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姑娘像只貓一樣安靜地趴在自己懷里,時安瀾的心得一塌糊涂。
他將手搭在背上,一下一下地順著。
不久后,小姑娘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許是太累了,還夾雜著小小的鼾聲。
時安瀾失笑,心里再次被意給填滿。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不對,應該是說,得朋友如此,他時安瀾復何求?
他低頭,輕輕在小姑娘潔的額頭上親了親,喃喃道,“暖暖,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保護你,給你幸福,不會讓你再到任何的傷害。”
睡夢中的小姑娘似乎聽到了他的話,發出“嗯”的一聲回應,順帶著還咂了咂。惹得男人眼眸一深,差點又要槍走火。
他悲哀地發現,在周暖面前,自己曾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早已潰不軍!
“你呀,就是我的小克星!”他手指輕輕點了點小姑娘的鼻尖,眼里的寵溺簡直能把人給淹死。
而在睡夢中的周暖全然不知,又咂了咂,頭在他前蹭了蹭,想尋求一個最舒服的睡姿。
潛藏在里的火再次被點燃。
“該死!”他低低地罵了一句,隨即苦笑搖頭。
暖暖,你這是要折磨死我嗎?
第二天一大早周暖就醒了。眼睛還沒睜開,就習慣地往旁邊了。
手被輕輕攥住,后傳來男人低沉而的聲音,“什麼?”
周暖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正窩在時安瀾懷里,被他從后抱住,頭還枕在他的手臂上。
難怪昨晚覺得特別暖和,一點兒也不覺得冷。原以為是開了空調的緣故,搞半天是后有這麼一個大暖爐!
“沒什麼呀。”心虛地否認。
“撒謊!”男人揪了揪的耳朵,“昨晚睡得好嗎?”他聲問。
“嗯,睡得好的。”周暖翻了個,面對著他。
突然意識到倆人都著子,得一下子又轉過去。
“既然睡好了,那咱們來做做運。”男人戲謔的話從耳后傳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的脖頸。
手,也開始在潔的皮上游走。
周暖的皮很好,又潔又細膩,不僅僅是臉上,上也是如此。
還有,雖然看起來瘦,可該有的地方一點也不。所以時安瀾很喜歡。不僅的細膩,也的凹凸起伏。
周暖只覺得上被他過的地方開始升溫發燙,又又麻!
“嗯!”忍不住嚶嚀出聲,也像水蛇一樣扭起來。
這聲音,這作,功刺激到了時安瀾。他眸一沉,下意識就了上去。
“啊!”周暖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不要!今天還得上班呢!”急得去推男人的手。
“時間還早。”男人的作沒有停。
“流氓!狼!一大早就干這種事!嗚嗚嗚...。”氣得張口就罵。
可后面的話還沒罵完,男人轉過的頭,以吻封緘!
半小時后,被折騰得筋疲力竭的周暖,怏怏地躺在床上。
臉頰緋紅,吁吁,一雙大眼睛水霧蒙蒙的,看得人心神漾。
不是說他沒正經談過嗎?怎麼那麼多的花樣?
時安瀾:你沒聽說過嗎?在這個方面,男人天生就是無師自通!還有,怪我花樣多,還不是你配合得好?誰你韌這麼好呢?哈哈哈!
“起來吧,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周暖拍掉他的手,賭氣道,“我自己來!”
“好,隨你。”男人也不強求。
周暖掙扎著爬起來,看到上的斑斑點點,忍不住狠狠睕了他一眼。
心里嘆了口氣:唉,一星期又白養了!每次都這樣,好不容易才消失的斑點,被他這麼一折騰,又原樣給長了回來。
兩人洗漱完畢,時安瀾點的早餐也送來了。
看著品類富的早餐,周暖打趣道,“時書記對吃還講究哈!”
“那是當然!”男人斜睨了一眼,一本正經道,“不吃好點,怎麼跟周老師作業?”
“噗!”周暖口里的粥噴了一桌子。
趕起,拿著餐巾紙去,心下卻后悔得要死。
就不該和他聊這樣的話題!!!
這個男人,就有這樣的本事,用最正經的表,說最渾的渾話。
時安瀾吃完早飯后就匆匆離開了。
今天是周一,也是一個星期最忙的日子。
作為書記,平時的工作就很忙。特別是到了年底,幾乎可以用忙得腳不沾地來形容。
所以工作日,他幾乎是從早上睜開眼,一直到晚上睡覺之前,基本上都沒有屬于自己的時間。
周末雖說要好一些,時間沒安排得這麼湊,可想要完整的休息一天,也幾乎是奢。
比如各種走訪問,就只能利用周末來進行。
所以他才安排姚迪接送周暖。但凡他有時間,他都會親力親為。
周暖雖說不是很清楚他要做什麼,但多也知道一點。所以在工作日,除非是時安瀾主給打電話,基本上都不會主去打擾他。
可令想不通的是,明明他白天已經那麼忙了,為什麼到了晚上,力還能如此充沛?而且第二天起床也毫不影響,反而是更加的神采奕奕。
反觀自己,被折騰幾次后,整個人都是蔫蔫的,像霜打的茄子,提不起神。
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
時安瀾下了樓,姚迪已在樓下等他。
看著宋書發給自己的行程,麻麻,一茬接一茬,幾乎沒有空檔時間,他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世人只看到他風的一面;可真正又有幾人能懂得他肩上背負的擔子和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