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和司螣大人的第一個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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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盛被急送往了醫院,經過搶救總算保住了命。

可盡管命保住了,卻帶來更嚴重的后癥。

那就是……終不育。

他替我擋的那一下,傷到了要害

以后不僅不會生育,還無法人道。

不解帶的照顧了安盛直到出院的那一天,我還是告訴了安盛真相。

可安盛得知后很平靜,只是笑著說幸虧傷的不是我。

我知道安盛喜歡我,但沒想到這麼喜歡。

可縱使安盛再喜歡我,我們年時的誼也變了泛泛之

醫院的門口,安盛言又止。

可看到旁邊的司螣,還是轉離開了。

看著安盛昔日那意氣風發的背變得有點佝僂,我的心里有些不好

“別看了!”

突然,司螣冷聲開口。

為了方便陪著我照顧安盛,司螣褪去了妖艷的紅,換上了白襯衫和藍牛仔。

剪了一個利落的短發,顯得格外的帥氣。

“司螣大人,你吃醋啦?”

我勾住司螣的小拇指,試探的開口。

“吃醋?他配讓本君吃醋嗎?”司螣低下頭,住我的臉。“為了母親就傷害喜歡的孩,很明顯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媽寶男!我家年豆包人間清醒,是絕對不會喜歡媽寶男的!”

看來最了解我的,還是司螣。

因為顧念著年時的那點分,也顧念著安盛是因我而傷,所以我才一直照顧著他。

現在安盛痊愈了,剩下的時間就全都是我跟司螣的了!

“司螣大人,我們……”

正說到這,一個材魁梧、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請問是年歲歲年小姐嗎?”

“是!”我下意識的點頭。

“我是家和事務所的律師,這是我的名片!”

男人說到這,拿出一個檔案。

“我是朝華生前所托,過來公布一下囑!”

囑?”

“朝老先生早在生前就去事務所立下的囑,將朝氏制藥的權全都贈予年小姐!”

什麼?

老爺子把朝氏制藥給我了?

開什麼玩笑?

最應該繼承他產業的,不應該是朝暮年嗎?

“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朝氏其他產業被充公!唯一留下的,只有朝氏制藥!”

“我不要!”我果斷拒絕。

“可是年小姐……”

“我沒有權利拒絕嗎?”我打斷律師的話。

“當然有!”律師點頭,“但是朝華先生生前特別囑咐過,如果您不接朝氏制藥,那麼朝氏制藥將會就地遣散,朝氏的數萬名員工就會集失業,到時候會害得很多家庭還不起房貸,最終導致流離失所、妻離子散!簡直是……人間慘劇!”

我,“……”

這個老東西,分明是想讓我騎虎難下!

“朝暮年呢?”

終于,我問出了心中的疑

之前老爺子故意借我的手殺死自己,就是為了不讓朝暮年上我!

這樣也好,反正我也不喜歡朝暮年。

“朝暮年沒有繼承權,并且已經下落不明。”律師淡淡開口。

“那麼我能把權轉給別人嗎?”

想了想,我向律師。

“不可以!”律師果斷搖頭,“但您有委以重任的權利!”

“行!那我現在正式委托你聘請安盛作為代理董事來替我打理公司!”

……

天是藍的,花是香的。

而人行道是……紅的?

看著被刷的人行橫道,以及心形的紅綠燈,我愣了一下便恍然大悟。

抬起頭向廣場的大屏幕,上面赫然寫著‘七夕’兩個大字。

七夕,我們中國人自己的人節。

是我和司螣的,第一個人節。

司螣牽著我的手,徑直往前走去。

修長的影子,將小小的我的罩住。

恰到好的,擋住熾烈的

可縱使涼,我的心卻因為狂跳而燥熱無比。

看著那些捧著鮮花,笑靨如花的孩們,又酸又嫉妒。

以前這種日子,我最不屑一顧。

為單狗的我,最討厭別人秀恩撒狗糧。

可現在……

嗚嗚嗚,我也好想收到司螣大人送的花。

“司螣大人……”

等過了馬路,我生生的剎住腳。

司螣轉,低頭我。

“怎麼了?”

“那個!”

出小拇指,輕輕指了指。

“什麼?”

“花花……”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花?”司螣說到這,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本君對花過敏!”

我,“……”

過敏?

那算了!

蛇就是比人敏,我應該諒才是。

“司螣大人,今天幾號?”

我想了想,再次試探的開口。

據說七夕表白的話,兩個人下輩子也會在一起呢!

“8月4日!”司螣果斷道。

“那這個日子是不是有些……特別?”

快表白!快表白!

表白完了,就可以親親了!

司螣好看的眉梢,瞬間蹙

茫然了一會,突然睜大眼睛。

“本君知道了!”

“司螣大人……”

“再過幾個月本君就該冬眠了!”

我還沒來得及興,司螣突然一臉嚴肅道。

冬……冬眠?

我的春天剛來,司螣的春天就結束了嗎?

“怎麼了年豆包?小臉都鼓起來了!”

司螣關切的出手,輕輕住我的腮幫子。

“沒事啦!”我重重的嘆息。

“沒事就好!”

司螣點點頭,拉著我繼續往前走。

這就是傳說中的直男嗎?

簡直氣死我了!

孩子說沒事就有事啊!

正沮喪之際,一個捧著花的孩突然撒開男友的胳膊。

燦爛的跑到我的面前,將花塞進我的手里。

正不知所措之際,先前那些捧著花的孩一個接一個走向我。

將那些滴的花,一束又一束放進我的懷里。

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被花海包圍。

整個呼吸里,都充斥著花香。

“和年豆包的第一個七夕,本君又怎麼可能忘記呢?”

突然司螣拿著一束紅的彼岸花,放在我的左肩。

和肩膀上的那朵,正好完的契合。

“司螣大人……”

“都說要從告白開始,夢里的那次算是排練!”

司螣說到這,緩緩的出右手。

“年豆包,你愿意以結婚為前提,和我正式往嗎?”

“好!”

我使勁的點頭,將手放在了司螣的掌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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