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停拍攝:“我先帶他去看看傷。”
一個工作人員要過來扶裴時禮,被他不聲的婉拒:“沒事,謝謝。”
陸寧不放心,親自扶住裴時禮:“走,去那邊我給你看看。”
等看到裴時禮膝蓋眼可見變的紅腫,上面還有一些傷的時,陸寧滿是愧疚:“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陸寧實在不習慣那樣的視角面對裴時禮,所以才會在攝影師一喊停的時候就想扶他起來。
這套服搭配的是一個長頭紗,沒注意什麼時候被自己踩到了腳下,這才連累了他。
裴時禮安:“沒事,別自責。”
工作人員找了冰袋過來,陸寧想蹲下去給他冰敷,被裴時禮拒絕:“我自己來。”
看到臉上還帶著自責,裴時禮拿了一瓶水擰開瓶蓋給:“喝點水,別愧疚。我是你老公, 保護你是應該的。”
沒傷,已經是裴時禮值得慶幸的事。
陸寧咬著瓣,看他。
裴時禮把水又遞了遞:“小傷而已,聽話。”
陸寧鼻腔泛酸的接過水,淺淺抿了兩口。
冰袋敷了一會兒后,裴時禮膝蓋的傷看著還是沒消腫,陸寧不放心,要帶他去醫院看看。
今天原定的是三套服,已經拍了兩套,陸寧取消了下午另一套服的拍攝行程。
到了醫院,醫生為了保險起見給他拍了個片,還好沒什麼問題,只是代最近活要注意些。
他們明天的行程原本是定的去雪山,聽到這話陸寧有了取消的念頭,跟裴時禮商量。
裴時禮回:“應該沒什麼問題,明天看看況決定,不行我不會勉強。”
陸寧皺著眉,苦大仇深:“好吧。”
裴時禮笑著了的腦袋,看著擔心自己的模樣。
倒用。
因為想拍到日照金山,去雪山的行程定的更早。
凌晨五點,陸寧起床,先確定了一遍裴時禮的膝蓋:“怎麼樣,今天還痛不痛了?”
裴時禮搖頭,昨天用了藥,現在已經消腫,只是上面還有一些傷的看著可怖些而已。
陸寧這才放心。
因為昨天的失誤,陸寧今天變的特別小心,連攝影師代的作也無比配合,只想早點拍完裴時禮好休息。
太從東方升起的時候,陸寧和裴時禮正在完攝影師要求的作。
親吻作。
兩人已經深吻過很多次,但從未室外,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吻。
剛剛配合的極好的兩人,這會卻突然了些默契。
抱著對方的手似乎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裴時禮結輕滾,余瞥見攝影師舉著相機待命,周圍工作人員都識趣地噤聲。
他垂眸看向陸寧,睫得像驚的蝶,耳尖紅得快滴。
“閉眼。”他嗓音低啞,指尖蹭過手背,引導。
陸寧抿著照做,在到他離自己越來越近時,呼吸不自覺的放輕。
耳邊有快門聲細碎響起,在瓣相的瞬間,陸寧拽住了他的西裝袖口。
是一個很輕很輕的吻,卻讓的心跳了一拍。
就在這時,金的像被誰突然潑灑開來,從雪山背后傾瀉而下。
朝越過山巔,將裴時禮的睫鍍上金邊,落在陸寧臉頰的影隨著呼吸微微。
裴時禮啞聲:“陸寧,睜眼。”
陸寧睜開眼的瞬間,看到的就是被日覆蓋的雪山,皚皚白雪在金下泛起細碎的璀璨,仿佛整座山脈都被進了流的糖里。
而裴時禮的影籠罩在暈之中,睫上跳躍的點簌簌落在發燙的臉頰,他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比雪山更耀眼的,是自己怔忪的模樣。
快門聲突然集如驟雨,攝影師激的喊聲穿薄霧:“對!保持這個眼神!太絕了!”
在兩人的影都被金的暈籠罩的時候,沒有攝影師的代,裴時禮突然低頭,覆上了陸寧的。
這一次不是很輕的吻,的瓣被他含住,細細的研磨。
比剛剛更加激的快門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兩人的影子被暈拉的很長。
攝影師沒想到能拍到這麼的畫面,簡直稱之為這趟行程的之最。
舍不得停兩人,他們沒停下,他的快門聲就沒停下。
陸寧的呼吸有些發,著裴時禮襟的手用了些力,在他想要撬開的舌尖時,推了下他。
似乎終于想起是在哪兒,裴時禮克制的停下。
兩人的額頭還抵著,都需要平復呼吸。
裴時禮的呼吸還帶著灼熱的溫度,噴灑在陸寧泛紅的臉頰上。
他的拇指無意識挲著后頸,那里細絨般的燙得驚人。
“太漂亮了!”攝影師的呼聲混著相機連拍的機械音,在寂靜的雪山前格外清晰。
陸寧這才驚覺,自己的手還抓著他的西裝外套,連忙松開,被抓出的褶皺里還殘留著慌的溫。
裴時禮垂眸看著微張的瓣,那里泛著被親吻后的水,在下像裹了層。
他結滾了滾,才克制的松開握著陸寧脖頸的手。
攝影師終于心滿意足:“可以了!非常好,今天拍的每一張照片都非常好!”
陸寧聞言連忙后退了一步,拉開了和裴時禮的距離。
剛剛兩人都有些失控,不然裴時禮肯定做不出這麼旁若無人的吻,這會兒分開,兩人間彌漫了幾分淡淡的尷尬。
陸寧掩飾的拿了瓶水準備喝,手上有汗,擰了幾下瓶蓋都沒打開。
裴時禮手拿了過去,打開后給。
陸寧想喝水只是下意識的掩飾作,見狀接走水隨意喝了兩口。
準備放下水瓶的時候,裴時禮拿走,瓶口上有剛剛印上的印,被他的蓋住。
他仰頭,結滾,瓶里剩下的水被他喝完。
陸寧明明剛剛才喝過水,見到這一幕卻又覺得間干涸。
抿,暗自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