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人?
開什麼玩笑?
先別說我只是外孫,沒有直接繼承權。
就算是有,我也不能要!
原本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多好,萬一為了爭奪家產鬧個你死我活,會徹底破滅我對親的向往。
“外公!”我急忙開口。
“歲寶寶,怎麼了?”
外公原本嚴肅的臉在轉向我后,瞬間變得慈祥。
“外公,我不需要任何質上的饋贈!”我趕道,“能和你們相認已經是上天送給我的最好禮了!”
“歲寶寶,外公想給你最好的生活,給你最多的財富!我要讓你為一個真正的小公主,而做公主的前提是要富可敵國!”
說到這,外公洋洋得意的瞇起眼睛。
“整個海城怕是沒人比我還有資格讓你做公主了!”
“外公!”我小心翼翼的舉手,低聲音。“朝氏制藥是我的!”
自然,這只是拒絕外公的托詞。
朝氏制藥,原本我也是不想接手的。
此言一出,外公的眉頭皺了皺。
“朝華的朝氏制藥?”
看外公這反應,他對老爺子應該是有所耳聞。
“嗯!”
“那老東西可不是個什麼好人!”外公皺眉,“關鍵是,我還是比他富!我的財產,必須都給你!”
“別別別!”我趕擺手,“我還有司螣!”
“哦?”
外公十分不屑一顧的仰起頭,這才向司螣的視線。
“有多富說來聽聽!如果沒有我富,就得贅墨家!”
贅?
這對男人來說可是奇恥大辱!
完了!
司螣眼神有些不對勁了!
他是不是要生氣了?
我正暗中安司螣,卻被他反手拍了拍背。
“若我猜得沒錯,您后擺放的那個應該是有來儀轉心瓶,對嗎?”
“年,真有眼!”外公豎起大拇指,“這可是乾隆皇帝當年為慶祝母親的60大壽專門燒制的!當年我花了近三億拍來的!”
“另外一個則是明化斗彩缸杯,曾是明憲宗朱見深最的用酒杯!”司螣接著道。
“咦!沒想到年對古董也頗有研究!”
外公眼中的不屑,瞬間變了笑意。
司騰微微揚了揚,抬眼向收藏柜前。
“鬼谷子的下山圖罐、清乾隆的彩鏤空吉慶有余轉心瓶,全球最珍貴的五大瓷,就差元青花蕭何月下追韓信的梅瓶了!”
司螣的話,讓我抑制不住的崇拜。
“司螣大人,你怎麼懂這麼多?”我低聲音,悄聲問道。
“這些瓶子以前本君都是用來cei著玩的!”
司螣上我的耳旁,語氣風輕云淡。
這麼稀有的瓶子,摔著玩?
不虧是司螣大人!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足為奇,畢竟他可是蛇王。
老爺子臨死前曾經說過:蛇活千年為王,修行萬年。
算起來司螣沒有萬歲,也有千歲了!
所有的古董在他眼里,都只是俗罷了。
“哎!那個蕭何月下追韓信的梅瓶是稀世之寶,縱使有錢也買不……”
沒等外公說完,突然一個傭人抱著一個錦盒不緩不急的走進來。
“老爺,這是剛剛有人送來的!”
“打開打開!”外公隨手擺了擺。
傭人點頭,將錦盒打開。
隨即,一個藍的瓶子赫然目。
我還沒看出個究竟,外公一下子竄了起來。
一手指著瓶子一手捂著口,張著大口大口的呼吸。
邊的傭人作麻溜的喂藥、給氧。
“這個……好像是梅瓶!”
墨暖瞪大眼睛,驚訝的捂住。
“蕭何月下追韓信的梅瓶?”墨寒大驚失。
“看上去……像!”
“什麼像?本就是!”外公一把扯掉氧氣罩,“關門封窗溫度調低,別讓寶貝加速氧化!”
一聲令下,傭人們頓時忙碌起來。
而外公疾步走到錦盒面前,抖著出手,隔著空氣。
“爺爺,這里面有張卡!”
墨暖說著,將卡片拿出。
“敬獻外公一家團圓之喜,落款是……司螣!”
墨暖說到這,猛然向司螣。
司螣?
所有人驚愕的目,都投向了司螣,也包括我。
“這種瓶子咱們家多得是!”
司螣在我耳邊小聲說了這麼一句,便淡漠如霜的向外公。
“禮輕意重,您老別嫌棄!”
外公的角了,臉部的痙攣起來。
“對了,聽說您喜歡墨玉?”
外公恍惚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
“是!墨玉不僅極其的稀有還冠有我姓,所以我十分的喜!五十年前我幾乎傾家產才得到一小塊,最后心打磨了一塊玉佩!迄今價值……十多億!”
“既然外公您如此喜歡墨玉,晚輩便以墨玉床作為定親之禮,您意下如何?”
“墨玉……床?”
‘嘎’一聲,外公了過去。
……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帶上。
我試圖開門,卻發現被反鎖上了。
這頓飯,吃的驚心魄。
幸虧外公很快緩回來了,否則我就千古罪人了。
提心吊膽的吃完飯,我和司螣被送進了客房。
發現只有一張床我正想換一間,門卻被反鎖了。
“司螣大人,門被鎖了!”
說了這麼一句,我悶悶不樂的轉過,卻發現司螣正依在床頭目不轉睛的凝視我。
床、男、一間被反鎖的房。
三個詞連在一起,讓我頓時遐想菲菲。
臉蹭一下,燙了起來。
“過來!”
司螣抬起袖長的手,輕輕拍了拍旁邊。
這個舉,讓我的腦袋‘嗡嚶’一聲炸開了。
糟了!
我這既張又激的復雜緒,所為何來?
“司螣大人,您……真的有一張墨玉床?”
為了分散注意力,我扯開話題。
“嗯!”司螣點頭,“本君以前棲息的整座山都是墨玉形,在人類心里墨玉是稀罕,可在本君的眼中不過是石頭罷了!”
說到這,司螣揚起角。
“年豆包,你臉紅了!”
“哪有!”我反的否認,“我只是……只是太冷了!所以把所有熱量都聚集在了一個點,然后保暖罷了!外公也真是的,為了保護瓷瓶,居然把室氣溫調到這麼低!簡直……”
沒等我說完,一條蛇尾悄無聲息的將我裹住。
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我拽進司螣的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