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痛得蜷一團。
可很快便強忍著疼痛,生生的撐起子。
環視四周,覺得有些眼。
這里,不正是朝氏制藥的實驗室嗎?
但不同的是,所有的重要設備都被搬空了。
此刻只留下一個標注著25的明倉,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桌椅和紙屑。
果然,現場早就被理干凈了!
他們手的時間,比我預想的更快更干凈!
剛想到這,一張慘不忍睹的臉突然在明倉上。
因為用力,而更加的扭曲變形。
年大福著明倉,緩緩的挪。
將上面沾滿了粘之后,這才完全現。
“我的寶貝兒,好久不見!”
年大福說到這,突然張狂笑。
分叉的舌頭,就那麼肆意的甩著。
而這個時候我才看清年大福的雙手,掌心長著麻麻且凹陷的吸盤。
隨著狂笑,正不規則的一張一。
“爸爸變現在這個樣……”
年大福說到這,突然近我。
“都是拜你所賜!”
我沒有做聲,而是屏住呼吸。
因為他口中的味道,像極了堆滿了死老鼠的下水道。
臭氣沖天,熏得睜不開眼。
不是說明晚年大福就會被安樂死嗎?
變異后的年大福兇殘嗜,按理來說會被嚴加看守的,可為什麼突然跑出來了?
難道,有人故意放出來的?
年大福張著,出蠟黃的牙。
將脖子扭的咔咔作響,不管腦袋怎麼,眼睛都始終盯著我。
“你一定很想知道你媽的事吧?”
年大福突如其來的這句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慌了一下,我拉回理智。
“不想!”
我的這句回答,顯然讓年大福怔了一下。
眼睛上的瞬不斷的,緒似乎變得很急躁。
看來,我猜對了!
年大福想要的并不止是單純的殺我!
如果單純的想殺我,早在朝家的時候就直接手了。
將我帶到這,就是為了現在!
他知道我最在意的就是生母,所以想要利用這個先折磨我的心靈再毀滅我的!
“你怎麼不想?你想!”年大福狠聲,“你小時候一直問你媽的事,我總說等長大了告訴你!現在你長大了,你可以問我了!”
年大福說到這,扁平的鼻孔突然擴張。
“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
“你來前照過鏡子嗎?”我淡淡開口。
“什麼?”
“你的樣子……好惡心!”
話音剛落,年大福便一爪子揮了過去。
伴隨著一陣刺痛,我的上滲出了幾道痕。
生生咽下頭的痛呼,我對上年大福的眼睛。
“我慶幸我媽死得早,否則或許也跟后媽一樣等不到你死就去找了下家!”
‘咔’
年大福的利爪,生生刺進我的鎖骨。
他猙獰著臉,使勁的牙。
“你說什麼?”
“怎麼沒人告訴你嗎?在你被老爺子捉去之后,萍就給媽找到了下家!不僅比你高比你帥還比你有……”
說到這,我將暗暗咬破舌頭流出的一口吐了出來。
隨即強忍著疼痛,癱了。
并且生生的憋住一口氣,憋到頭昏腦漲耳中嗡嗡作響。
我在努力飾演中毒的癥狀!
憋氣,是仿照紅蛋白濃度增高而引起的紫紺。
吐,是假裝毒侵蝕五臟六腑而胃部強痙攣破裂所致。
年大福經過那麼多次的試毒,也深知自己含有劇毒。
他刺傷了我,毒也就自然順著我的灌流全。
只有讓他相信我中了毒,我才有可能免遭他的毒手。
只有他相信我死了,我才有機會絕地反擊。
“起來!”
年大福狠狠踢了我一腳,聲音明顯有些慌了。
“你得跟你媽一樣死法,不能毒死這麼便宜你!”
說到這年大福突然附,用臉死死的著我。
“起來!”
我皺著眉,蠕了蠕角。
將積在腮部的鮮,大大的從角溢出。
隨即渾搐了幾下,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此刻,我還在憋氣。
憋得意識都開始模糊了,還不敢松懈。
“你沒死!你騙我!”
年大福大著瘋了一般,一爪子刺進我的后背。
而后在里面旋轉了一圈,再狠狠拔出。
一下,又一下,
我能覺到溫熱的鮮濺起皮分離,可生生忍著一不。
直到,年大福癲狂的笑了起來。
“你怎麼不求我?求求我興許我就能放過你了!為什麼……為什麼你跟你媽一樣?如果當時哭著求我,我也不會將活埋了!”
吼到著,年大福居然哭了起來。
將眼睛瞇開一條,我看到年大福正背對著我蹲在地上。
用那雙布滿吸盤的手,的捂著臉。
就是現在!
猛的吸了一口氣,我一把抓住年大福的尾。
等他反應過來用力的甩尾,我便借力直接翻過了他的頭頂。
只聽‘咔’一聲,尾生生的掰斷。
年大福一聲慘,一爪子揮向我。
我乘機往后一躲,明倉瞬間破碎。
抓住其中一塊尖銳,我撲過去直接刺進他的眼睛。
年大福慘著,一掌將我拍飛。
尖銳離我的手掌,也帶出了他的眼球。
‘咚’一聲,我重重的撞在墻上。
“你騙我!你和你媽一樣都是騙子!騙子的下場就死死死!”
年大福惱怒,將裂到耳嘶吼起來。
眼見著他一步步朝著我近,我耗著僅存的力氣往后挪去。
挪到墻角,最終退無可退。
就在年大福朝我揮起爪子準備給予致命一擊的時候,一張豎著獠牙的盆大口瞬間咬住他的脖子。
只聽‘咔’的一聲斷裂音,年大福便被蛇王撞飛了數米遠。
年大福揮舞著利爪,試圖反擊。
可蛇鱗太過堅,都蹭出了火星卻沒有傷到分毫。
見此,年大福徹底慌了。
著蛇王的眼里,布滿了恐懼。
蛇王張對著年大福發出‘嘶’的一聲咆哮,脊背兩側便瞬間綻開兩排扶骨刺。
“這是什麼蛇?”
年大福剛短促了這麼一句,蛇王便猩紅著眼再次咬向他。
一口又一口,口口橫飛卻不足以致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