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家里是出了事吧?”時安瀾輕聲問。他記得小姑娘曾說過,他爸好像了工傷。
“嗯,”周暖輕輕點了點頭,“初三最后一學期,我爸因公傷,一條落下了殘疾,走路都不利索,沒辦法繼續上班,只能提前退,每個月只有基本工資。我媽沒有固定工作,平時就在商場當營業員。而我下面還有一個弟弟。”
小姑娘垂著頭,語氣有些低沉,看得出當時的形對的影響大的。
“難怪。”時安瀾同地嘆了口氣,“那時候你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心里突然就有些難,就好像當時苦的是自己一樣。
小姑娘錯愕地抬起頭。是真的沒想到,時安瀾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鼻子突然就有點泛酸,塵封在心里許久的往事,還有那些年所的委屈和心酸,統統涌上心頭。
為了不讓男人看出自己的異樣,周暖扭頭看向窗外。
看著小姑娘微微泛紅的眼眶,還有假裝不經意地扭頭,時安瀾心里再次痛了一下。
想想自己在這個年紀,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他偏偏還不滿足,還要叛逆,和父母對著干。最后,時父不得不把他拎到部隊進行強制鍛煉,這才扭轉他的子。
反觀小姑娘,在那樣艱苦的環境下,不但沒有怨天怨地,還始終保持著一顆樂觀進取的心。
雖然因為一時的困難向命運妥協,可在參加工作后,依然不忘初心,堅定地朝著自己的目標繼續前進。
這讓時安瀾心里升出一敬意,同時也更加覺得幫引薦導師是正確的決定。
“別難過,你現在不是過得好嗎?而且啊,以后只會越來越好。”這樣想著,安的話便口而出。
“謝謝!”小姑娘回頭看了他一眼,眼里溢滿了激。
“別不就說謝謝。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為了緩解車沉悶的氣氛,時安瀾開玩笑道。
周暖:“嗯?”
“我也是看在序之的份上呀。畢竟只有老師心好,帶出的學生啊,才會心好。”時安瀾了鼻子,打趣道。
“噗嗤!”周暖忍不住笑出聲。
沒想到時書記還是一個調節氣氛的高手。
短短兩句話,就把車的氣氛調了個頭。
不知不覺間,車子已經下了高速,開進江漢省省會——湘城市區。
“去壹號公館吧。”時安瀾吩咐前面開車的姚迪。
“好的。”姚迪朗聲應道。
雖然中間放了擋板,可后面的一舉一,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他也不想聽的。可他在部隊長期訓練下來敏銳的聽力啊,由不得他不聽。
他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突然,車子猛地一個左轉,周暖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在時安瀾上。
雖然之前已經靠在他上一個多小時,但畢竟那是睡著了。現在在清醒的狀態下,撞上他的,小姑娘的臉一下子紅,心臟也不控地“砰砰砰”跳起來。
已經被小姑娘靠了這麼久的時安瀾倒是見怪不怪,只是沉聲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不好意思,時書記,前面有個車突然變道。”姚迪連忙解釋。
“注意力集中點。”男人輕斥了聲,又轉頭問周暖,“撞疼沒?”
他知道自己的狀況。
這麼大力氣甩過來,估計撞得不輕。
被男人這麼一問,周暖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的口撞得生疼。
因為剛剛說話的時候是面對著他的,所以,剛剛那一下,幾乎是斜著撲在了他懷里,左口直直地撞在他的右手臂上。
可這種話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只好尷尬地笑笑,“沒事,不疼。”
看著小姑娘那染上紅暈的臉,時安瀾暗笑:這小家伙還真能裝,怎麼能不疼?
明明他剛剛清楚地覺到了那團甩過來的力道。
幸好手臂上到的是那團。如果換作其他部位,估計也會被磕疼。
都說男人和人在肢上一旦有了接,有想法的一方就好似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忌被打破的釋放便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的時安瀾就是如此!
想起那團,剛剛被砸中的肩膀就火燒火燎起來!
他暗地想,沒想到小姑娘看起來纖瘦,發育得還好!
這樣一想,角不由溢出笑意。
周暖還以為男人在取笑,有些生氣。賭氣地再次看向窗外,不再理他。
很快,車子停在一幢裝修富麗堂皇的建筑前。
壹號公館到了!
“到了,下車吧。”時安瀾扯了扯小姑娘的袖。
周暖這才回過神,和男人一起下了車。
這就是壹號公館?站在這棟宏偉的建筑前,小姑娘有點懵。
之前時安瀾說來這里的時候,還以為他說的是一個小區,沒想到居然是一個飯店!
壹號公館果然屋如其名!
飯店通采用高級石材與玻璃幕墻相結合,石材的沉穩與玻璃的通相得益彰,灑下,玻璃幕墻反出耀眼的芒。在它的頂部,裝飾著的雕花,線條流暢而細膩,古樸典雅的花紋在下熠熠生輝,為這座現代建筑增添了一份古典的韻味。
大門兩側矗立著兩尊巨大的石獅,它們威嚴莊重,就像是守護著壹號公館的忠誠衛士,彰顯著飯店的尊貴與權威。
踏壹號公館的大廳,仿佛置于一個奢華的宮殿之中。大廳空間開闊,挑高數十米,頂部懸掛著一盞巨型水晶吊燈,造型絕倫,無數水晶珠串聯而,燈亮起時,璀璨奪目,猶如繁星點點,將整個大廳照得如同白晝,熠熠生輝。
地面鋪設著進口的大理石,紋理清晰,質,走在上面,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大廳中央還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噴泉,水從噴泉頂部傾瀉而下,濺起層層水花,在燈的映照下,形一道道絢麗的彩虹。
三人剛進門,立即就有訓練有素的咨客迎上前來詢問,“請問先生有預訂嗎?哪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