。
明黛不知他的想法,乖乖坐著,手捧茶杯心跳紊。
腦子里天人戰胡思想。
剛剛賀堯年總不可能是想吻吧?
耳朵不知何時已經紅,明黛小臉熱。
說好的分寸邊界呢。
可剛剛又沒做什麼,只是還了個人罷了,一直都規規矩矩的好不好。
賀堯年提著茶壺放面前,下矜貴揚了揚,“喝吧。”
明黛:“……”
也不是真的想喝,純屬是緩解尷尬嘛。
“咳。”
明黛坐正,見賀堯年神已經恢復如常。
猜測剛剛本就是看錯了。
對嘛,賀堯年怎麼可能會想吻呢。
沒了心理負擔后。
“三叔,手表你是喜歡的吧?”
還有事求他幫忙呢。
賀堯年站著沒,居高臨下看。
“怎麼?”
明黛迎著賀堯年好整以暇的目,小臉上的心虛實在難以掩飾。
難為地別開視線想了想,又眼看向賀堯年。
“三叔,其實這塊手表吧,它還有一點點的小小的附加條件。”
賀堯年就知道會是這樣。
他想笑,但忍住了,假裝生氣。
“你意思是送個表還要跟我談條件?”
“不是不是。”
明黛急忙否認,“手表是真的適合你嘛,我當時挑了好幾款才看中這個的。”
主要價錢也是真不便宜,心疼,所以錢要花在刀刃上。
賀堯年點頭,故意不接的暗示。
“既然已經送了那就屬于我了,謝你的認真挑選,我很喜歡。”
明黛張了張,“三叔……”
“咖啡我喝了。”
賀堯年彎拿出咖啡,提著杯子瞅了瞅LOGO。
一杯純式,賀堯年喝不慣其他的,這個倒能接。
“這本來就是給你喝的。”
明黛嘟嘟囔囔,有點小可憐地站了起來。
“三叔,你要忙了嗎?”
還個禮還要人家幫忙做事,是不是不太好啊?
可是花了三百多萬呢!
總得超所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