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拍攝現場的時間不長,也沒說幾句話。
沒有表明跟的份,所以不管白清梔怎麼說,黃映映都會信。
白清梔還提醒:“以后打那些份高霸總的主意,他們不是我們能議論的。”
“我就是一點好奇。”
“好奇也不行,沒聽說過那句話好奇心害死貓嗎?”
“我知道了。”
“一會星海出來,你給他找兩個可靠一點的護工,最好傷的事能瞞著,不要出來,等他額頭上的傷修養好了再恢復拍攝。”白清梔提醒道。
黃映映把提醒的話都給記下來了,擔心忘。
“好的,我去安排。”立刻打電話聯系。
剛好這個時候,經紀人從里面走出來,有些激的跟白清梔說:“白總,醫生說臉能治好,不會留疤。”
“那就好了。”
“多虧了白總啊,要不是你出面,這件事后續可就麻煩了。”吳欣澤的話語中還帶著一討好。
“一個公司的,就不用說那些場面話了。”白清梔并沒有將功勞全部攬下,“我覺得司助理和黎氏幫的忙更大,要道謝的話還是得謝謝他們。”
“我已經謝過司助理了,也說要請他吃飯,但被拒絕了。”
“拒絕也正常,真想謝就把星海照顧好,不要拖節目組的后就行。”
“這個一定,星海從出道到現在,名利沒到多,也太坎坷了。”吳欣澤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命不好,運氣不行。”
“這些跟命無關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清梔心比明鏡還清楚,知道這一切全都是針對而來的。
要不是得罪了賀秋彤,也不至于發生這樣的事。
“吳經紀,你進去看著一點。”白清梔也不想跟吳欣澤說太多,催促提醒道。
吳欣澤這才又跑回去到星海的旁邊待著。
“白小姐,事辦完了我也要回公司向黎總復命去了。”不一會,司康從里面走出來,對白清梔說。
“你去吧。”白清梔點了點頭。
“能單獨說兩句嗎?”司康看了黃映映一眼。
黃映映立刻秒懂,對白清梔說:“白總,我看到醫院附近有你經常喝的咖啡牌子,你奔波了那麼久肯定口了,我去買點咖啡過來。”
說完,也不等白清梔回話,一溜煙小跑著就離開了。
黃映映走后,走廊里只剩下和黎景琛的保鏢還有司康。
司康這才對白清梔說:“白小姐,我是想跟您說,這次來節目組是黎總要求的。”
“然后呢?”白清梔聲音很淡,聽不出有太多的緒起伏。
“黎總真的很關心您,有的時候他就是不知道怎麼表達出來。”
“黎總時長會叮囑我們,讓我們對您多照顧一些。”
“這些話他自己不知道說嗎?”
“黎總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
司康是怕白清梔心里有誤會,才會特意跟講。
但他又不能一腦把事全都說出來,還得挑著說。
“他那個脾氣,也是難怪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朋友。”白清梔故意說,“我跟他結婚,是一場易沒錯,他幫我找到了想要找的人,我也很激,不過這不是他三番兩次懷疑我的理由。”
每次見面,都跟吃了炸藥一樣怪氣,有幾次白清梔想要跟黎景琛示好,希兩人的關系能稍稍靠近一些,都被他那張冷臉和冰冷的話語給打散了。
“我和陸云承已經是過去式了,我不管他現在對我是什麼樣的想法,但我不會回頭,不需要他三番兩次的試探。”
“白小姐息怒,我知道了。”
“算了,我在這跟你生氣也沒用。”白清梔出了一勉強的笑容,“你是他助理,凡事都得聽他的,像黎總這樣高傲的人,是不能理解的。”
“你回去向黎景琛匯報吧,想說什麼都行。”
“那白小姐您……”司康言又止。
“我的藝人傷了,我得留下理一下,這總無傷大雅吧?”
被他撞見和陸云承糾纏,黎景琛要是覺得沒面子生氣那也正常,星海是的員工,解決員工的問題,沒理由還會讓他生氣。
他們又不是真的人關系,難不黎景琛還吃醋?
想到這,白清梔問司康:“有件事我不太明白,你能幫我解嗎?”
“小姐請說。”
“我聽說黎總一直有個喜歡的人,既然他那麼喜歡,為什麼不跟那個人在一起,反而要跟我結婚。”
黎景琛在外人的眼中一直都是一個高冷到不食人間煙火的佛爺的形象,只有白清梔知道,并不是這樣的。
他緒多變,時而冷漠時而刻薄,時而又充滿著。
他們不止一次的發生過關系,這對那個暗的人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就想知道,為什麼非不可。
司康聽到白清梔這麼問,額頭上立刻冷汗涔涔。
“小姐您誤會了,我跟著黎總那麼多年,從來沒有聽他提過有什麼喜歡的人,他就是對您特殊,也是您讓他逐漸有煙火氣息,變得更像是一個人。”
“可別聽那些傳聞,都是道聽途說的。”
“就算真的有暗的那個,也是您啊!”
“我?”白清梔就像是聽到了特別好笑的事。“算了吧,我跟他就不是一個世界的。”
“你回去復命吧。”
白清梔知道,司康向著黎景琛,從他口中也不可能打探出什麼來。
有沒有喜歡的人,跟又沒關系。
努力讓自己往這方面想,不要再去考慮黎景琛有沒有喜歡的人這樣的事了。
等到司康離開后,白清梔的心緒這才慢慢的恢復平靜。
剛好這個時候,黃映映找了兩名護工過來,白清梔就跟著一起去病房。
星海靠在病床上,原本俊的臉龐此刻卻變得暗淡無。
一直到白清梔出現,他這才收起落寞的神,主跟白清梔打招呼:“白總。”
“好好養傷,剩下的事我來理,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白清梔神溫和的看向他,“這件事你沒有錯,不用為此到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