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解一個人,不能看他現在的地位和條件,要看他從小的長環境。
今天,周暖對時安瀾又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你小時候是不是很調皮?”周暖笑著問他。
“你說呢?”時安瀾幫周暖順了順剛剛被自己的頭發,“周老師覺得我小時候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嘛,”周暖歪著頭想了想,出一個狡黠的笑,“我覺得你小時候肯定是個讓老師頭疼的學生。”
“周老師真聰明!還真讓你猜對了!”時安瀾了的臉頰,“小時候,雖說我的績不錯,但確實非常調皮。可又因為我爸爸的職位擺在那,老師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說起往事,他的心頗為愉悅。
“哈哈哈!哈哈哈!”周暖被逗得笑彎了腰。
作為老師和班主任,能深切會到時安瀾老師當時的那種無奈和痛苦。
“那你大哥呢?他小時候調皮嗎?”又好奇地問道。
“我大哥嘛,”時安瀾了鼻子,“因為他是老大,所以比我要沉穩老練一些。他應該屬于老師眼中的那種好學生吧?”
“哦。”周暖笑著點點頭,習慣地往他懷里靠了靠。不知為何,通過這次聊天,覺得自己和他的關系又更近了一些。
到來自小姑娘的主,時安瀾的眼眸深了深。
“序之,你看那是什麼?”他突然指著不遠說。
“什麼呀?”不明所以的時序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過去。
隨即,只聽到“吧唧”一聲,時安瀾趁機在周暖上快速地啄了一下。
“討厭!”周暖紅著臉在他前輕輕一捶。那作,說是捶,倒不如說是撓,撓得時安瀾的心里又又。
“爸爸,沒看到什麼呀!”時序之瞧了半天,也沒看到什麼東西,仰起小臉,不解地問。
“哦,那可能是爸爸看錯了。”某人臉不紅心不跳地忽悠道。
周暖捂著輕笑。
發現,其實時安瀾私底下還可的,這可能和他的長環境和經歷有關。
這時,趙靜宜打來了電話,問他們在哪,說要開飯了。
于是時安瀾攬著周暖,周暖牽著時序之,三人一起回了家。
這一幕被站在門口的趙靜宜給看得清清楚楚。
最在意的兒子和孫子,因為一個人,神采奕奕,滿面笑容。
畫面是如此溫馨而好,不覺間,的眼睛竟有點潤。
幸好,幸好他們沒有因為方的家庭條件而為難和阻止,否則,又怎麼能看見一大一小兩張如此明的笑臉?
吃完飯,時安瀾和周暖又帶著時序之在院子里放起了煙花。
“啾!”
“砰!”
隨著一束束五彩斑斕的煙花在空中綻放,小院里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
小家伙顯得格外興,上竄下跳的,那高興勁,比平時不知要活潑多倍。
“家里好久沒這麼熱鬧了。”趙靜宜倚在門框,著在天空綻放的煙花,對站在門口的時炳正說。
“是啊,”時炳正也慨了一句,“還是人多才熱鬧啊!”
他突然理解了老爺子為什麼要定下初二一起回京拜年的規矩。
人老了,心態就真的不一樣了。
家庭的幸福和滿比什麼都重要!
放完煙花已經8點多了,時安瀾帶著周暖準備回家。
“我也要回去。”時序之想也沒想就要跟著他們一起走。
“序之,”趙靜宜拉住他,“爸爸和周老師還有事,你留在這里陪爺爺。”
“好吧。”時序之撅起。雖然不是很樂意,但他還是懂事地沒有跟上去。
他就知道,只要爸爸和周老師單獨在一起,就沒他什麼事了。
“伯父伯母,那我們先走了,再見。”臨走前,周暖禮貌地向時炳正及趙靜宜打招呼。
“再見。明天早點過來吃中飯。吃完飯我們再一起去江城。”趙靜怡在后囑咐道。
“好的。”
“走吧。”時安瀾i旁若無人地牽起的手,在幾人的注視下走出了院子。
“你說,這周老師到底有什麼魅力?居然把你兒子迷這樣?”趙靜宜著倆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問時炳正。
后者沒有回答的話,只是呵呵地笑了幾聲。
趙靜宜白了他一眼,“問你話呢,你傻笑什麼?”
時炳正抬頭了天,不急不徐道,“世間萬皆相生相克,或許,周老師就是這小子的克星吧。”
開車往家趕的時安瀾,“暖暖,現在時間還早,想不想去看電影?”
“看電影?”周暖眼尾一挑,“好啊。好像我們還從來沒一起看過電影呢!”
是啊,在江城,一方面因為時安瀾的份,一方面因為周暖要考研,兩人在一起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一起進過影院。
“好,帶你看電影去。”時安瀾猛打方向盤,車子便調轉方向,朝著最近的影院駛去。
最近有很多電影上映,兩人選了個評分比較高的熱門電影——《長安的荔枝》。
買完票,時安瀾指著柜臺里的米花問周暖,“要不要來點這個?”
周暖點頭。米花和可樂,這可是看電影的標配。
于是,幾分鐘后,時安瀾攬著周暖,而周暖則抱著米花和可樂,倆人像許許多多普通的那樣,相擁著走進了放映廳。
如果換作是江城,要是不包場,時安瀾還真不敢這樣。
但這里是湘城。雖說之前他在湘城任過職,但他那個職位,比起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并沒有那麼引人注目。況且,他早已從那個職位卸任,人走茶涼,估計沒有幾個人還會記得他。
再有,湘城這麼大,人這麼多,也不一定就得到人。
是以,他沒有任何顧忌,可以像普通人那樣大大方方地談,明目張膽地帶著朋友看電影。
周暖覺得在湘城的時安瀾和在江城的時安瀾有些不一樣。在江城,他明顯更低調,更謹慎;而在湘城,他要放松許多。
“人在江湖,不由己”大概說的就是他這種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