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66章 意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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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偶像?”顧云峰率先反應過來,指著自己不可思議地反問小姑娘。

呵,沒想到過來赴一場發小的飯局,居然收獲了一個迷妹!

反觀時安瀾,臉就沒那麼好看了。敢人家崇拜他的發小?

“嗯,”周暖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后腦勺,“因為我一直想報考云大教育系的研究生,所以就查了一些導師的資料,包括系主任您...。”

“有心了。”顧云峰笑著拍了拍周暖的肩膀,“周老師,回去后好好復習,云大教育系,歡迎你的到來!”

“好咧!”周暖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這個功將顧云峰逗笑。

而看著拍在小姑娘肩上的那只手,時安瀾的臉更差了。

好在包廂的門再次被敲響,客人們陸陸續續都來了。

時安瀾收斂起心神 ,一一給他們做了介紹。

最后來的是夏周生和夏淺淺兄妹。

見人都到齊了,時安瀾便招呼大家上桌。

因為大家都是朋友,所以落座時也就沒那麼講究。

夏淺淺一屁坐在時安瀾旁邊。

周暖還是自覺地朝上菜的位置走去。

雖然沒有這種場合的應酬經驗,但最基本的禮儀還是懂的。

這些人非富即貴,只有自己一個人份地位最低。

這上菜的位置,不坐,誰坐?

“周老師,過來坐這里。”剛坐下,就見時安瀾指了指自己旁的另一個空位,對說道。

“沒事的,時書記,我坐這里就好。”周暖擺了擺手。

“那里讓姚迪坐,你坐過來。”時安瀾堅持道,聲音略顯不悅。

見大家都盯著自己,周暖不好意思駁了他面子,便慢騰騰地走過去。

“安瀾哥,這位是?”眼見坐過來一位,夏淺淺好奇地問。

因為和夏周生是最后一個到的,時安瀾還沒來得及介紹。

“哦,是我兒子的班主任,周暖周老師。周老師,這是夏淺淺夏小姐。”時安瀾指著夏淺淺說。

接著又指向夏周生,“這是夏周生夏總。他們是兄妹。”

“你們好。”周暖站起,隔空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周老師好。”兄妹倆也客氣地回應。

安瀾哥為什麼對一個小學老師如此客氣?還一再地要求坐在自己旁邊?夏淺淺有些納悶。

地掃了周暖一眼。

不就是一個小孩嘛,長的雖甜,可一看就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而且青的很。

難道安瀾哥喜歡這種類型?

這樣一想,看周暖的眼神不自覺就帶了點敵意和輕視。

飯局正式開始。

“安瀾,你這難得回來一次,今天又是周末,整點酒吧?”賀子安率先開口。

賀子安是他們這一群人中的老大,做房地產生意的。湘城有很多樓盤都是他開發的。

“就是就是。”大家紛紛附和。

“喝就喝,誰怕誰呀?”時安瀾豪爽地一揮手,“姚迪,去我車上拿酒。”

“紅酒還是白酒?”姚迪問。

“都拿幾瓶。”

幾瓶?聽到這個數字,周暖心里咯噔一聲。

看桌上的人也不過七八個,還包括和夏淺淺兩個孩和姚迪一個司機。白酒居然要來幾瓶?他們這是打算豪喝嗎?

很快,姚迪就提了兩個袋子上來。

“子安哥,我們打算怎麼喝啊?”有人問賀子安。

“這樣,我們男士喝白酒,士喝紅酒。”賀子安說。

時安瀾看了周暖一眼,“周老師就算了吧?不會喝酒。”

“那怎麼行?”賀子安反對,“淺淺也是孩子。能喝,周老師怎麼就不能喝了?安瀾吶,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哈!”

“你不是說今天是帶周老師來拜師的嗎?拜師不喝酒,那不是沒誠意嗎?”路之遙也開始幫腔。

路之遙是一名律師,自己開了個律所,專接一些大案要案,在湘城也是小有名氣。

這些人都是人。通過剛剛一番接,他們發現,時安瀾對這個小姑娘不一般。

又是特意帶來見導師,又是執意讓坐在自己邊,現在居然還不讓喝酒。

認識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他對一個人這麼上心且這麼護著了?

“你們起什麼哄?人家師傅還沒做聲呢!”時安瀾回懟了他們一句。

說著,把目投向顧云峰。他的意思很明顯,希顧云峰能幫著自己說下話。

只要顧云峰開了口,說不讓小姑娘喝酒,那其他人也不好再起哄。

可偏偏......

“安瀾啊,他們說的也不無道理。”顧云峰鼻子,“這樣吧,就讓周老師意思意思?”

這下,時安瀾再無話可說。

他無可奈何地看了周暖一眼,“周老師,你看這?”

周暖不想他為難。

再說了,他今天確實是特意為了自己的事才組的這個局。

客人要喝酒,請客的一方卻不肯喝,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于是大方道,“那就喝點。不過我可事先聲明,我酒量不好,萬一要是喝醉了,鬧了什麼笑話,你們可要擔待些。”

“放心,周老師,我們不會為難你的。再說了,你要實在喝不下,還可以要安瀾替你喝。”賀子安狡黠地眨了眨眼。

一桌男人都心領神會地笑。

只有夏淺淺撅著個

這些人什麼意思嘛,一個個的都著小姑娘喝酒。要是喝醉了,誰來照顧呀?那還不得是安瀾哥?

這樣一想,心瞬間就不好了。

隔著時安瀾小聲對周暖說,“周老師,等下你要實在喝不下,我幫你。”

周暖有些意外。

明明剛剛相互介紹時,覺到來自對方的敵意。這下怎麼又如此熱心了?

憑著人的直覺,覺得夏淺淺對時安瀾有意思。

就說嘛,像時書記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追求者?

思及此,再看了夏淺淺一眼。

人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臉上化著致的妝容,燙著大波浪,穿一套鵝黃的小洋裝,端的是明艷而大方,嫵而優雅。

這是不是就是之前自己所想的“三高”人呢?

在心里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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