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很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
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久到厲淵都已經完工作,回家。
仰頭,眼睛還有些發愣:“啊?哦,來了。”
厲淵問:“剛剛在想什麼?”
文思沒有回答,走到轎車旁,拉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厲淵沒有深究,開車回家的路上突然又提起了旅游,這一次他給了文思一張時間表,上面詳細的寫著休息日期和旅程安排。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了答案。
即便厲淵當即解釋,還是會選擇離婚。
和厲淵在一起的這麼多年,就和這次旅程安排一樣,厲淵總是占據著主權,只要他想做的,就必須達,從來不管文思是不是想去,是不是有空。
文思在這種專斷的日子里,一次次的讓步,最終將自己都給讓了出去。
只要厲淵喜歡的,就做,厲淵不喜歡的,連都不。
逐漸的,忘記了自己喜歡什麼,忘記了自己想要做的東西。
如果繼續這麼生活下去,終究會忘記自己是誰。
文思了車窗,看著窗外閃過的風景,下定決心:接下來,要做真正的文思。
下車時,沖著厲淵咧開,“太晚了。”
厲淵沒想到在回答之前的問題,以為文思說到家的時間,輕輕了的腦袋,將摟進懷里,“困了吧?以后我盡量早點下班。”
文思輕輕地搖了搖頭。
側過頭問:“厲爺爺今年過壽嗎?”
厲淵不解:“嗯?”
文思道:“把旅行計劃往后推幾天,我們替爺爺過完生日再去旅游,好不好?”
厲淵不明白的用意,但想到不久之前,自己剛剛從厲老爺子那兒借了人,厲家其他人肯定都盯著他的一舉一,正好借著壽辰敲打一番。
“好。”
回家后,他很快完了洗漱。
文思站在客廳里,看著打開的主臥門,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完了心理建設,緩慢的走了進去。
壁燈亮著。
厲淵斜靠在床頭,用手機查看最新的外國文獻。
見文思進來,他大手一撈就把文思抱進懷里,埋在后脖頸狠狠吸了一口氣,表滿足。
“你先睡,我把這個看完就關燈。”
“好。”
文思到摟在腰間的手,心條件反的抖了起來。
因為厲淵白天的威脅,現在只要靠近他,就會下意識的害怕。
但還是努力控制住,為了不被他發現不對勁,佯裝沒事人的模樣,在枕頭上躺下。
本來就有失眠癥,如今更加睡不著。
只要閉上眼,腦子里就會番播放厲淵對的警告。
抑在心里的害怕、恐懼、不安,全都涌了出來。
文思強行讓自己閉上眼,裝作睡。
記得,曾經在床里塞了一瓶安眠藥,只要等厲淵睡著,就可以吃藥。
但厲淵本沒給這個機會,關燈后,地把摟進懷里,只要文思有細微的挪,抱著的手就上一分,差點把勒得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