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急診又院了幾位病人,病床張,文思被勒令天亮后必須出院。
厲淵親自開車來接。
兩人相顧無言,文思一直在找機會逃跑,但陳叔本不給這個機會,只能無奈上車。
回京市的路上,厲淵一直在打電話,看的出來非常忙。
文思想到他才承諾的陪旅游的一周假期,看來又是騙人的空頭支票。
幸好,沒信。
車隊離開萬平鎮的時候,鎮長在鎮子口等著,激的問厲淵關于房產投資的事,許助理被留下洽談商務。
五個小時的路程,文思的前后背,終于看到了“京市歡迎您”的字樣。
車子下高速,四周的景越來越悉,接著緩慢而有秩序的在停車場停下。
文思心里特別不樂意。
“我不上去。”
厲淵放下文件,抬起頭,視線過金框眼鏡落在上,“你不回家打算去哪兒?”
文思說:“那是你家。”
厲淵眉頭微皺,“我家就是你家。”
“不是。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我在離婚協議上寫的很清楚,我不要你的財產。”文思否認,看向不遠的酒店,“我去那里開個房間,在離婚證辦下來之前,我都住在那兒。”
厲淵本沒把的反抗放在眼里,“去公司。”
文思:“你……”
厲淵用一貫發號施令的語氣,直接告知自己的決定:“既然你不想回家,就跟我一起住在公司。”
文思側過頭,不再看他。
巨鹿集團,厲淵一手創辦起的醫藥產業。
寫字樓的頂層,厲淵將帶回總裁辦公室后,就被一眾研究員簇擁著進了實驗室。
文思看著空的總裁辦,思想有些恍惚。
這個地方,以前的恨不得天天來,可是厲淵卻說,公司里很忙,讓不要打擾他的工作。
可現在,居然強行把鎖在了辦公室。
這樣的舉,太不厲害了。
但是,要是說厲淵把強留在邊,是因為,文思一星半點都不信。
是理解,是全。
這個世界上,沒有哪一種,是為了滿足占有,而不顧人意愿的。
文思想到這里就到煩躁,這個碩大的總裁辦就像一個建造的金牢籠,將的下半輩子都關在其中。
悶得要命。
新辦的電話卡被丟進下水道,怕趙新梅擔心,想要去補辦電話卡。
腦袋剛探出頭,在門外辦公的二助三助們,全都如臨大敵。
以往都是許助理親自理厲總和夫人的事,但現在許晨不在,他們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夫人,厲總還沒回來,您不能出去。”
厲淵的第二助理有三位,第三助理四位。總共七人,將電梯口徹底堵住。
文思到跟隨的七道目,無奈的退回去。
現在就是厲淵案板上的魚,隨時等著被宰殺。
一個小時后,厲淵終于從實驗室回來。
推門,卻見總裁辦里空的,外兩間都不見文思的影。
許是文思兩次離開留下的后癥,他心跳了半拍: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