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桌。
“趕快吃點東西!”趙靜宜和劉小茹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
兩人拿起筷子。剛吃了幾口,就有客人吃完準備離席了。
沒辦法,兩人只好又放下筷子,站到門口送客。
直到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兩人才拖著有些發麻的,再重新回到主桌,吃了點東西。
“累不累?”時安瀾聲問周暖。
“嗯。”周暖點點頭,慨道,“想不到辦個婚禮這麼累。”
“那是自然。”時安瀾接過話,“我們這還算好的。聽說古時候,新娘子從早上開始就不能吃東西,要一直到晚上。還要頂著個繁重的頭飾,那才一個又累又。”
一席話,把周暖給逗笑。
“對了,想去哪里月旅行?”
周暖想了想。其實有點想去厘島或者馬爾代夫。這兩個地方,可是全球公認的度假圣地。
可也知道,因為時安瀾的份限制,不能隨便出國。
于是,說,“都行,隨你。”
“要不去云*?那邊風景好又涼快。”
“好。”
“那我晚上和旅行社聯系一下,爭取后天就出發。”
時安瀾的工作很忙,哪怕是婚假,留給他的時間也是有限的。
如果時間充裕,其實他更愿意帶著周暖自駕去*疆或者*藏。
下午,兩人在酒店的套房里好好休息了一下,養足神,以便應對晚上的大戲——鬧房。
時安瀾的那一幫發小和哥們早就卯足了勁,想著晚上要好好整一整這小子。
安排好留下來的親朋好友吃完晚飯,兩人回到酒店套房。
不久后,路之遙、賀子安還有顧云峰、夏周生、吳家棟等人帶著道敲響了房間的門。
伴郎和伴娘團的人也陸陸續續趕了過來,房間里一下子滿了人。
眼見人都到得差不多了,路之遙便站起。
他環顧了一下眾人,清了清嗓子,模仿白天主持人的腔調,問大家,“各位,時安瀾先生和周暖士的鬧房游戲即將開始。請問大家是想看文雅的,還是趣味的?”
“當然是趣味的了。”所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好!”陸之遙豎起大拇指,似乎很滿意這個結果。
“不過呢,”他話鋒一轉,“為了突出后面的趣味,我們首先來個文雅點的。”
“這個“零存整取”。大家注意聽規則啊。首先,新郎要用口一顆一顆含滿12顆糖果,每含一顆就要說一聲“老婆,我你”;含滿12顆糖果后,再由新娘口對口將糖果轉移到自己口中,每轉移一顆,要說一句“老公,我你”。聽懂了嗎?”
“聽懂了。”時安瀾點點頭!
“我再強調一次哈,糖果只能一顆一顆地含,也只能一顆一顆地轉移。如果一次多含或者一次多轉移,都算犯規,要重新來過。明白了嗎?”路之遙重復了一遍。
時安瀾一聽,心中暗暗苦。
這個游戲看起來簡單,其實還是有一定難度的,特別是越到后面越吃力。他之前也多次參加過人家的鬧房,所以多還是知道一些。
果不其然…
當他含到第6顆的時候,說話就有些吃力了。“老婆,我你”,被他說的含糊不清,周圍的人開始起哄。
到第10顆的時候,他已經相當的吃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為了說出“老婆,我你”幾個字,他只好用手住自己的,結果發出的聲音完全變了調,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含到最后一顆,為了不讓糖果掉下來,時安瀾只能用手捂住,“老婆,我你”幾個字幾乎是從鼻腔發出的。
看著他那稽的樣子,周圍的人早已笑彎了腰。
就連周暖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好不容易含滿12顆。
接下來,周暖必須從時安瀾里將糖果一顆一顆地度過去。
此時的時安瀾臉早已憋得通紅,腮幫子酸得都快撐不住了,
“快!新娘子快去度糖果。”陸之遙催促道。
周暖紅著臉,在眾人的注視下將了過去
時安瀾嘟起,盡力將糖果往前送。
周暖吃力地含住一顆,然后說了一聲“老公,我你”,接著又開始度第二顆。
很快,周暖就度過來一大半。
其實游戲到了這時候,難度已經下降。因為在口水的催化下,糖果已經融化了不,積自然就變小了。
隨著最后一顆糖果從時安瀾的里轉移到周暖里,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起哄聲。
而此時,時安瀾早已全汗。
他媽的,誰發明的這種游戲?真是太坑人了!他在心里暗罵。
“怎麼樣?新郎新娘,這個游戲好玩嗎?”路之遙調侃道。
時安瀾朝他揚了揚拳頭。
“各位,剛才這個游戲還只是開胃小菜,接下來的才是正餐。”
路之遙環視了一眼眾人,賣起了關子。
“快點呀,之遙,別磨嘰了。”夏周生幾個催促他。
“好,上道。”隨著他一聲令下,有人將游戲道拿了上來。
在一個長條形的海綿上面,著5未點燃的火柴。
“接下來我們要玩的這個游戲做'五子登科',它主要是考驗你們兩人互相配合的默契度。”路之遙煞有介事地說。
他拿出一紅的繩子。只見繩子的中間綁著一香煙,“你們的任務就是兩個人分別用咬著繩子的兩端,用中間這香煙,把桌上的5火柴給點燃。當然,也有時間要求,必須是在1分鐘以,超時需要重來。”
“OK。”他先讓時安瀾和周暖分別咬住繩子的兩端,然后將香煙點燃。
“倒計時一分鐘開始。60、59、58...”。
就見新郎新娘雙手撐在桌上,頭抵著頭,聚會神的將香煙往其中的一火柴上移。
這個游戲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關鍵就在于要控制好香煙,不能讓其隨意的晃。因為要點燃火柴,就必須讓香煙和火柴有一定的接時間。而路之遙給他們的時間,總共才1分鐘。這就意味著他們不能浪費哪怕是一秒。
這個游戲考驗的是游戲者的腰部力量,畢竟是“五子登科”嘛,當然得腰勁好啊!
時安瀾之前看別人玩過。所以多有些經驗。
他用力抵住周暖的腦袋,示意不要,然后跟隨他的指引,一一地點過去。
只是繩子有點長,老是晃。
他也不含糊,干脆將一截繩子咬進自己里。
繩子短了,自然就好控制多了。
很快,火柴就被一一地點燃了。
“3—2—1,時間到!現在,我宣布,游戲功!”路之遙一聲喊,這個游戲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通過了。
“接下來,我們玩的這個游戲,既富有創意,寓意也特別好。”路之遙看了一眼看得津津有味的眾人,故意賣起了關子。
“哎呀,之遙,你就快點吧。”賀子安也忍不住催他。
“我可事先聲明哈,大家要是笑出什麼后癥,我可不負責任。”
聽他這麼一說,大家伙更好奇了。
“這個游戲呢,做'白頭偕老'。借這個游戲名,我也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偕老!”路之遙又是一臉壞笑。
“這個游戲怎麼玩?”大家有些迫不及待了。
“馬上就會知道了。”路之遙狡黠地眨了眨眼。
這時,有人端上來一個臉盆,里面裝滿了白的面。
“這個游戲很簡單,我在面的最下面埋了一顆糖果,你們要用把這些面吹開,直到找到那顆糖果為止。”路之遙努力憋住笑,繼續介紹,“當然,為了增強效果,你們的時間只有20秒,超過這個時間,不作數,得重來。”
于是……笑的畫面出現了。
隨著路之遙倒計時開始,“20、19、18...”,時安瀾和周暖都鉚足了勁,鼓著腮幫子,拼命的朝面吹去。
“噗!噗!噗…”,霎時,面四飛揚,他們頭上、臉上、上,到都是。
“加油!加油!15、14、13、12、11…”,圍觀的人也跟著路之遙一起倒計時。
兩人吹得更用力了。
不多時,他們的頭上、臉上幾乎全被面覆蓋,除了眼睛,其他地方幾乎全是白的,乍一看,還真的像一個白發白眉的白面人。
那樣子,要多稽有多稽。
“哈哈哈,哈哈哈!”大伙都笑彎了腰,有的甚至直接笑趴在地上。
兩個正在使勁吹著面的新人驀地抬頭,看清對方的形象后,也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
“別看了,快吹,時間不多了。”路之遙催促他們。
于是兩人又開始使勁地吹,面繼續飛揚。
很快,一盆面就見了底。“3—2—1—,停!”隨著路之遙的口令,兩人停止了作。就見剛剛還滿滿一大盆的面,只剩下許。臉盆的底部中間,赫然出了一顆糖果。
“恭喜你們,順利完任務!”路之遙舉起手機,“來,記錄下這妙的瞬間,也祝福你們的就如同剛才你們玩的游戲一樣,白頭偕老!”
“好好好!白頭偕老!”大家紛紛鼓掌。
等兩人清洗干凈臉后,游戲繼續。
接下來,他們還玩了蒙眼喂香蕉、的魔力轉圈圈以及香探寶等游戲。
游戲的趣味和搞笑直接拉滿,整個房間笑鬧聲不斷。
一直到快十點,眼見該玩的、該鬧的也差不多了,路之遙終于宣布今晚的鬧房到此結束,時安瀾和周暖這才松了一口氣。
送走所有客人,又酒店服務員清掃了房間,兩人洗完澡后疲憊地躺在床上。
時安瀾手攬過周暖,“老婆,新婚快樂!”
“新婚快樂!”周暖順勢攀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