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自己給自己剖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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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融了,太出來了。

我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出房間。

“早啊,媽媽!”我對蛇后招手。

“早啊!”當蛇后看到我的時候,眼睛瞬間瞪大。“乖乖!”

以前的那聲乖乖是親昵的稱呼,現在這聲乖乖是震撼。

“早啊,二哈!”

隨即,我向正在飲茶的司老二。

‘噗’一聲,司老二一口噴了出來。

“大嫂,你……還好嗎?”

“當然好!”我昂起下,“好得不得……啊!”

正想口,可最終還是撐不住口那突如其來的重量。

于是,腦袋一沉整個人摔了下去。

眼見著臉就要著地了,一個影先一步接住我。

“年豆……包?!”

司螣在向我后,聲音突然走調。

“司螣大人!”我有些的垂下眉眼,“你松開我,我可以自己走!”

“你……確定?”

“當然!”

司螣蹙了蹙眉,小心翼翼的松開我。

為了分散重量,我盡量將子往后仰。

那架勢,跟所有人都欠我八百萬一樣。

可只有我心里最清楚,不這樣不過氣。

哎,或許這就是甜的負擔吧!

“咦,我最喜歡的粘豆包!”

看到桌上的早餐,我驚呼出口。

“我喂你吧!”司螣試探道。

“不用!”我笑瞇瞇的開口,“不過是懷個孕而已,我沒那麼金貴啦!”

正準備走向桌子,司老二突然躥起來。

“不行!我實在忍不住了!”

司老二扶著欄桿,居高臨下的著我。

“大嫂,你口不沉嗎?”

司老二的這句話,立刻惹來司螣一記厲目。

“你是不想要這雙眼睛了?”

“大哥息怒!”司老二趕轉過,“我只是好意!”

“你個碎子!大嫂也是你能胡言語的?”蛇后一把擰住司老二的耳朵,“等你和墨暖結婚,就得你姐夫了!”

“結婚?”司老二急了,“誰規定懷了孕就要結婚?更何況我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我……等等!”

司老二突然瞇起眼睛,“媽,您剛剛說什麼?”

“說什麼?你個二百五!你娶了墨暖,乖乖以后就得你姐夫!到時候,你算半個長輩,得有做長輩的樣子!”

“大嫂我姐夫,那麼大哥他也……”

司老二的眼睛,頓時閃閃發亮。

完了!

看司老二這猥瑣的小眼神,似乎沒想什麼好事。

“媽!我要娶墨暖!”司老二突然面嚴肅,“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幾百歲的小破孩了,我已經幾千歲我長大了!所以,必須負責任!提親,立刻提……”

沒等司老二說完,我終于承不了重量一頭栽在了餐桌上。

“年豆包!”

“乖乖!”

司螣和蛇后想要沖過來,我卻急忙舉起一只手。

“我!沒!事!”

話畢,我雙手撐住桌子。

而后,生生的撐起

隨即,搖搖晃晃的轉過

“我的天!”

蛇后著我,捂著驚呼出聲。

而司螣的瞳仁,到了針尖般大小。

順著他們驚詫的目去,我差點嚇尿。

只見幾把明晃晃的刀叉,正在我的口上。

……

實驗室,安盛正死死咬著

整張臉,漲的通紅。

甚至拿著注的手,都在劇烈的抖。

“你敢笑試試!”

“我……沒笑!”安盛抖著說到這,狠狠擰住自己的大

“最好!”

在我著刀叉趕來的時候,安盛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了。

而后,他拿起注狠狠扎進了自己的大

看樣子,是憋的很辛苦。

“沒傷到要害!”安盛說到到,腦袋上青筋暴起。“等消了腫,以后還能……喂!噗哈哈哈!”

我,“……”

“我沒笑!”安盛捂著肚子,淚流滿面。“我就是突然想到隔壁家那條狗被貓給撓到不孕不育覺得很……很難過!真的……很難過!”

我沒有做聲,而是順手拿起了盤子里的手刀。

見此,安盛立馬變得嚴肅。

“等你口的炎癥消了,我們立刻進行手!最先進的孵蛋,我已經準備好了!”

“嗯!”

“你確定要自己做手?”

“當然!”

“真是個狠人!”

話畢,安盛掐著大離開了。

……

氣死了!

我還以為那一箭給我了36D,誰料只是純腫。

隨著消炎藥的生效,我又看到自己的腳尖了。

嗚嗚嗚!

躺在手臺上,我通過折疊鏡給自己消毒。

而安盛,早已準備好了一切手的準備。

“其實真的不必刻意!”

突然,安盛面無表的開口。“人懷孕的時候雌激素會增高,隨著孕期的增長那里也會二次發育。”

“真的?”

“嗯!”安盛說到這,突然別過臉。“但等哺之后就會……”

“就會什麼?”

“更小!啊哈哈!”

……

半小時后,鼻青臉腫的安盛遞過手刀。

“開始吧!”

“你還好吧?”我一臉不爽道。

“磕磕在所難免,我沒事!”安盛調節了一下旁邊的點滴,“局部麻醉已經進行,這樣能讓你在清醒卻不疼痛的況下順利進行手。”

沒有理會安盛,我果斷將皮分層剝離。

疼倒是不疼,但能覺到撕裂。

安盛則一直注視著屏幕,時不時的調節麻醉的濃度和速度。

很快,一枚蛋便出現在眼前。

蛋是殼的,布滿了管。

并且,管延到胎之上。

稍有不慎割斷其中一,都有可能導致大出

“安盛,要不還是你來吧?我有點怕!”

結構我學過!

但是懷了個蛋的,我真的沒見過。

“我也怕!”安盛抖的雙手,“你別讓我來,我怕蛋毀人亡!”

“能不能直接連胎盤一起拿掉?”我小心翼翼的問。

“我不知道!你……你避開……”

沒等安盛說完,一噴了出來。

“安盛!”

“啥?”

“我好像割著管了!”

“啊!”

安盛放下調節,手忙腳的拿起止鉗。

“安盛你在干嘛?”

“給你扎管!”

“你扎的太丑了!我要扎蝴蝶結!”

剛吼到這,我突然覺得口無比。

意識快速渾濁間,余瞥到監護儀上的曲線一條條變了直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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