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同樣是男人,面對江浩,可以冷靜自持;可一旦換時安瀾,就毫無招架之力?
“我去洗個臉。”時安瀾將周暖放下,起去了浴室。
再不冷靜下,他真怕這把火會把自己給燒壞!
呵呵,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是不一樣!
以前那麼多人或明或暗地他,他都毫不為所。
可現在是抱一抱,親一親,他就已經難自,差點槍走火!
他突然想起曾經看到過的一句話:所謂的冷靜自持,只不過是因為沒有遇到讓你把持不住的人而已!
一旦遇見了,所有的冷靜自持,所有的克己守禮,統統靠邊站!
滿心滿眼,都只想征服、占有!
此時此刻,他覺得這句話非常有道理。
用冷水洗完臉,時安瀾心頭的那把火終于稍有消退。
本想繼續抱著小姑娘,可為了防止那把火再次被點燃,他離周暖稍稍遠了些。
“這段時間有好好復習嗎?”他問。
“有的,每天都在復習呢。”小姑娘連連點頭。
現在已經10月底了,離考研滿打滿算也不過兩個月了。當然得抓一切時間。
“你現在安心復習,別的什麼都不用想。等你考完了,我們的事,我再來安排。”時安瀾手捋了捋小姑娘額前的碎發,將它別在耳后。
周暖的臉不爭氣地又紅了,因為時安瀾這個下意識作。
發現,原來時書記也可以這麼溫。
說話溫,作溫,就連接吻,也很溫。
當然,接吻也不全是溫。
就比如第二個吻,就非常的霸道,讓人難以招架!
不過不管是溫的還是霸道的,,都喜歡!
天吶,在心里尖,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腦了,居然覺得時書記的一切都是好的?
簡直太丟臉了!
特別是他剛剛那番“你安心復習,別的什麼都不用想。等你考完了,我們的事,我再來安排”的言論,既表明了他理解和支持進一步追求學業的態度,又充分現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和擔當。
周暖覺得,比起那些虛無縹緲的喜歡呀,呀,剛剛他所說的那幾句話才是世上最聽的話!
“怎麼不就臉紅?”時安瀾了的臉頰,打趣道。
“時書記,謝謝你!”
時書記?男人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
“現在還我時書記嗎?”他故意板起臉,一臉嚴肅地問。
“嗯?”小姑娘茫然地睜大眼睛,“不時書記,那什麼?”
未必序之爸爸?
“有你這樣男朋友的嗎?不名字,職務?”時安瀾又好氣又好笑。
“那應該你什麼呢?”周暖咬著下,一副為難的樣子。
時安瀾嗎?又或者安瀾?
看著小姑娘如此可模樣,時安瀾的心得一塌糊涂。
他第一次真正會到“繞指”這個詞的含義。
原來古人早就對此此景做了如此辟地描述和總結。
“我安瀾吧。”他說。
“安瀾?”小姑娘機械地重復了一遍,臉上再次飛起一朵紅霞。
“或者安瀾哥?”時安瀾再次開口。
以前聽小姑娘一口一聲“姚迪哥”或者“沈默哥”,他那個羨慕嫉妒恨吶!
“安瀾哥?”小姑娘搖了搖頭,“不,不能你安瀾哥。”
“為什麼?”這下到時安瀾不解了。
人家得那麼親熱,怎麼到了自己這就不行了呢?
“因為...,”小姑娘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既然了人家‘哥’,當然就不能把人家當男朋友啦。你確定要我你安瀾哥?”
“那還是算了。”一聽說了“哥”以后就不能再當的男朋友,時安瀾一口回絕。
誰稀罕什麼“哥”,做男朋友才是正道!
心下也是突然樂到不行。
原來,原來他們“哥”,是這個意思啊。
虧自己當時還嫉妒得要發狂。
現在想來,還真是好笑!
“那你還是我安瀾吧。”
“可是,你比我大了那麼多耶。”小姑娘又撅起,“你安瀾會不會顯得沒禮貌?”
時安瀾被氣笑。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打算我什麼?”
小姑娘微瞇起眼,壞笑著搖頭,“現在不告訴你。”
“不行,我現在就想聽。”男人不依不饒。
他搖晃著周暖的雙手,“好暖暖,就告訴我吧。”
“好吧,真是怕了你。”周暖假裝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你可聽好了,”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了一聲,“安瀾哥哥。”
安瀾哥哥?這不還是他哥嗎?時安瀾的臉都要綠了。
敢玩他呢?
“不是安瀾哥,是安瀾哥哥喲。”小姑娘重復了一句,笑盈盈地看著他。
男人心思一,對啊,的是‘安瀾哥哥’,不是‘安瀾哥’!
心下釋然。
他笑著對小姑娘說,“好,這個稱呼我喜歡,再多幾遍我聽聽。”
于是小姑娘一連了三遍,“安瀾哥哥,安瀾哥哥,安瀾哥哥!”把時安瀾樂得呀,角都快咧到耳后跟了。
兩人鬧了一會,時安瀾看了看手表,已經10點多了。他對周暖說,“時候不早了,你早點洗漱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明天還要早起開會呢。”
“嗯,”小姑娘聽話地點點頭,推了推男人的手臂,“那你趕快回去吧。”
可男人并沒有立即走,而是直勾勾地盯著。
“怎麼啦?”周暖不明所以。
“男朋友都要走了,你就不表示表示?”他一臉幽怨地著。
周暖失笑,想不到平時看起來那麼嚴肅的時書記,私下里居然是這個樣子!
笑著問,“那你想要什麼表示?”
男人張開雙臂,又指了指自己的,“親親,抱抱。”
“哈哈哈,哈哈哈!”周暖這下再也忍不住了,笑得直接蹲在了地上。
“別顧著笑,”男人有些惱了,手將拉了起來,順便在屁上拍了一掌,“快點履行你作為朋友的義務。”
周暖好不容易止住笑。
踮起腳尖,蜻蜓點水似地在他上啄了啄,又出手環抱住他的腰,將頭輕輕靠在他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