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快、快接住!”才打開門,蘇曉就將手上的兩箱橙子往手上遞,里還嚷嚷著,“哎呀,我的媽呀,我的手都快要斷了!”
周暖急忙接住。
誰知一個趔趄,差點連人帶橙子撲倒在地。
幸好蘇曉眼疾手快扶住了。
周暖咂了咂舌,沒想到兩箱橙子竟這麼沉!
難怪剛剛曉曉…
“小心點!”蘇曉嗔了一眼,“你以為我剛才為什麼到了門口還要你接?這可是10斤一箱的橙子!”
說完甩了甩手,“哎呀我的媽呀,我的手只怕是要廢了!”
“那你怎麼不打電話要我下去接?”周暖嗔了一眼。
“嗨,還不是想著你在復習,不想打擾你唄。”蘇曉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聽到門口兩個人的對話,時安瀾再也坐不住,走了過來。
于是,本來在叨叨個不停的蘇曉突然噤了聲,用像看到怪一樣的眼神,指著周暖后,磕磕地說,“暖,暖暖,你,你快回頭看看,你后是什麼?”
周暖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是時安瀾。剛剛聽到他的腳步聲了。
見周暖沒什麼反應,蘇曉用手推了推的肩膀,“暖,暖暖,我,我沒看錯吧?”
周暖嘆了口氣。輕輕拉住蘇曉的手,聲說,“你沒有看錯。”
“你,你房間里怎麼會,會有一個男人?”蘇曉著聲音問。
而且,而且這個人怎麼看起來這麼眼呀?
“他是…,”周暖剛想開口介紹,時安瀾已經搶先一步。
“你好,是蘇曉吧?”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我是時安瀾。”
時安瀾?好悉的名字!
蘇曉在腦海里仔細搜索了一遍,突然想到什麼,再次瞪著一雙不可置信的大眼睛,直直地著男人。
“你,你是時書記?”
“正是鄙人。”時安瀾微微一笑,淡聲道。
這麼晚了,時書記居然在暖暖的家里?
蘇曉不是傻子,多明白一些人世故。
想起上次在火鍋店看到的那個影,的眼睛在兩人上來回梭巡好幾遍,這才啞聲開口,“你們,你們…?”
面對蘇曉質疑的目,周暖尷尬得恨不能找個地鉆進去,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相較于周暖的局促不安,時安瀾倒是鎮定大方的很。
他輕輕攬過周暖的肩膀,大方說道,“我,是男朋友。”
“什麼?”饒是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在聽到這幾個字時,蘇曉還是下意識驚呼出聲。
時書記居然是暖暖的男朋友?這怎麼可能?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還有,蘇曉不是自稱暖暖最好的閨嗎?為什麼這麼大的事,自己居然不知道?
再次將疑的目投向周暖,想得到的證實。
誰知后者只是紅著臉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啊,好你個暖暖…,”剛想說“你太不夠意思了”,到男人睇過來的眼神,下意識改口,“呵呵,那個,既然橙子已經送過來了,那,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我走了。”
“等一下,曉曉。干嘛這麼急著走,坐一會兒嘛!”周暖拉住。
“嗯,不了不了!”蘇曉連連擺手,“我剛想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著,拉開周暖的手,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我的媽呀,時書記的迫也太強了吧?
突然想起剛剛打電話時,周暖的氣聲。
還問過這個問題,當時周暖的解釋是在跳舞。
現在想想,時書記在這里,怎麼可能會跳舞?指不定當時倆人在干什麼呢!
一想到自己那通電話有可能壞了人家的好事,就脊背發涼,冷汗都冒出來了。
難怪覺時書記看自己的眼神涼颼颼的。心下后悔得要死。
“哎呀,要死了。”拍了拍自己的口,自言自語。
如果真是這樣,那下次得和暖暖好好說說,千萬別讓時書記記的仇。
眼見蘇曉的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時安瀾輕叱一聲,“呵,你這朋友,還真是…!”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像陣風似的。
“你別介意,曉曉就是這格。但人真的不壞,對我也很好。”
生怕時安瀾會對曉曉產生不好的印象,周暖連忙解釋。
“是吧?”男人輕哼一聲,沒再說話。
幫周暖把橙子搬到里面,時安瀾看了看手表,已經10點多了。
便對周暖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洗漱睡覺吧。”
“就走嗎?”周暖下意識問出口。
剛說完就有些后悔。怎麼說這種話呢?萬一他誤解了怎麼辦?
果然…
“怎麼?舍不得我走?”男人輕笑一聲,一雙墨眸似笑非笑地看著。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周暖連忙解釋。
“那是哪個意思?”本來抬腳想走的男人,又轉過子,斜睨著。
周暖便出手去推他,“你走吧,今天肯定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
男人眼里閃過一失,不過只是轉瞬即逝。
他張開雙臂對周暖說,“都要走了,總得來個分別吻吧?”
周暖好笑地搖頭,這個時書記,有時候真像個孩子。
便走上前,踮起腳尖,輕輕地在男人的上點了點。
“周老師就這麼敷衍自己的男朋友?”時安瀾似有不滿,出手摟住的腰,讓近自己。
然后低頭,地攥住了小姑娘的。
本來只想淺嘗即止,可吻著吻著又不自起來。
察覺到男人的變化,周暖趕出手,推開了他,“快下去吧,代駕要等急了。”
時安瀾這才記起這事。
當時他要姚迪送他到這后便讓他自己打車回去了,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要在周暖這呆多久。所以剛剛他是了代駕的。
“好吧,這次先放過你。”時安瀾意猶未盡地了,又依依不舍地了小姑娘的臉頰,這才換鞋出門。
男人剛走不久,周暖便收到了蘇曉的微信:暖暖,時書記走了嗎?
便回:剛走。
于是,幾分鐘后,的門鈴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