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林晚深埋心底的霾與尖銳的痛楚,此刻如同掙牢籠的猛,咆哮著席卷而來。
太多沉重的時刻,只能獨自吞咽。
外公突然倒下的那個瞬間,作為家中唯一支柱的,到的是一種幾乎要將人溺斃的恐懼與無助。
外公傾注一生心的棲茶,數次在傾覆的邊緣搖搖墜……
即便所有人都可以放棄、可以離開,唯獨,必須死死堅守。
曾以為鄭維揚會是那個對的人,那個連生活瑣碎都對呵護備至的人,卻在人生最關鍵的岔路口,給予了最徹底、最致命的一擊。
自那以后,不再相信真有什麼值得依賴和信任的人。
與周晏嶺的往來,林晚最初只將其定義為,年人間各取所需的水緣。
然而,當那晚他在漫天絢爛的煙花下鄭重向求婚時,是真的恍惚以為,自己或許即將擁有一個屬于他們的未來。
可命運似乎總與開玩笑,就在心灰意冷、決意遠離的時候,他又以如此不容置疑的姿態,將最深沉的意與占有全部袒。
他們之間的這筆賬,怕是永遠也算不清、理還了。
趁著正為這紛的思緒出神,周晏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再次執起的手,將那枚象征著誓言與束縛的戒指,重新戴回了的無名指上。
“小晚,從今往后,你永遠是我的第一選擇,沒有任何事、任何人能排在你之前。如果你不希我去省城,那我就留下。你在哪里,我的重心就在哪里。”
“我會始終站在你后,毫無保留地支持你追求任何夢想……無論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