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被朝暮年自帶的毒嚇到了,還是被朝暮年自殘的行為給震懾了。
總之,紅苓放行了。
去到一家安靜的餐廳,我連菜單都沒拿便點了幾道菜。
朝暮年見狀,立刻眉開眼笑起來。
“怎麼點的都是我平時給你做的那些菜?”
說到這,朝暮年對我了眼睛。
“你是不是上了我做的菜?俗話說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的胃,很顯然……我功了!蛇蝎,你已經上我了!那天那個妖里妖氣的小白臉,其實本就是你花錢雇來的!”
我沒有做聲,而是揚起了角。
這個舉,反倒把朝暮年給干懵了。
“你……你別對我笑,怪骨悚然的!”
朝暮年說著,了額上的汗。
“好吧我承認!那幾個的是紅苓幫我雇來的,一個人花了十萬塊!但我和們什麼事都沒有,你是罪魁禍首你應該最清楚!但是們辱你,不是我指使的!”
我依舊還是沒有做聲,而是拿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喂!本總裁已經跟你服了,你還想怎麼樣?”
終于,朝暮年急了。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被打開了。
幾道菜,陸續上桌。
我拿起筷子,夾起一口。
咀嚼幾下,迅速吐掉,
其他菜,也照樣如此。
“怎麼菜做的不好吃?”
“沒有你的特殊料理,怎麼能好吃?”
我放下筷子,對上朝暮年的眼睛。
“那我回去……”
“原來一直是你在喂我吃生!”
沒等朝暮年說完,我拍案而起!
沒錯!
朝暮年一直在喂我吃生!
原先我本沒有察覺,直到吃了紅苓親手做的。
自從懷蛇珠之后,我便開始嗜。
并且吃任何食,都索然無味。
但朝暮年給我做的那些菜,賣相明明很爛,卻異常的味。
原本,我以為是自己的癥狀好轉了。
但吃了紅苓的菜,只一口便差點吐出。
于是我索來到外面,點了朝暮年平時做的一模一樣的菜。
吃起來,如同嚼蠟。
很顯然是廚房放了關鍵的一位料……生!
“你……”
朝暮年眉頭蹙,額頭滲出細的汗珠。
“原本我只以為你被寵壞了才會囂張跋扈,卻沒想到你遠比我想象的更加狠毒!玩死我遠比直接殺死我來的更加有趣,是嗎?”
“我是在看到你吃了那只貓之后才往里面滴的!”朝暮年趕道,“我以為那麼做你就不會變那晚的樣子!”
朝暮年看似無辜,但直覺告訴我,他肯定知道得遠比我想象中的更多。
這麼巧我一出現癥狀,他就直接拿來了雄黃酒?
要知道之前老爺子命令搜索酒窖的時候,就已經打碎了所有的酒壇子生怕蛇王藏在里面。
那麼,雄黃酒哪來的?
關鍵是紅苓說藥方是雄黃酒的時候,朝暮年沒有立刻命令去補充,很顯然是早有準備。
或許,朝暮年已經知道了司螣的存在。
知道我服下雄黃酒,就不能和司螣見面!
“年歲歲,你相信我!我沒想過要害你!”
“之前你幾次三番要殺了我,現在居然說沒想過要害我?”我冷聲開口,“朝暮年,你不覺自己說話很矛盾嗎?”
“年歲歲!”
“別我名字!”我打斷朝暮年的低喝,“安盛過來!”
……
喝了許多解酒藥,喝得飽飽的時候,安盛過來了。
只看了我一眼,便一拳懟在了朝暮年的下上。
然后,兩人打一團。
“不是他!”
就在二人打得難舍難分的時候,我幽幽的開口。
“是年大福!”
此言一出,安盛出的拳頭生生的收回。
一怪異,在眼中稍縱即逝。
“年年!”
安盛疾步走到我的跟前,在我的床邊蹲下。
“對不起!我為我上回說的話道歉!”
“過去了!”我淡淡道。
“你這次找我來是……”
“我想要你用我的制作解毒清!”
聽我這麼說,朝暮年立刻變了臉。
“你就這麼想和我劃清界限?”
沒有理會朝暮年,我向安盛。“好不好?”
“好!”安盛果斷搖頭,“只要是你開口,讓我死都可以!”
說著,安盛打開隨醫療箱。
“閉上眼睡會,我給你!”
……
大概是因為雄黃藥還沒有完全稀釋的緣故,夢里的月亮都是重影的。
我正四尋找的時候,一龍涎香忽然涌呼吸。
于是我轉過,準確的撲進一個沁涼的懷抱之中。
“年豆包……”
“司螣大人,我想吃!”
“不許!”司螣果斷拒絕。
瞧!
這就是區別!
司螣知道我吃的后癥,知道我會十分痛苦,所以一直在阻止我。
甚至在我長出蛇鱗的時候,用自己的喂我。
這樣的司螣,我憑什麼懷疑他對我的真心?
所有的跡象都似乎在指明司螣對我不利,可越是這樣我就越堅定的相信他。
如果他想殺我,我早就死了。
“乖!我陪你一起吃素,咱們不吃好嗎?”
司螣說到這,了我的臉。
我抬起頭,著司螣燦爛的笑。
現實中所有的不悅,全部一掃而空。
“從年大福手中逃走的那條不是本君!”
突然,司螣嚴肅了面容。
“但給他靈芝的卻是本君!”
司螣的話,讓我驚訝萬分。
“所以那晚年大福冒雨去找大夫遇到的其實是你?”
“找大夫?”司螣蹙眉,“本君見到年大福的時候,他正在山里面挖坑!”
挖坑?!
所以年大福那晚本沒準備救我媽,而是想要把我媽給活埋了?
“本君怕你胎死腹中,便采來靈芝相贈!”
“你為什麼……”
我想要問,司螣為什麼我,和我有什麼羈絆。
可我很害怕,但怕一旦問出口,我和他的關系便會化為烏有。
“年豆包,怎麼了?”
司螣了我的頭發,毫不掩飾眸中的寵溺。
“你不我?”我盯住司螣的眼睛。
“!”
司螣堅定的點頭,隨即輕嘆一聲。
“蛇的命門在七寸,為蛇王亦是如此!”
說到這,司螣輕輕住我的臉頰。
“我的小年豆包為什麼要問這種傻話?沒有蛇珠我就是一條廢蛇,任何人都有可能殺死我!我將蛇珠給了你,就足以證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