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暖面試時間是上午10點半。
時間還早,姚迪將車停在校門口,時安瀾陪著周暖步行進面試點。
“下一位李**,,請周暖同學做準備。”
當聽到面試室門口引導員的通知時,周暖的心跳瞬間加速,呼吸一下子重起來。
“別張,深呼吸。”時安瀾在旁輕聲安。
20分鐘后,引導員再次通知,“下一位周暖,請王**做準備。”
周暖站起,理了理服。
時安瀾幫捋了捋額前的碎發,接過的風,朝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暖暖,加油!看好你哦。”
“加油!”周暖微微一笑,也比了個同樣的手勢。
然后深吸一口氣,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進面試室。
“周暖同學,請你做一個三到五分鐘的自我介紹。”坐在主位上的面試對周暖說。
這個自我介紹,周暖私下里已不知演練過多遍。是以,一點也不張。
清了清嗓子,沉著開口:“老師們好,我周暖,來自……。”
孩端莊的容,得的裝扮,大方自信的談吐,還有標準清晰流暢的普通話,獲得面試的一致好。他們相互流了一下眼神,皆從對方眼里看到‘滿意’二字。
“周暖同學,請問你為什麼要報考教育心理學這一專業?或者說,你對這一專業有什麼樣的理解?”另一位面試問周暖。
這個問題周暖也演練過多遍。
坐正,不疾不徐道:
“老師們好!我之所以報考教育心理學,最直接的原因是“把曾經照向我的那束,再照向別人”。我讀師范時,曾在中學實習,發現同一班級里,智力水平相近的學生績差異巨大,源往往不在“會不會”,而在“愿不愿”和“怎麼學”。那時我第一次深切會到,教育敗的關鍵很多時候在于心理機制,而不僅僅是學科知識。我覺得:教育心理學是連接“教”與“學”的橋梁,也是解決當前教育痛點的鑰匙。我對這一專業的理解可以用“三個層次、兩條主線、一個目標”來概括.....。”
孩思路清晰,思維敏捷,有理有據,既有自己的切會,又有對教育心理學這一學科的深切理解。
幾位面試同時出贊許之
20分鐘的面試很快過去,最后,主考對說,“周暖同學,今天的面試已全部結束,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周暖站起,朝幾位面試微微鞠了個躬,道過謝后,便轉走出了面試室。
“怎麼樣暖暖?發揮得不錯吧?”時安瀾立即迎了上來。
“還行。”小姑娘抿一笑。
“還行?那就是很不錯啦!”時安瀾也深知周暖的秉。知道這一聲‘還行’其實是對自己面試的肯定。
“啊!”周暖長舒一口氣,挽住時安瀾的胳膊,“老公,終于結束了!”
“是啊。想不想去放松一下?”時安瀾問。
“放松?去哪里放松呀?”
“隨便你。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逛街?看電影?還是去游樂場?”周暖著腦袋想了半天。
最終,“老公,我們去游樂場吧。”
“游樂場?你確定?”時安瀾一臉黑線,“序之又沒來,我們兩個大人去游樂場干什麼?”
“誰說只有小朋友才能去游樂場?大人一樣可以去啊。”周暖朝他調皮地眨了眨眼。
“你不會不愿意去吧?你剛剛可是答應我,我去哪你都陪著我的。”周暖故意皺起眉。
時安瀾嘆了口氣,無可奈何道,“好吧,聽你的,去游樂場。”
當時安瀾告訴姚迪開車去游樂場時,后者的也張得老大。
不是,兩個大人去游樂場干什麼?
今天是周末,加上天氣好,游樂場人多的。
“暖暖,你想玩什麼項目?”兩人站在購卡窗口排隊。
“車,海盜船,天還有,旋轉木馬!”
“旋轉木馬?”時安瀾失笑。
如果說前面三項多還和的年齡沾點邊,最后那個旋轉木馬純粹就是玩的項目,一個二十好幾的大姑娘居然想玩這個?
“別的可以陪你玩,旋轉木馬就算了。”他撇了撇。
周暖不干,扯著他的袖說,“你答應我的,要陪我玩。”
時安瀾腸子都要悔青了。
他當時怎麼就腦子一熱,答應帶來游樂場呢?
現在倒好,進退兩難了!
突然,他記起時序之曾經跟他說過的一件事,便惻惻地笑著說,“要我陪你玩旋轉木馬可以,作為答謝,你是不是也要陪我玩一個項目?”
“什麼項目?”周暖忐忑問,心里莫名就有些發虛。
“過山車。我陪你玩旋轉木馬,你陪我玩過山車。”
“過山車?”周暖頭搖得像撥浪鼓,“我才不要玩過山車呢!既然你不想玩旋轉木馬,那算了,我自己玩。”
時安瀾笑了,總算不用玩旋轉木馬了。
試想,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還是一個30多歲的老男人,坐在旋轉木馬上,那畫面,想想就覺得驚悚。
在玩車時,時安瀾又遇到一個難題。
他個子太高,太長,而車積較小,折騰了半天才坐進去,覺兩條大長無安放。
好在過程很刺激,全程都是他追著周暖的車跑,周暖被撞得暈頭轉向,連連求饒。
玩完車,兩人去坐海盜船。
嚴格說來,海盜船也是一個比較驚險刺激的項目。周暖心其實還是有些小害怕的。
所以整個過程,都抓住時安瀾的胳膊,幾乎到他上。
時安瀾索從后摟的腰,將半摟在懷里。
整個過程,就只聽見周暖的尖聲,差點把他的耳給震破。
好不容易坐上天,周暖說,“老公,我聽人說,天在最頂端的時候,許的愿最靈驗。”
“是吧?那我們倆許個愿吧!”
于是,當天到達頂部最中心位置時,兩人雙手合十,都在心里許起了愿。
時安瀾許的是:與子攜手,白首不相離!
周暖則許的是:所愿即所求,愿平安、健康、順遂。
最后一個項目,旋轉木馬。
周暖坐在一匹白的大馬上,隨著音樂響起,轉盤緩緩轉,木馬開始緩慢上升。
和煦的風將的長發吹起,出那張致的小臉。孩燦爛的笑容,就像春日里艷的花朵,差點把時安瀾的眼給晃瞎。
他掏出手機,記錄下了這好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