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想要取代白清梔這件事,白穎瑩真是一點沒有遮掩。
也許認為杜逸橙會幫忙瞞,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又或者,自認為沒有留下確鑿的證據。
那張臉上只差直接寫上,我要嫁給黎景琛,要取而代之這樣的字了。
杜逸橙微微抬手,骨節彎曲,饒有興致地看著。
“小,你有野心的嘛,這樣真的好嗎?”
“我不明白杜的意思。”白穎瑩笑容更加地明人,“杜您稍等一會,黎總應該馬上就回來了。”
“今天不找他了,你幫我跟他說,我改天再來。”杜逸橙到了更有趣的事,他得回去好好消化一下。
匆忙跟白穎瑩說完,杜逸橙沒有逗留,很快離開辦公室。
杜逸橙前腳剛走,白穎瑩就把辦公室當是自己的地盤了。
先是走到黎景琛的椅子上,了椅背,接著直接坐在那。
不愧是帝都最有錢的,連一把椅子坐著都那麼舒服。
坐在那,暢想著被黎景琛抱著的覺,那種覺肯定是非常好的。
正當沉浸在那種覺里時,黎景琛忽然出現在辦公室里。
白穎瑩看到黎景琛走進來,嚇了一跳,刷地一聲站起來:“黎……黎總。”
“你為什麼會坐在我的椅子上?”黎景琛神冷漠地看向白穎瑩。
白穎瑩心里害怕,面上卻依舊是弱的樣子:“我剛剛幫忙整理您的桌子,忽然有點低糖頭暈了,不小心就在您椅子上坐了一下,黎總您應該不會介意吧?”
人坐的,想黎景琛作為男人肯定不會介意。
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人投懷送抱的,長得又不丑,更不會拒絕了。
白穎瑩踩著高跟鞋走到黎景琛跟前,聲音糯糯地傳來:“黎總,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黎景琛蹙眉,修長的手捂住鼻子,“什麼味道。”
“這是我帶過來的熏香,有寧神的功效,希黎總您能喜歡。”白穎瑩自作主張,還沒有得到黎景琛的允許,直接把他平常用的檀香換掉了。
這種行為,跟自殺無疑。
“黎總,是阿姨讓我過來當書的。”白穎瑩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怒意,大眼睛十分無辜的看著他,眼淚早已在眼眶里打轉,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見掉眼淚,肯定會心生憐的緒,肯定會對很溫的。
但在面前的可是有著清冷佛子之稱的黎景琛,別說是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哪怕是真的可憐,黎景琛也不會憐惜。
“滾出去。”他修長的指骨住眉心,俊臉龐上的怒意已經很明顯了。
白穎瑩哪里愿意走,張了張的瓣:“姐夫,請問我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要趕我出去呢?”
“我不想重復第二遍。”他按響了裝在墻上的鈴。
司康很快推門進來,在聞到檀香被人私自換掉后,他也很詫異。
“白小姐,你怎麼把黎總的檀香換掉了。”司康是知道白穎瑩任職書的,只是時間比較匆忙,黎景琛的事又很多,他一時之間忘記跟黎景琛先匯報了。
白穎瑩是白清梔的妹妹,理論上來講也是一家人,就是的目的實在是有些太過于明確,剛來公司就迫不及待地換檀香,這事可是黎景琛的大忌。
“這個味道我覺熏人的,就想著換另外一種了。”白穎瑩有些惶恐,“我是先問過書組的小姐姐,們允許了我才換的。”
“黎總一直都是用這個牌子的檀香,不可以隨意更換。”
“有別的更好的香也不行嗎?”
“白小姐,你只是一個實習書。”司康是看在白清梔的面子上才跟白穎瑩說這些的,要不然他才不管這麼多。
現在很明顯,黎景琛已經生氣了,不老老實實道歉認錯,把檀香換回來,還以為自己是很特殊的那個,實在是有些不識趣。
“那我之后換掉。”
“司康。”黎景琛對司康說,“讓人把這把椅子扔出去。”
“好的。”
“姐夫你……”白穎瑩眼睛睜得特別大,出了難以置信的神。
只是坐了一下而已,黎景琛就讓人把椅子丟掉,這是公開在嫌棄嗎?
白穎瑩無法容忍被這樣對待,聲音一下子就變得極其委屈。
“我只是不小心坐了一下,沒有必要連著椅子都換掉吧?如果姐姐過來坐在這里,你會對我一樣對嗎?”
“你配和清梔相提并論?”黎景琛語氣格外冷漠。
白穎瑩在家里一直是被寵著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委屈。
長長的睫垂了垂,眼淚就像是金豆豆不停地往下掉。
黎景琛原本就嫌棄白穎瑩,看到他哭,心更是煩躁。
“把送走。”他命令司康。
司康走到白穎瑩邊:“黎總接下來還有會議要開,請白小姐先離開。”
“我不。”斷然拒絕。
司康把保鏢進來,“如果白小姐不配合的話,我只能用比較強的方式請你離開了。”
他不管白穎瑩心是不是愉悅的,強行讓人把帶走。
帶出黎景琛的辦公室,他對白穎瑩說:“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來了。”
“我被辭退了?”白穎瑩錯愕,“憑什麼,我都沒做什麼。”
“我不知道白小姐是用什麼方式進的黎氏,但黎總就是規矩,他不認可你,你留在這里也沒用,我建議白小姐換一個更適合你的工作。”
“司助理,檀香的事是我的問題。”白穎瑩看到黎景琛是認真的,連忙放下段跟司康解釋,“我剛來,對公司的業務很不悉,我是真的以為換檀香能換一種心,你念在我是初犯,這次就算了吧。”
“這不是我說了算的,你也看到了,你惹得黎總很不高興,黎總讓你走,沒有人敢攔著。”司康不想蹚渾水,他跟白穎瑩不,完全沒有必要幫說話。
白穎瑩見的沒用,又把白清梔抬出來:“如果你們讓我走,我就告訴我姐,讓不要跟黎總結婚。”
“白小姐,這麼多工作,依照你的份,做哪個不好呢?何必非要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司康抬了抬手,“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