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之前到佛珠的時候,白清梔心涌起了一很強烈的預。
跟黎景琛好像并不是酒店那夜才第一次認識的,之前應該有見過面。
可為什麼想不起來呢?
像黎景琛這樣特殊的,真的見過面的話,不可能一點記憶都沒有的。
當抬眸向他時,黎景琛的眸子里并沒有半分異。
“可能是我記錯了。”白清梔連忙又說。“黎總高高在上,怎麼是我這樣的小人就能認識的。”
“知道記錯就好。”他眸深了深。
白清梔沒再看他,抓著服就進浴室。
黎景琛卻著那纖細的影出神,神變得有些落寞。
不記得他,從來不記得。
等到白清梔從浴室里出來,黎景琛早就不在房間里了。
傭人一直等在門口,看到時,連忙過來同說:“夫人,爺公司臨時有事先回黎氏去了,他讓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再過來接你。”
“他走了?”
“事比較突然,走得很匆忙。”
“沒事,工作比較重要。”不用跟他待在一個屋子里,這讓白清梔松了一口氣。
傭人在跟白清梔說完后就離開了,一個人待在寬敞的屋子里,心變得格外舒暢。
那種總覺被人直視,有些抑的緒瞬間消失了。
“還是這樣舒服些。”白清梔靠在椅子上,微風徐徐,吹著的發,讓有些昏昏睡。
靠著靠著,不知不覺就真地睡著了。
等第二天太曬進來,才睜開眼。
原本是靠在椅子上的,醒來之后發現躺在床上。
而屬于黎景琛獨特的淡淡檀香飄過來,帶著陣陣的幽香。
立刻轉過,果然看到了那張悉的臉。
看到是黎景琛的那一瞬間,白清梔覺頭都要炸了。
是下意識地做出反應,直接打了黎景琛一下。
男人睡意蒙眬,緩緩睜開眼。
“怎麼了?”他開口問。
“這不是應該我問你嗎?”白清梔直接退到床下,“你都去公司加班了,怎麼半夜又溜回來了,還……”
怎麼還躺到一起去了,又沒喝酒又沒失去意識,怎麼可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再低頭看一眼,更讓愧得要窒息。
白清梔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穿上了那件連都覺得有些恥的睡。
立刻用被子遮住,不讓黎景琛看到。
“黎景琛,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用解釋嗎?你自己半夜換的服,爬上床的。”黎景琛一本正經地說。
“不可能。”直接否認,“我又不會夢游,我怎麼可能自己把服給換了。”
這真的是太匪夷所思,本也說不通。
正當白清梔準備繼續問時,敲門聲響起:“爺,夫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夫人在涼亭那邊等你們。”
“馬上來。”黎景琛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徐來。
“白小姐不妨好好回想一下,應該能想起什麼來,我還想奉勸一句。不是你覺得不會夢游就真的不會了。”說完這句話,黎景琛起,換上服離開房間。
白清梔被他那句話給說蒙了,好好地回想了幾次,腦海中都只有幾個零星的片段,這些片段都沒辦法拼湊在一起。
時間迫,先不管那麼多,等一會再好好想想。
把睡換下來,換了一條沈清蔓準備的長款刺繡旗袍。
這件旗袍比之前那條月白的,可致貴氣多了。
穿在上很合適,料子也很舒適,一點也不累人。
換好服,跟著傭人去涼亭。
沈清蔓坐在石凳上,看到白清梔過來,立刻站起來笑著朝白清梔招手:“昨天晚上睡得好嗎?會不會不習慣。”
“這里環境很好,我很喜歡。”白清梔也笑著說。
“昨天晚上景琛出去了半夜才回,他有沒有影響到你休息。”沈清蔓又問。
在沈清蔓問完后,白清梔立刻看向黎景琛。
黎景琛卻坐在那,悠閑地喝著茶。
白清梔看了他好幾眼,但是黎景琛卻沒有回應,像是在等自己解決一樣。
沒辦法,白清梔只能選擇把他拉下水。
“他還吵的。”白清梔毫不客氣地說,“讓人無法好好休息。”
“是嗎?”黎景琛放下杯子,“你不是睡得很沉,怎麼就不能好好休息了。”
“清梔說你吵,肯定就是吵。”沈清蔓呵斥,“快跟清梔道歉。”
黎景琛卻不太愿意:“媽,你現在是厚此薄彼,再寵著,要無法無天了。”
“那也是我高興,我想寵著。”沈清蔓攬過白清梔的肩膀,“是我兒媳婦,我不寵著,難不還得慣著你不?”
“讓陪您吃早餐吧,我先走了。”他站起來就要走。
“你上哪去?”
“去公司。”
“去什麼公司,夜里不是剛去過嗎?有空去廟里還個愿。”沈清蔓住了黎景琛,“就去你經常去的那座寺廟還愿。”
“改天吧,您的兒媳婦還不愿意跟我領證呢。”他故意說。
“給我站住。”沈清蔓聲音瞬間沉下來,“來人,攔著他。”
眼瞧著沈清蔓有些怒意,白清梔也不好讓生氣,溫聲開口:“阿姨,你喜歡看舞蹈嗎?我這里有兩張古典舞的票,這周六我想和你一起去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會不會耽誤你的時間。”沈清蔓高興之余,又有點擔憂,害怕影響白清梔工作。
“不會耽誤時間的,我本也很喜歡舞蹈。”
“把票給我吧。”出了十分優雅的笑容。
哄好沈清蔓,白清梔陪吃早餐,吃過早餐在沈清蔓強烈要求下,白清梔和黎景琛一同坐著安排的車子回去。
車開到半路司機忽然有事先下車了,黎景琛則跟白清梔在車里等了一會。
就在這時,黎景琛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他若無其事地又抬起頭,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白清梔則有些好奇地問:“誰打來的電話,為什麼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