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旅行的最后一站是西雙*納,一個瀕臨國界線的充滿熱帶風與民族特的地方。
和云*其他地方不同,這里的氣溫偏高,年平均在23度以上,有濃郁的熱帶風。
每年的4月12日—18日,這里將會舉行長達一個星期的潑水節,類似于漢族的過年。
雖說現在早已過了潑水節,但是,在西雙*納原始森林植園,時安瀾和周暖還是親過了一把潑水節的癮。
倆人換上新買的傣族服飾,和眾多游客一起,聚集在潑水廣場。
在男主持人的示范下,他們先是跳起了歡快的傣族舞,隨后隨著主持人一聲令下,上千名游客拿起手中的舀水工,臉盆,水瓢,甚至還有水槍,開始了瘋狂的潑水狂歡。
一開始還只是往相的人上潑,可玩著玩著,大家就玩嗨了,也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見人就潑,玩得不亦樂乎。
很快,時安瀾和周暖全上下都了,可兩人還意猶未盡,跟著人群一直玩到主持人宣布結束才停止。
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到對方淋落湯的模樣,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在景區淋浴間洗完澡,吹干頭發,兩人換上干凈的服,又去到竹竿舞廣場,觀看竹竿舞表演,順便也過一把跳竹竿舞的癮。
周暖本就是學舞蹈的,不過幾分鐘就學會了,節奏也掌握得好,看起來有模有樣;時安瀾就慘了。他材本就高大,在小小的竹竿面前顯得有些笨手笨腳,好幾次腳都差點被竹竿夾到,把周暖逗得哈哈大笑。
晚上回到城區,兩人又去逛了當地有名的星夜市。
夜市位于西雙*納大金塔腳下,鄰湄公河六國水上市場,占地五十多萬㎡,擁有3000+攤位,是亞洲最大的東南亞風夜市之一。
倆人一路走,一路逛,一路吃,一路買,整個夜市逛下來,吃也吃撐了,手里也塞滿了周暖買的各種小件。
第二天上午,倆人去了野象谷,觀看了野象表演,還親手喂食了鸚鵡、孔雀等鳥類;下午則是去到景洪崗坐快艇。
船夫介紹說,電影《湄公河慘案》里那個坐快艇追擊D販的鏡頭就是在這里拍攝的。
快艇名不虛傳,速度確實是夠快。
周暖有些害怕,抓住時安瀾的手。可在快艇突然加速或者左右搖擺時,還是忍不住尖出聲。
開了十多分鐘后,快艇突然停了下來。
船夫指著在遠山巒里的一個村落說,“那個村子就是你們在電影里看到的用小孩當人炸彈的村落。那里的小孩還在娘胎里就打上了D品的烙印,生下來后就被D販子控制,生與死全在他們一念之間,命運非常的悲慘。”
周暖心下不由慨:還是在華夏國幸福啊!國家富強民主,人民安居樂業,遠離戰爭,遠離D品,遠離,何其幸運而又何其幸福!
回到酒店,兩人收拾好行李,搭乘最后一趟航班,回到了湘城。
月旅行結束了!
時安瀾又回到了他繁忙的工作狀態。
周暖隨他回了一趟江城。將之前租的房子退掉,自己的一分為二:一小半留在江城家里,而另一大半則帶到了湘城。
雖說一結婚就要面臨兩地分居,不過周暖倒是不甚在意。畢竟湘城到江城不過三小時車程,坐高鐵還不到一小時。
是這樣打算的:如果周末時安瀾有時間,就讓他回湘城;如果他忙,回不了湘城,那就坐高鐵去江城陪他。
時安瀾雖然不愿兩地分居,可目前這種局面,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接。
最不開心的要數時序之了。他好不容易有了媽媽,現在又要和媽媽分開,只能在周末見一見。
時安瀾便和周暖商議,看下學期是不是將他轉回到湘城。周暖當然無異議。
正愁下課后一個人無聊呢。有了時序之的陪伴,要充實許多。
還有十來天,學校就將開學了。周暖也在做著開學前的各種準備工作。
時安瀾要給買一輛車。說這樣每天上下學就不用地鐵或是打車。
周暖則是打算在學校附近租個兩居室,平時和周都可以住在那,周末再回別墅或者去江城。
用的話說,一個人住在那麼大的房子里,害怕。
時安瀾拗不過,只能答應。
周暖在中介上看了好幾房源,和其中的一個房東約好,第二天上午去看房。
早上起床刷牙時,突然覺得有點反胃。
一開始也沒怎麼在意,以為是晚上了涼或者吃錯了什麼東西。
連著三個早上都是如此后,終于察覺到不對勁。
想想自己的大姨媽,好像推遲好幾天了。
難道?一種不好的預涌上心頭。
匆匆忙忙下樓,買了早孕試紙,趕跑進衛生間。
當看到試紙上那兩條明顯的紅杠時,周暖簡直哭無淚!
怎麼會這樣?
不是每次都做了措施嗎?
得知自己考上云大的研究生后,在這方面格外注意。生怕一個不小心懷了孕。
可,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紕呢?仔細回想。
記憶中時安瀾好像每次都帶了T的呀!
晚上打電話給時安瀾,將這一況告訴了他。
“老婆,你懷孕了?”得知這一消息的男人顯得格外開心。
可周暖的重點不在這。
問他,“明明你每次都帶了T,為什麼還會懷孕?”
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
幾秒后,男人心虛的聲音響起,“老婆,對不起啊。洱海的那晚,最后一次,TT沒了,我以為前面已經那麼多次,這最后一次不戴應該不會有事的,所以...。”
“時安瀾!”周暖氣得直呼他的名字。
“你明知道我還要上學,你怎麼能,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是大意了!
那次因為太累,直接昏睡了過去,全然不知道后面發生的事。
要是知道他沒戴T,一定會吃事后藥的。
可現在一切都晚了!!!
“對不起啊老婆,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電話那頭的時安瀾態度好得不得了,“可既然已經懷了,總不至于還要拿掉吧?讀書的事可以推遲一年,等生下寶寶后你再去也不遲。”
“懶得和你說了!”周暖氣得‘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幾分鐘后,趙靜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暖暖呀,聽安瀾說,你懷孕了?”
“是的,媽。”面對婆婆,周暖到底沒法發脾氣。
“哎呀,你說怎麼就這麼巧呢?我剛還在想我這退休了,該找點什麼事做才好?這不,馬上就得知你懷孕的消息。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周暖沒吭聲。
“我聽安瀾說你還想去上學?要不這樣,你先暫時休學一年,等孩子生下來后再去。孩子我幫你帶。”
哎!周暖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