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小姑娘瞪著一雙霧蒙蒙的大眼睛,半信半疑地問。
“當然,我以時書記的信譽做擔保!”男人豎起兩手指頭。
正猶豫著要不要相信他說的話,他已經掀開被子鉆了進去,長臂一撈,再次將摟進懷里。
“不要!”小姑娘一邊掙扎,一邊扭著。
“別!”時安瀾伏在耳邊,啞聲道,“你要是再,我可要收回剛才的話了。”
周暖嚇得瞬間停止了一切作,一不地窩在他懷里。
可饒是不,還是覺到了不對勁。
男人的起了變化。背對著他,所以越發明顯。
一下子又繃起來。
想起一件事,“你先放開我,我要穿睡。”
想,如果自己穿了睡,他應該就沒那麼大的反應了。
可時安瀾本不吃這一套,“穿睡干什麼?這樣好!”
好你個頭!周暖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可偏偏又拿他沒一點辦法。
好在時安瀾并沒有對做什麼,只是抱著。
周暖打了個哈欠,又有些昏昏睡起來。
實在是太累、太困了。
不久后,再次進夢鄉。
這下可苦了時安瀾。
本來睡著了沒什麼事,可小姑娘這麼一鬧,把他的瞌睡全趕跑了。
現在溫香玉在懷,他便又有些按耐不住。
曠了好幾年的,今晚好不容易開了葷。卻因為念及小姑娘是初次,他一直控制著自己的,全程都是小心翼翼的。
說實話,他并沒有盡興。
可他也知道小姑娘的狀況。如果不顧及的,強行繼續,先不說會怎麼看,就拿的來說,也本承不住。
所以,到最后,他只能爬起來,去衛生間沖了個冷水澡。
站在花灑下,冰涼的水落在他滾燙的上,冷得他一哆嗦。
他想,等過幾天,等恢復了,他要找加倍補回來!
周暖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晌午。
醒來時,著陌生的環境,腦袋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不知自己在何。
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在新家的主臥里。
想起昨晚的事,下意識了,這才發現,后那個大火爐不見了。
又用手了旁邊的床單,是空的,且有些涼意,想來時安瀾早已起床。
心下松了口氣,掀起被子看了看,上還是如昨晚那般,不著寸縷。且斑斑點點,讓人不忍直視。
剛想一咕嚕爬起來,腳下一,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在心里暗罵了一句,只好放慢了速度,慢吞吞下床,以一種非常奇怪的姿勢走到柜旁,拿了服,再慢騰騰地穿上。
確認穿戴整齊后,這才去衛生間洗漱。
等一切收拾妥當,終于拉開了臥室的門。
客廳里靜悄悄的,不見男人的影。
心里莫名就有些失落。
他不會在睡了以后就跑了吧?
隨即,又否定了自己這一想法。
怎麼可能?他可是信守承諾、一言九鼎的時安瀾時書記啊!
可見不到他的人,心里終究還是不太踏實。一個人悶悶地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干嘛。
人真是奇怪的。
沒和他發生關系之前,哪怕再喜歡他,他走不走、留不留,都從不曾像現在這般患得患失。
懊惱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有點鄙視現在的自己。
突然,書房傳來靜。扭過頭,就見時安瀾正從房間走出來。
“安瀾!”下意識就站起,朝他撲過去。
可剛跑了兩步,的不適又讓堪堪停住腳步。
“怎麼了?”男人溫和地問。
“沒,沒什麼。你在呀,我還以為,以為你走了呢!”為自己剛才的失態到不好意思,手下意識就拽了襟。
“傻瓜!”男人幾步走過來,輕輕抱住,聲道,“我怎麼會丟下你一聲不響就走呢?就算要走,也得等你醒來,跟你打了招呼再走啊。”
一暖流從心底涌出,小姑娘鼻子有些發酸。
這個男人,還是懂的!
“了吧?想吃什麼?我幫你點。”男人輕摟著,把帶到沙發上坐下。
忽的就想起了昨晚在沙發上發生的那一幕,周暖的臉一下子就發燙起來。
“還好,不怎麼。”輕輕搖了搖頭,嗓音還帶著些沙啞,“隨便吃點就行。”
“怎麼能隨便呢?你現在啊,可得好好補一補。”男人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說什麼呢?”周暖的臉“蹭'”地就紅了,下意識就要去掰男人摟著腰的手。
“這麼不經逗啊。”男人手刮了刮的鼻子,再次摟了,收斂起笑容,語氣也難得的正經,“暖暖,你放心,我以后會對你負責的。”
盡管知道他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可當這些話親自從他口中說出來時,周暖的心還是有一震撼,外加。
沒有吭聲,只將腦袋埋進他懷里。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見沒做聲,時安瀾繼續道,“還是那句話。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安心復習;等你考完了,我會給你一個待。”
“安瀾。”周暖再也忍不住,輕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暖暖。”男人安地拍了拍的背。“你現在怎麼樣?舒服些了嗎?”
周暖的臉不爭氣地又紅了。
“嗯,好多了。”點點頭,聲如蚊蚋。
“要不要去給你買點上的藥?”他聲問。
“上的藥?”周暖一時沒反應過來。
“嗯,就是涂在那,那里的藥。”男人難得的有些扭。
周暖的臉再次紅。
“不,不用。”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這種事,虧他好意思說出口!
“你別不好意思。我剛上網查了一下,很多人第一次都會有不同程度的不適。況嚴重的,就需要上藥。”
“我不用。”周暖連忙搖頭。
雖說現在是有些不舒服,可也沒嚴重到要上藥的地步。
時安瀾這才放心了些。
想想也是,昨晚他還是憐香惜玉的,并沒有毫的放縱。
要不是顧及是第一次,依著他的本,估計小姑娘一天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