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上的尖刀,一點點刺我的皮。
像是一個技湛的外科醫生,先表皮再真皮,隨后停留在皮下便不再加深,而是左右扭攪著里面的。
疼!
真的很疼!
但疼痛能讓我保持清醒!
老爺子這舉不像是想要殺我,反倒更像是在故意折磨我!
除了想要引出蛇王,還有什麼理由能讓他這麼大干戈?
看來年大福雖然死了,但他曾經說過的話卻一直放在了老爺子心上。
老爺子一直都相信蛇王的存在,一直沒有打消引蛇出的念頭!
想到這,我一把攥住刀刃。
手掌,瞬間被割的鮮淋漓。
“你……”老爺子猛然瞪大眼睛,“真是骨頭!愣是一聲不吭……
老爺子剛說完這句,我猛得將刀刃按向口。
這個突如其來的舉,讓老爺子急忙拽掉拐杖。
“年年!”
一直瑟瑟發抖的安盛急忙撲過來就要我的傷口,卻被我一把推開。
“年年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以我媽的命要挾我這麼做的!我不想傷害你,我只能……”
“安盛你給我閉!”我捂著口,狠狠盯著安盛。“我年歲歲這輩子只給別人一次出賣我的機會!而這次的機會,你已經用完了!”
話畢,我從服上扯下一塊布。
胡一團,堵住前的傷口。
而后,對上老爺子毒的視線。
“你費盡心思不就是想引蛇出嗎?”
“呵!”老爺子拿起一張白的手帕,漫不經心的著拐杖上的跡。“年大福說他曾經把你當做餌引來了蛇王!于是我也想試試,是不是真的那麼靈!”
說到這,老爺子停下手中的作。
“盡管我不在朝家,可朝家的一舉一都逃不過我的耳目!百毒不侵的質,異于常人的痊愈速度!種種的跡象都表明著,蛇王就在你的邊!并且在暗中保護你!”
耳目?
想來老爺子的耳目不止是紅苓,還有安盛了!
“這樣吧!我們做個易!”老爺子笑瞇了眼睛,“你幫我引出蛇王,我放你安全離開!”
呵!
簡直笑死了!
老爺子的承諾,頂多是放屁!
“對不起!我不跟惡魔做易!”我果斷拒絕。
“那我就只能抱歉了!”
老爺子轉過,向紅苓。
只一眼,紅苓便點頭。
疾步走向我,一把掐住我的嚨。
隨即拔下頭上的尖細的金屬發釵,輕輕掠過舌頭。
沒等我反應過來,便狠狠刺進我的手掌。
迅猛的疼痛,當即讓我止不住的痙攣起來。
我想要掙扎,卻被幾名保鏢撲過來按在地上。
“合谷,人最疼痛的位之一!”
一旁的老爺子,漫不經心的開口。
“紅苓,看來你的供技下降了,咱們年小姐都沒有覺!”
聽老爺子這麼說,紅苓拔掉發簪。
一把將我翻過,按住我的后腦便狠狠的扎了下去。
那錐心蝕骨的疼痛,讓我控制不住的低吼。
可隨即便生生的咬住牙齒,咽下了所有的痛呼。
盡管,我的因為劇痛止不住的搐。
但,依舊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
我怕司螣聽到,我怕他不顧一切的救我。
沒有蛇珠的司螣,就是一條普通的蛇。
我不想他死!
“這是風池!”老爺子似笑非笑,“看來終于有點效果了!”
“住手!”
朝暮年再一次忍不住想要沖過來,卻被老爺子用拐杖擋住。
“朝暮年我是你爺爺,而只是一個外人!孰輕孰重,你要分清!”
“爺爺!再這麼下去會疼死的!”朝暮年急促道,“你不說要給我找個妻子傳宗接代嗎?你殺了就等于讓咱們朝家斷子絕孫!”
“出蛇王取出蛇膽解了你的毒,你想創造一個球隊都綽綽有余!”
“可是……”
“把爺給綁了!”
沒等朝暮年說完,老爺子厲喝。
一群穿著隔離服的保鏢,三下五除二便束住了朝暮年。
疼痛還沒來得及緩解一些,我便被再度翻到正面。
隨即紅苓將發釵一分為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扎進了我兩側的太。
‘嗡嚶’一聲,我的腦中響起了鳴音。
隨著鳴音擴散的,還有難以抑制的痛。
等一聲尖震痛了耳,我整個人蜷團。
抱住自己的膝蓋,抖得不樣子。
“痛不痛?”
紅苓拔掉發釵,狠聲開口。
我抖著,緩緩抬起眸子。
紅苓眼中的惡毒,一覽無。
加上剛剛的出手狠辣,顯然對我起了殺機。
“既然所有人都說你懷蛇胎,不如我們剖開肚子驗證一下!”
說到這,紅苓用發釵抵住了我的小腹。
見此,我舉起雙手抓住。
“你不就是想要蛇王嗎?”我對著老爺子大聲喊,“我告訴你它在哪!”
聽我這麼說,老爺子立馬抬手。
紅苓眼中閃過不甘,卻最終還是收回了手。
我搖搖晃晃的起,安盛想要扶我卻被我一把甩開。
徑直走向大廳,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雄黃酒喝下一口。
接著走到紅苓的面前,腳下一。
紅苓下意識的接住我,我順手一抓。
將紅苓撲倒在地后,直接開的將酒鍍了進去。
怕紅苓不吞下,我抓住的頭發猛的往地上撞。
七葷八素間,紅苓的嚨上下滾。
而我笑著起,搖搖晃晃的往后退。
“你給我喝了什麼?”
“雄黃酒!”
聽我這麼一說,紅苓的瞳仁陡然一。
隨即,惡狠狠沖過來將我撂倒在地。
我將指甲摳進土里,順手抓了一把撒向的眼睛。
等紅苓痛呼著捂著往后踉蹌之際,我奪過手上的發簪。
按照比例,瞅準七寸之。
接著用盡全力,直接扎后背。
“啊!”
紅苓,頓時撕心裂肺的慘起來。
乘著這個機會,我沖進大廳抱起酒壇。
騎在紅苓的上,將酒灌進的口中。
隨著的涌,紅苓痛苦的扭起來。
扭著扭著,突然將我掀翻。
轉想要站起來,卻腳下一。
拼命蠕間突然蜷一團,等再度展開瞬間變一條褐的大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