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白清梔剛洗漱完準備去公司,從公寓的電梯間出來時,正巧到陳蓮一家人。
白伯安手里提著好幾個袋子,大包小包的,看著像是要舉家搬遷。
“姐。”白穎營懷里抱著一個花瓶,看到白清梔時臉上出了十分甜的笑容,“你這是要出去?”
“嗯。”白清梔對這一家人沒有一好,之前還礙于面子會跟他們說兩句話,自從看清楚他們虛偽的真面目后,連話都不想同他們多說。
養育之恩已經還清了,之后就不要再見面,各自安好吧。
白清梔剛想從白穎瑩邊走過去,忽然被陳蓮拽住。
陳蓮皺眉,語氣不悅:“你什麼意思?把我們當空氣?”
“怎麼跟兒說話的。”白伯安連忙給使了個眼,又格外客氣的同白清梔說:“清梔,你別生你媽媽的氣,就是這個脾氣,其實人是很好的,之前說你也是心疼你。”
“聽您的意思,辱罵我,我還得笑著說一聲謝謝?”
“沒那麼嚴重。”白伯安直接想把大事化小,“我們這次過來,除了看看你之外,還想帶你回家去。你是我們白家的兒,一直住在外面也不抬合適。到時候你跟黎景琛結婚,還得從家里出嫁呢。”
“我跟誰結婚好像跟你們沒有多大關系。”白清梔冷冷的回答,“你們擋著路了,讓開。”
“真是反了天了,就這樣的脾氣,黎家人會看的上你?真是別癡心妄想了。”陳蓮時時刻刻都看白清梔不順眼,哪怕是想要套近乎,也忍不住數落。
白穎瑩見狀,連忙拉著白清梔說:“姐,你就別跟媽媽慪氣了,因為你的事,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的。”
“大可不必。”白清梔不吃這一套。“我現在要去工作,你們不用在這里假惺惺的表現,就按照之前說好的,雙方都不要再聯系了。”
說完這句話,白清梔也不管白家人是什麼態度,拎著包就走。
陳蓮怪氣的在后喊:“攀上有錢人,長本事了,都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要是沒有我們,你連上大學的機會都沒有,難怪有句俗話養不的白眼狼,說的就是你吧。”
在后面罵,引得路過的人都要看兩眼。
好在白清梔臉皮厚,就算被人注視著也無所謂,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也沒聽見,邁著大長離開。
白穎瑩剛想追上去,剛好被陳蓮攔住。
陳蓮心生不悅,但和親閨說話還是克制的:“穎瑩,你干嘛?什麼態度沒看到嗎?”
“姐姐對我們有誤會,我想過去跟說清楚。”
“誤會?跟我們能有什麼誤會。”陳蓮不屑的說,“不過就是卑賤的野種,暴了劣。當初就應該讓死在孤兒院也不要管的。”
“爸,你勸勸媽媽吧。”白穎瑩也是鐵了心站在白清梔那邊,“我相信姐姐。”
“穎瑩你先回去工作。”白伯安思考了一下說,“我們改天再來。”
“時間不是來不及嗎?越拖下去對爸爸越是不利。”白穎瑩做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
白伯安被說的話了,神溫和許多:“別擔心,就算公司要倒閉了,爸爸也會好好養活你跟媽媽的,不會讓你們苦。”
“我想幫忙。”
“你還小,有這份心就夠了,我自己來就好。”白伯安的一塌糊涂,對于不懂事的白清梔也多了一些芥。
“我去一趟姐姐公司吧,我們年齡差不多,說話也更方便一些,我去問問姐姐,為什麼要對我們這樣冷漠。”
“去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況不對就趕走,不要爭論太多。”
“好。”
白穎瑩把古董花瓶放下,出去打車去找白清梔。
著白穎瑩纖細的背影,陳蓮忽然手重重捶打了白伯安一下。
“都怪你。”打他的后背沒用,手還疼的。
“白清梔的氣焰都是讓你助長出來的。”陳蓮數落,“我還沒見過家長三番兩次跑孩子家里去討好的。”
“一直占用穎瑩的資源,本來就應該報答我們的,下回別再低聲下氣過來求了,再要來就你上,我是不來了。”
“我也沒想到,清梔現在的脾氣這麼犟,以前不是這樣的。”白伯安很納悶。
以前的白清梔還聽話的,從來不頂,對他們說的話言聽計從。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白伯安仔細的想了想,但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只能作罷。
而另一邊,黎氏。
司康剛拿文件去找黎景琛簽字,抬頭就看見白清梔的影,他立刻跟打招呼:“白小姐,您怎麼來了。”
白清梔淡淡的回答:“我不喜歡欠人,聽說是黎景琛幫的忙,我來還人的。”
司康這才注意到,白清梔手里提著一個保溫盒。
“您來的巧了,黎總今天出門的急,還沒有吃飯呢,剛好能讓他吃上熱乎的。”
“你吃了嗎?”白清梔問他。
“還沒。”
“我這還有一份。”另一只手之前是擋在后的,拿出來時司康才發現,還提著一個保溫盒。
“來不及做飯,這是我路邊買的。”
其他的本事很高,偏偏就不擅長做飯。
以前也學過兩次,但都以失敗告終。
想要還人其實也不用親力親為,花錢買的也算準備的。
司康還在猶豫能不能收,白青梔已經很爽快的把保溫盒遞給他。
“我去找黎景琛了,你慢慢吃。”沖著司康笑了笑。
長得很漂亮,白貌,氣質出眾。
就算不化妝,那張臉都的不像話。
長得好看還甜,也很會做人,這樣好的人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了。
一開始司康還覺得白清梔家世比較普通,可能配不上黎景琛,但現在他忽然發現,兩人真的是登對。
一個深沉斂,另一個熱奔放,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和黎景琛可一定要,別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