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52章 他便是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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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若幽潭的眼底帶著剛睡醒的迷蒙,但警惕依舊占據上風。

神思尚未完全清明,他便條件反手,安姩的額頭,確認溫度退下去后,懸著的心總算放下。

隨后,手臂又收了幾分,帶著胡茬的下輕輕蹭了蹭的頭頂,嗓音低沉沙啞,“天還沒亮,再睡會兒。”

他就這樣坐著抱了睡大半夜麼?

安姩從他眼底的與青的胡茬中看出了疲憊,但他本人卻表現得云淡風輕。

抿著,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原本閉的心房慢慢出現一道裂,頓時天乍現。

視線里的他鼻梁高,薄與下顎線條雕刻分明,往下是微微敞開的睡領口,安姩頭腦一熱,剛冒出頭的一點想法,下一秒便迅速付諸行

雙手揪住男人的領口,微仰著頭,熱的吻不偏不倚剛好落在男人

舌尖過飽滿的凸起,從上往下,帶起一片栗。

吻上來的那一刻,男人輕闔的眼眸驟然睜開,瞳孔漆黑如墨,直直地盯著

盛懷安目慵懶,帶著濃重的黑眸再次闔上,牙卻咬得很,仿佛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安姩抬眼,看見他微勾的角,像是得到鼓勵一般,作大膽起來。

微張,用尖尖的虎牙輕他的結,磕出一個個淺淺的牙印,帶起的麻令他膛開始起伏。

蔥白玉手若有似無輕著他的膛,安姩收呼吸,指尖順著線條一路往下……

下一瞬,不安分的小手被突然捉住,盛懷安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你剛退燒。”

“已經好了。”

安姩小聲說著,心跳極速加快,但卻故作鎮定,紅著臉繼續。

昨天晚上一直被人打斷的事,想現在補償給他。

盛懷安緩緩松開手,勾著,不再阻止。

得到默許,安姩心底張得要命,但手上作并未停歇,亦不敢再與他對視。

隨著作,男人的呼吸越發重,耳廓泛紅,眉頭蹙,似是忍耐已達極限。

向來在外行事果斷、不茍言笑的盛書記,此刻竟也難抵,無法自拔。

雖已不是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安姩仍會被其蠱,下意識地想要看到更多。

想看他在的掌控下深陷,難以自持……

昏黃曖昧的線下,男人凸起的結不控的上下滾人的

安姩紅微勾,眸底閃著星星,仰頭再次輕吻上去……

“唔——”

盛懷安本就急促的呼吸猛地一滯,眼眸變得幽深至極,令人心悸。

下一瞬,強健有力的大掌按住的后腦勺,急切而熱烈的吻如暴風驟雨般襲來。

似久旱逢甘霖,他肆意掠奪,瘋狂索求,輕咬,吮吸……

待到最后結束時,安姩渾滾燙,面紅,汗水浸了發著臉頰,小口著氣,一副勞過度的模樣。

盛懷安從后背抱著,耳鬢廝磨之際,差點又按捺不住心底的沖

的指尖,無聲輕笑,這雙小手的承范圍,只能一次……

日與夜的界,世界似乎還沉浸在一片和而神的藍灰夢境之中。

樹影婆娑,在微弱的晨中顯得更加幽深,偶爾傳來一兩聲早起的鳥鳴,清脆悅耳。

第一縷悄悄探進窗臺,盛懷安親昵地蹭了蹭在被窩里的人兒,啞聲開口:“我記得你今天要上早八,起得來麼?不行我幫你……”

話音未落,被窩里的人蹭一下坐了起來,惺忪睡眼,嗓音里帶著濃濃的困倦,“起得來。”

紅旗國禮穩穩行駛在寧靜的道路上,車窗外的世界,被一層輕薄霧包裹著,遠的景變得朦朧,近的樹木則在晨中投下長長的影子。

流淌著輕的音樂,安姩地側靠在盛懷安肩膀上,輕闔著眼,抓時間小憩。

昨晚確實沒睡夠,哪里會知道他的持續時間那麼長……

一路通暢,車輛停穩,安姩同時間睜開眼,拿好包包就準備下車。

旁的男人突然拽了拽,眼底的暗示很強。

安姩回頭,眉眼彎彎地傾過去送上香吻,只是蜻蜓點水一下,親完立刻開門下車,小跑進了校園。

著那抹俏麗影逐漸走遠,男人收回目,面上散盡,眸底黑沉冷肅。

昨晚的事,元錚沒盡到職責,免不了一頓責罰。

冷凌燁,這號人不可小瞧。

盛懷安輕抬手臂著眉心,下一瞬,安靜的車廂響起手機的“嗡嗡”震聲。

拿起一看,是賀政霖的電話,男人黑眸瞇了瞇,帶著一不易察覺的冷冽,按下接聽鍵。

“盛書記……”對面立刻傳來的聲音。

“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你在蘇南是干什麼吃的?有點兒警覺沒有?你也準備爛死在蘇南是不是?都讓人挑釁到家門口來了!”

“盛書記教育得是,我一定深刻剖析自己,反思錯誤。”

“再有下次,你自己主離職報告!”

“是。”

聽著盛書記的怒火,坐在駕駛室的楚瀚屁都夾了。

辦公室門前,元錚早早在門口等候。

見盛書記沉著臉走過來時,立刻站得筆直,目視前方大氣不敢出。

盛懷安步履未停,冷肅眸從他上一掃而過,留下一句,“進來。”

“是。”

楚瀚跟在后面,拍了拍元錚的肩膀,仿佛在說:兄弟,自求多福吧。

盛懷安褪下大外套,隨意一扔,拉開椅子坐下,沒有半句廢話,單刀直:“你回去準備一下,協同余主任一起去往蘇南。”

元錚先是一愣,隨即立刻點頭,“是。”

他深知,不可多言,言多必失,這或許是領導給他的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叩叩叩……”敲門聲同時響起。

楚瀚立刻邁步過去開門,“余主任。”

余長鴻——盛國昌的大書。

余長鴻輕點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盛懷安起走至沙發區,“過來坐。”

“文件看過了吧。”

余長鴻點頭,“看過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上面的決定?”盛懷安斜靠而坐,長臂隨意搭放在座椅扶手上,大拇指與食指來回

余長鴻抬眼看向盛懷安,眼底有著欽佩和敬重,這不僅是因為他乃盛老的獨子,更因他那卓越非凡的能力,他比他父親年輕時還要強,其就早已超越了他的父親。

也正因如此,他便有自由選擇自己婚姻伴的權力,這對于其他宦子弟而言,是遙不可及的奢,他們唯有被迫接家族的安排,婚姻自由對他們來說,無異于癡人說夢。

著家族帶來的無上榮耀,就必須肩負起捍衛家族榮耀的重任。

而他不同,他本就是榮耀的象征。

“上面的每一個抉擇,必然是有深意的。”余長鴻輕笑著點頭。

盛懷安微微坐直,“蘇南那塊,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你這次去,不僅是考察,更是要揪出背后藏的勢力,我想,你定然不會讓我失。”

言外之意,只許功不許失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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