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文思終于忍不住了。
“厲淵!”
厲淵攔住準備扇耳的手,拇指在手腕上的青紫細細的梭著,“膽子確實是大了,居然敢跟我手……”
“這部劇是我給你最后的自由,完事之后老老實實回家!”
文思看著他的眼睛,聽到他的聲音,突然有些害怕。
就像是孤獨的一個人在荒郊野外,發現自己被豹子盯上,躲也躲不掉,跑也跑不贏。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厲淵。
曾經的仁慈,不過是佯裝出來的假象。放出門工作,也只是因為他的不在意,而偽造出來的虛假自由。
文思苦笑,突然有些慶幸。
幸好劇組的幕后人員還需要幾天才能收工,給留出了逃跑的時間。
厲淵看出了眼中的恐懼,將摟進懷里,聲蠱道:“文思,只要你乖乖的認清自己的位置,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你好。”
文思看他,“厲淵,在你心里,我的位置應該在哪呢?”
“你明明已經有喜歡的人,為什麼一定要我留在你邊?”
看到他的眼,更加晦暗不明,也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很可能會徹底激怒他,連最后的逃跑機會都喪失。
但文思忍不住。
咬著牙,淚眼婆娑:“憑什麼你想回來就回來、想走就走,憑什麼你要我做什麼我就要做什麼,憑什麼我一定要在原地等著你?!”
厲淵:“憑我是你丈夫,憑我姓厲。”
文思緩緩垂下眸子,心如荒漠。
他姓厲,姓文。
他是厲家唯一的繼承人,天之驕子;是平頭老百姓,飛上枝頭變凰。
在厲淵的心里,他們的地位從一開始就不平等。
文思咧開,不知道是哭是笑,繃的子逐漸松開,手耷拉在側,渾冰涼。
厲淵趁機將摟進懷里:“文思,別胡思想,聽話,好不好?”
他靠在的肩膀,聞著的發香,心神漾。
或許是酒的作用,或許是忍了太久,厲淵看著,心神漾起來,而文思也逐漸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他看著,角微微勾起,聲音輕卻帶著一得意:
“文思,別了,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
文思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所的位置,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厲淵,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
門外面就是熱鬧的宴會,人來人往。
文思咬牙關,狠狠地瞪著他。
但厲淵非常不滿意的抗拒,著肩膀。
文思抓住他的手掌,聲音哽咽:“厲淵,別……”
緩緩搖頭,眼中都是懇求。
厲淵吻掉眼淚,另一只手緩緩抬起,遮住了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