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禮會議結束時不到四點,原本兩個多小時的會議被到一個半小時。
陸寧給全公司都準備了下午茶,上上下下自然都知道裴太太來公司了。
裴時禮臉上倒是沒什麼緒,依舊面無表的冷峻模樣,一只手散漫放在桌上,聽著眾人的匯報。
但不知為什麼,眾人總覺得會議室里的空氣比平時更繃些。
明明裴時禮的語氣沒帶半分不耐煩,指尖敲在桌面的頻率也和往常一樣,可沒人敢像往常那樣在細節上多做鋪陳。
終于結束,等裴時禮走出會議室后,眾人呼了口氣。
有人找陳特助打聽:“陳助,太太還在公司嗎?”
陳特助點頭。
難怪。
裴總剛剛出去的步子比以往的大些。
裴時禮推開辦公室門時,沙發上窩著的一道影撞視線,陸寧正閉著雙眸睡的乖巧。
手上的作放輕,裴時禮朝后面的陳特助使了個眼,后者頷首離開。
陸寧應該是等他的時候瞌睡來了,這會兒坐在沙發,腦袋垂下斜靠在椅背上,是一個看起來別扭的姿勢。
裴時禮輕輕過去,一只手穿過的膝窩,一只手抱在的后頸,很輕的作沒有驚醒。
只是在進了休息間,準備放下的時候陸寧終于有了察覺,睜開眼的時候裴時禮就在的上方,還沒來得及移開。
眸中還帶著剛剛睡醒的惺忪,見到他懵然的問了一句:“你會議結束了?”
“嗯。” 裴時禮索沒,就撐在的上方。
這個姿勢兩人很容易撞到對方的眼底,氣氛變得旖旎起來。
陸寧的睫眨了眨,裴時禮的氣息在的鼻尖縈繞。
分不清是誰先靠近得對方,反應過來時,兩片瓣已經相。
最近兩人每天都睡在一張床上,但沒有親吻,也沒有做。
僅僅親吻,裴時禮就有了反應,涌起一不住的燥熱。
會議已經結束,他不準備再,放開撐在腦袋旁的胳膊親下去。
兩人都有點,的聲音和曖’昧的水’聲充斥整個休息間。
陸寧手圈著他的脖頸,比以往都更熱些。
到的回應,裴時禮的驟然繃,眼里蓄著一團火,手在陡峭的山脈上用力。
“嗯....”
陸寧’的聲音帶著一點糯的鼻音。
裴時禮的呼吸陡然變沉,指腹下的溫熱,讓他嚨發。
他稍稍撤離瓣,鼻尖蹭著的臉頰,聲音啞得像是裹了砂:“阿寧。”
陸寧被他喊得渾一,眼尾泛起紅意,摟著他脖頸的手又收了些,無意識地往他懷里蹭了蹭。
這個作像火星掉在了干草堆上,裴時禮低一聲,重新覆上的,吻得又急又深。
等終于要親接’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
裴時禮眸深的嚇人,卻還是克制住了自己。
陸寧有些疑的睜開迷離的眼,用眼神問他。
裴時禮又低頭狠狠啄了下被親的妖艷滴的瓣,聲音又啞又沉:“這里沒有工。”
他沒想過會來他的辦公室,本沒準備過這些。
既然接下來兩年要去法國,那麼肯定不適合懷孕,他不想讓他為難。
兩人都了,陸寧雙挲了下,也覺得有點難,泛著漉漉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
這是在辦公室,總不能讓人下去買,裴時禮了臉頰的,手順著的腰肢向下,輕哄:“乖,我用其他方法。”
陸寧瓣溢了一聲,充滿水汽的眸子看著他滿是念的黑眸。
還沒忘記自己現在是在追,陸寧咬了咬牙,突然坐起了些子推他。
裴時禮沒設防,被推坐在一旁。
陸寧坐在他的上,滿是春的臉頰此刻更是紅得快要滴。
仿佛意識到了的想法,裴時禮呼吸加重,深不見底的黑眸牢牢鎖著,結滾的弧度清晰可見。
他放在側的手不自覺攥,指節泛白。
“阿寧,”他啞聲開口,聲音里帶著抑的喑啞,“你要干什麼?”
陸寧被他看得心跳如擂鼓,卻還是咬著沒挪開,抬手,指尖有些發地上他的臉頰,從眉骨到下頜線,作帶著幾分生的試探。
裴時禮渾一僵,原本攥的手緩緩松開,轉而扣住的手腕,將的手按在自己滾燙的頸側。
“你想做什麼?”他盯著的眼睛問,眼底的火幾乎要溢出來,卻又藏著一不易察覺的縱容。
陸寧被他問得臉頰更燙,卻還是鼓起勇氣,微微傾湊近他耳邊,聲音得像棉花糖:“我想...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